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社死现场 (第4/4页)
点小酒,哭一场,到现在我还没哭呢。 骨子里的中二病发作,我开了瓶啤酒,细细的咂摸。一瓶20年10月份产的青岛啤酒,让我咂摸出了人生的酸甜苦辣。 人为什么要活着?活着到底有什么意义?我为什么事事不如意? 一瓶没喝完,我就上头了,没有醉,就是变得有些疯狂。活了23年,作为一个男人,是有些压抑了,酒精作祟,脑袋一时不清楚,久久压抑的性欲占据了头脑,情不自禁的就撸了起来,撸着撸着就痛快的哭了出来。然后我弟就端着果盘推门进来了,我泪流满面的手握鸡巴,在看到我弟的一瞬间,清醒着萎了。 我弟明显是被吓着了,他放下果盘,退了出去,贴心的给我关上了门。 愿世间不再有江沅,我已生无可恋。 回味到这里,我终于认识到了一个问题,我弟见证了到目前为止我人生当中的所有重要场面。背后的墙不够凉了,我又换了块儿地继续贴,低头叹气的时候,看到了被挂在笔筒上的小海豚钥匙扣。我弟的,他说那是他最重要的东西。 记得第一次见这钥匙扣的时候,我被惊得放出了人生中的第一句脏话。 那时,我妈刚把他领进门,浑身脏兮兮的,躲在我妈身后盯着我看。大暑刚过,热得很,我手里拿的老冰棍都热的流汗,我嘶溜嘶溜舔了一口后,把冰棍儿递给了他。我想着他应该不会嫌弃我。 江春华女士言简意赅,“以后这就是你亲弟。” 我看着他舔了一口雪糕后,答应了,“行!” 我妈赶着上班,我自告奋勇的提出要照顾我弟,我妈想了想,放心的走了。走前,蹲下来摸了摸我弟的头,指着我的脑袋,说道:“小宝呀,他叫江沅,以后就是你亲哥了。” 我弟舔着冰棍儿冲我笑了,这孩子真不怕生,当场就叫了声“哥”。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当时的心情,心脏骤停?不对。震惊我妈?也不对。有种痒痒的,往身体里注了股热水的感觉,反正就是大夏天的感觉更热了。 我弟像个泥孩儿,得先洗澡,扒了上衣扒裤子,小内裤一脱,我就瞧见了那小鸡巴上挂着的小海豚钥匙扣。 “我操!” 我一屁股蹲在了地上,“你,你你,你,你,那个,你......”吓成了个结巴。 那钥匙扣上的铁环正好就套在了阴茎上,可能是我声音太大,吓着他了,也可能是他想尿尿了,反正鸡头是起来了。铁环挂在上面,小海豚当啷在下面。我再也看不不下去了,连忙给他摘了下来。 “这,这,这谁给你挂的?” 他脏兮兮的身子以及我妈走前那不慎明朗的脸,我联想到了一出苦情戏,我可怜的弟弟被被远房亲戚家的小孩儿给戏弄了,给欺负了。 他五岁,我十岁,正是我逞强当英雄的年纪,我攥紧了拳头,胸腔起伏,扯着嗓子发出了正义的第一问。 “是不是他们欺负你!给你挂上的?跟哥说!” 我弟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我纳闷了。 “是,是我自己挂上的。”小孩儿低着头,怯生生的回答。 “哈???”我又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不是,你,你挂在这上面干什么?” 我弟握着小海豚,小奶音一个一个的往外蹦,“这个是我最重要的东西。” “然后呢?” “我爷爷说,最重要的东西以后都留给子孙。” “嗯,然后呢?” “我听那个表哥说,”他指了指阴茎,“子孙都在这里面。” “哈???” 当时年仅十岁的我,纯洁无比,这句话给我留下了莫大的阴影。十岁的小孩儿就应该有十岁的样子,我很快调整了心情,成熟的像个大人,在大盆里放上温水,边教育边洗澡。 “那个表哥是不是经常欺负你?” “嗯。” “那他的话就不可信!他都是骗你的,知道了吗?” “知道了。” “以后你就只有一个哥哥,是谁呀?” 我发出正义的第二问,我弟挺上道,接住了我的正义。 “是江沅。” 我满意的摸了摸他的头,发出了正义的第三问,“那你之前的那些烂七八糟的表哥呢?” 我弟晃了晃小脑袋,这个问题超出了他的理解范围,可能怕我生气,回答的很小心,“哥哥,我不知道。” 嘚,还加了个前缀。我打上沐浴露,对我弟上下其手,咬着牙齿模仿着动画片里的英雄,说道:“他们都是坏蛋!” “好。” “好什么好?坏蛋一点都不好?坏蛋很坏!” 我弟很乖的坐在盆里,眨着大眼睛,一脸无辜,“我说哥哥说的好。” 不多说了,这个弟弟我认了! “小宝~你杵在你哥门前干啥?” 江春华女士的大嗓门响了起来,我猛地回神,随后无声的笑了起来。天助我也!天助我也!我看过我弟的小海豚!扯平了扯平了,就让小海豚来抵消我的私密行为吧。 哈哈!梁泽秋,哥哥我再也不会尴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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