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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过易感期后。” 我的视线早已不再停留在他的身上,而是落在天花板上一圈白色的洋桔梗花束上。这白色是那么纯净,在昏暗的灯光下,也无比秀美婉丽。 我的心中突然冒出一种不切实际的幻想,希望他不过是一时的兴起,需要我帮他渡过这段易感期。他口中的“正式见面”也是为了解决易感期之前的过渡,主餐的前面总得有几道华而不实的开胃前菜,贵族的繁文缛节都是这样。 他手里动作停了一停,似乎觉得这个问题很有意思:“你觉得呢,文初?” 我没有胆量回答。 他好像笑了笑,俯身捧起我的脸庞——视线里的洋桔梗全被遮没了——来吻我。 他的舌是温热的,并没有迟疑地侵占了我的口腔。我想躲避,想大喊,想反抗。但事实相当悲哀,我只能顺着他力量引导的地方来移动身体,来配合。景琛是随心所欲的。 最后,他退出了我的口腔,离开了我的唇,轻轻吻了吻昨夜他反复啃咬的脖颈。 “你会一直在这里,一直陪着我。” 我听见仆人敲响了门。 那次他的易感期长达七天。 第一夜结束后的清晨,是他为数不多清醒的时候。在这个清晨,我和他进行了上述的对话。 对话很短。因为我已经精疲力竭,而他善于替别人做决定。决定我和他“认识”的合理性,决定他的“道歉”和“补偿”,决定我将永远留在他身边,没有离开的希望。 我依旧难以琢磨出景琛究竟是个怎样的人。从在耶弥被绑架,到夏都的这个庄园,我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但我是在那个清晨,才终于见到他的样貌,和他进行了一场称得上是对话的对话。 景琛的样貌,看上去就是为“贵族”而生的,他虽然年轻,但是瞳仁和头发纯净的黑色,已经为他赋予一层与众不同的气质,想必他的身后有家族古老的历史支撑。而他本人,他站在那里,似乎就是在等待任何他想要的东西,自动地朝他走去。 但在易感期的时候,这样的他完全消失了。 清晨短暂的进食后,他很快又丧失了意识。我的身体还没有复原,也没有得到任何的休息,就又开始接受了他的侵犯。 每一次他都会咬上我的后颈,而每一次标记地失败,都会加剧他精神狂乱的状态。中间三天是他最严重的时候,他连间歇的清醒也无法恢复。我一直处于半昏迷的状态,要问我怎么知道的,那是因为没有景琛的摇铃,仆人不会送上食物,我被饥饿索命般地从昏迷中召回魂来。 但又能如何呢,我仰头看着天花板的洋桔梗,视线里全是白色的幻影。 从第四天起,开始有人定期进来,替我注射药剂。 我无法确定进来有多少人,只是觉得景琛从我身上离开了。他的离开,就像一个沉重的包袱从我胸膛上辈挪开,有那么一瞬间,我感到语言不能比拟的轻盈,就像风声,就像雨水,就像……自由。 他们给我注射的应该是一种营养补充剂,血管里流过冰凉的液体,饥饿开始消失。 “滚开——!!滚出去——!!”这是景琛发出的喊叫,伴随着的,还有许多桌椅撞击断裂的声音。 有个老人的声音在不断重复:“失礼了,老爷。请您等待一会,很快就会结束。” 他的话果然不错,这些人很快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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