角先生塞穴,开拓产道。 (第2/2页)
觉得下体还在酥麻颤抖,但是突然听到窗外传来动静,元珑顿时脸色惨白,慌张望见窗外,只听到几声猫叫后,便放下了心。 只是身体上的火热快感结束后,内心孤独寂寞涌上心头。 元珑拢好衣衫,望着摇晃的烛火发呆,想着前线驻扎在塞外沙漠,估计风烈日躁,辛苦的很吧。 或许是因双胎原因,元珑肚子像吹了气球般,长得飞快,元珑每次拿腰封束腰时,都觉得痛的厉害,里面小东西也在翻江倒海。 弄得元珑脸色苍白,食不知味,每日用膳,都没动上几筷子,就干呕反胃,要驱走下人,暗地里把东西都吐出来,但是因为元墨建议,为了孩子着想,即便胆汁都快吐出来了,元珑还得每日逼着自己吃些米饭,和据说有作用的汤药。 但这些都不是扰人的,最令元珑烦心的是雪乳越发涨大,而且每日半夜痛痒的厉害,元珑辗转难眠,又不敢上手揉,因为一碰就痛的厉害,跟针扎一样。 一照镜子就能看到,原来的小乳苞,变得越发涨大,高耸挺立,白嫩滑腻,但乳头红肿破皮的厉害,似有什么东西蕴藏其中,蓄势待发。 而且腹中孩子,胎位恰好按到自己敏感点上,稍微一动,下身花穴酥麻,水光潋滟,花核跟胸前嫩红乳尖一样难耐的挺立起来,磨蹭衣服。 这些天,元珑稍微走动一下,腰就开始酸软,气喘吁吁,眼角飞上嫣红,眸里春波荡漾,看得人心都化了。 忍着羞耻问元墨,对方轻飘飘的来一句,大概是因为准备泌乳,给哺育孩子做准备,孩子胎位压在敏感点上,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只能忍着。 元珑无可奈何,但是对身体异样没办法,特别是听对方说,平常双性人涨乳,一般涨的难受,都会任夫君揉弄把玩,吸出来缓解痛苦。 听了这话,元珑彻底沉默。只能默默熬着,忍受涨乳的痛苦,同时两腿不断夹紧,磨蹭小穴,但是不敢轻易伸手去碰,怕自己忍不住。 就这样每夜在旖旎的梦里熬着,还得每日坚持上朝,倒是没想到平日勤勉的邓臣相,倒是告病退朝,元珑本来没当回事,但听闻臣相告病这些日子,手握重兵的怀王总是前去探望。 元珑心里觉得不对劲,面上没说,暗地派宫人前去探查,派去的人回说没有异动,便也就罢了。 结果没想到邓臣相告病的第三日,元珑从睡梦中惊醒,看见外面火光漫天,声音嘈杂,似是兵刃相接之声,元珑白了脸色,心里慌乱。 太监总管慌张的跑进宫殿,被绊了一脚,倒在地上,脸苍白如纸,结结巴巴的说;“皇、皇上,邓臣相,他、他造反了,带兵闯进皇宫里了。" 元珑脸色顿变,跑出宫门一看,顿觉脖颈一凉,一把利剑挡在脖子上。 外面火光冲天,成群士兵手握火把,火把连接成群,燃烧至天际,似是能把暗淡天光烧尽。 很多宫人太监,瑟瑟跪在一地,士兵拿刀剑抵在他们脖子上。 “臣相,这是想干什么?”元珑冷声问,双手紧握成拳,努力忍住心中怒火,保持理智。 邓文亭微微一笑,老神定定般:“皇上,你是聪明人,打开天窗说亮话吧,只要你交出玉玺,写出退位诏书,我可饶你一命,不然皇城外五十万大军,随时听我号令。” 元珑眉头微皱,即是愤怒,又是不解,直视邓文亭质问:“臣相,朕往日待你不薄,你何至如此?” 直到现在,元珑仍是不可置信。 邓文亭怜悯似的摇头:“皇上,不,元珑,为师以前教过你,世人爱攀高峰,只有坐在最高处的人,才会嫌高处不胜寒,而其他人求之不得。” 元珑听了此话,微微一怔。 世人都爱攀高峰,邓文亭守着世间最高位,已经守了十几年了,怎么可能没有那个心思呢? 只不过元珑相信,他的好太傅,是真的为江山社稷着想。 元珑露出苦笑,脚步向前,似要和邓文亭说什么,但是刚一动作,利刃刺入脖颈,血珠流出,蜿蜒向下。 “臣劝你,还是不要轻易乱动的好,要怪只能怪你,轻易把军权从叶尽欢那小子手上夺过来,是你自己,自毁前程。”邓文亭抬眸,冷冷的说着,满心盘算,怎么弄到玉玺,以及劝服他写下退位诏书。 而元珑脸色苍白,满是苦笑,手搭在微隆的小腹上,里面正不断传来闷痛,似有愈演愈烈之势,元珑额头上已满是冷汗, 他此刻只觉得可笑讽刺,往日恩师曾劝他做个名君,如今却亲手把他拉下来。 往日劝导自己警惕大臣的话语,如今回想不免讽刺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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