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风7 微h (第1/2页)
周楠风总是穿着布料廉价的白T上衣,袖口和领口都磨出了毛边,洗得脱了型。可他实打实地撑起来了,我疑心随便丢给他块破布,他都能穿得像个秀场模特。 但他不穿衣服更合我意。 于是冰冷锐利的刀锋贴着皮肤划破他的上衣,接着是黑色的长裤。健康光滑、富有生机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而双手被柔韧的皮革束缚在身后——“献祭”的姿态。 七月的山林郁郁葱葱,肆意生长的红豆杉随山风拍打着玻璃窗,落下斑斑驳驳的摇曳树影。有一块阴影正好落在周楠风挺拔的鼻梁处,让他的侧脸忽明忽暗。 他身上总带着阳光下暴晒过的皂香,而细汗的渗出让这股阳光的味道更加浓烈,让人联想到阳光充沛的盛夏正午。 “许少爷。”周楠风漂亮的眉弓皱在一起,隐忍而克制。 我换了表面粗糙的皮质软鞭,摩挲着他被我咬伤的、脆弱的脖颈,然后一路向下,途径他微突的锁骨,在他胸口流连徘徊。 周楠风的皮肤渐渐浮上了淡红,今晨小花园里初绽的玫瑰花都不如他娇艳。 “别这样,许少爷。”他再次张口,惜字如金。 “别这样?这样是哪样?”我用软鞭抬起他的下巴,用指腹揉开他咬紧的唇瓣 。 于是他拧着眉不发一言,像独自等待灾祸降临的羔羊,不屑与肮脏卑贱的阴谋家为伍,只会用沉默对抗命运的不公。 “是哪样?”软鞭带起阵小风,结结实实地舔过他覆着匀称肌肉的胸膛,留下鲜亮的痕迹。 我还不懂如何控制软鞭的力度。选择软鞭也只是因为它材质温和,适用于惩罚首次犯错的宠物。 但显然,我第一次出手还是太重了。 周楠风的身体明显一抖,泛着可爱桃粉的身体骤然冷却泛白,连串的血珠从细长的伤口渗出。 我有点慌了神儿,但嘴上仍要凌厉地逼问:“怎么,说不出口?周楠风,你真的是因为那点钱才心甘情愿跪在这儿吗?想报恩就拿出点诚意来!” 软鞭又一次落到紧实的皮肉上,火一般留下艳色。周楠风短促地闷哼了一声,继而咬紧了嘴唇,再也不漏出一个音节。 我宁可他开口向我求饶,可他闷得像个死物,导致我像个鞭尸的变态。 可他越是沉默,我越想撬开他的口。软鞭没轻没重地落在他的胸上,腰腹,周楠风的身子红了又白,白了又红,裤裆下的玩意儿病恹恹地软成了一团。 没有回应的惩罚变成了一场单纯的施暴。我成了手持武器的屠夫,而面前是手无寸铁的神。 “你他妈是哑巴吗?”我气急败坏地鞭子扔在他身上,看到他嘴角僵硬地扯出个虚弱而怪异的笑。 “你他妈说话!”我捏住他的下巴。 “消气了吗,许少爷。”他淡淡地笑着回答。 我这才看清他的笑容,冷淡疏离,高高在上。像是在嘲讽,看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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