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她,他硬了 (第2/2页)
侧过脸。 她穿很薄的恤,下摆直盖住大腿,踮起脚够阳台晾的衣服时,会隐隐约约露出下面的底裤。 赵子轩看到那点儿粉色,脸红了,又瞥过脸去。 卫星星抱了满怀的衣服,这才看到旁边的赵子轩——两家阳台紧紧挨着,中间隔空只有不到一米。 她正想喊他,问问家里怎么样,对方却头一扭,拉开阳台推拉门进屋去了。 她只得作罢,心想还是自己多管闲事。 但是她收拾完家务,临睡前,又有人按门铃。 打开一看,是赵子轩的妈妈,带着他在外头站着。 ——女人脸上还顶着掌印,看卫星星的眼神有些躲闪。 她一看,心里就明白了:赵子轩他爸又动手了。这回没打孩子,打的是自己老婆。 卫星星赶紧侧过身,好让他们进去。 “怎么了?先进来吧,进来再说。” 赵子轩跟在妈妈身后进屋,经过卫星星的时候,他的眼神落到卫星星的恤上,准确来说是前胸的位置——恤面料轻薄,加之她胸部饱满,从他那个高度,可以稍稍看到中间若隐若现的沟壑。 卫星星给母子俩倒茶,赵子轩的妈妈就断断续续地说,中间忍不住哭了两声,倒是身边的赵子轩一直没什么反应,好像一块儿冷冰冰的石头。 翻来覆去,说到最后,卫星星总算理解女人的意思:她要和丈夫办离婚,最近一段时间不在家里,要回娘家。等离婚冷静期过了,就和男人一起去民政局把手续办了。 “我想通了,这日子我过够了。小轩的意思是都随我,法院判给谁他就跟谁。这么些年他在家也是受苦,被他爸打了好几次”说着说着,女人又开始哭:“而且这孩子最近成绩下降的厉害,尤其是数学,拖的他已经够不上一本的分数线了。我想着星星你不是数学老师嘛,能不能帮小轩补补课,我手里也有点儿积蓄,就按市场价一对一辅导的钱付给你” 卫星星心里一跳,好像隐隐明白女人为什么不去找正规的高中老师来教赵子轩,而是来找她——女人要回娘家住,卫星星住的近,她是想让卫星星在给儿子补课之余,也多多少少照顾他一下。 其实无可厚非,左右卫星星时常自己一个人在家,说是照顾,这么大个孩子了又能麻烦到哪儿去,顶天了多添一双筷子多张嘴吃饭。 她想了想,答应下来。 一抬头,看见赵子轩那孩子在发怔,一直看着客厅旁边的阳台,卫星星顺着他的视线,只看见栏杆晾的床单和懒人沙发。 只是这个角度,她又忽然发现,赵子轩其实长得很不错:五官清隽,下颌线干净漂亮,带着青春期少年刚长成的冷硬,无意识放在身侧的手修长如竹节——她最近迷偶像剧,因此养成习惯,看男人除了脸就是看手。因为听说男人毛发旺盛代表性欲旺盛,手指修长的话,那里也长。 卫星星眼皮抖一下,恍然发现自己竟然乱七八糟地想了那些东西,赵子轩可比她小五岁呢,才上高三,这也太有罪恶感了。 卫星星点头以后,赵子轩跟着妈妈回家,到了房间坐在床上,脑子里还在想刚才隔壁阳台那个小沙发。 其实他本来应该想的是自己日后怎么活,或者也可以想想他爸家暴他们的恶行,总之不应该想着一个和他毫不相关的邻居女人,和她家里的一个家具。 她结婚了。她和她丈夫在阳台做过爱。栏杆上 搭着床单掩人耳目,两个人就卧在阳台那个懒人小沙发上此起彼伏的做,在一个春雷乍起的雨夜。 他们夫妻两个以为雷雨声够大,光线足够昏暗,又有床单挡着,谁也看不着——但就是那么巧,他被他爸锁在阳台,他躺飘窗上,也是被自家晾晒未收的床单挡着,听完了整场活春宫。 他辗转难眠春梦频频的罪魁祸首,就来源于那个阳台和沙发——所以他今天去隔壁,眼睛总也控制不住地往那里看。 他在回忆,他可耻的硬了——好在被桌子挡着,母亲和她都没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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