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子规啼血,牡丹花红 (第2/2页)
被主人听到,胸前两朵红樱被毫不留情地拧起来转了一圈,极致痛苦之下升腾起被粗暴施为的满足感,身上又出了一层汗,发丝黏在背上,浑身都染上了情欲的薄红。“主人……求主人狠狠地、玩……啊!啊!呃呜呜……呜嗯……” 秦彧宣连续几次深顶,打断了子规求欢的话,已然张开的唇齿再也关不住呻吟。他觉得自己像在暴风骤雨下大海中的一叶扁舟,无助地被架在惊涛骇浪上起起伏伏,望不到尽头。 前列腺被反复折磨,膀胱里含着那两壶茶在这般刺激之下简直要坚持不住,可借他一百个胆子也不能把贱液弄在主人身上。他哆嗦着求饶:“主人,奴隶奴隶想……排……尿……求、啊啊啊啊啊……主人求您,奴隶求您了……奴隶用手管住……” 秦彧宣终于轻轻点头,子规如蒙大赦,在身下越发狠厉的顶弄中颤抖着手摸向阴茎,掌心掐着柱身,拇指顶住马眼,在千钧一发之际避免了难堪的局面发生。他本该将自己掐软,但又觉得如果这样做了,尿液更容易流出来,只能保持这个动作不动。 各种各样的疼痛与难耐混杂在一起,子规后穴急剧收缩,越夹越紧,让秦彧宣套弄得格外舒爽,终于发泄出来。 餍足的青年长舒一口气,终于舍得降下恩典,腾出一只手来将奴隶揽到身上靠着,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汗湿发凉的脊背。 子规在这样来之不易的温情中压抑着喘息轻轻呼吸,违背生理本能地调息着,将情欲和尿意压制下去。心弦骤然放松,眼眶一热,一滴泪直直砸下来,正好落在秦彧宣的脖颈上,水珠顺着毛孔张开的皮肤滚落到衣领中,瞬间消失不见。 “主人,奴隶……”子规惶然开口,想要请罪。 “嘘。”秦彧宣打断了他,“去洗干净,排出来吧。动作快些。” “是。”子规便不再多说什么,撑起身体跪立起来,让秦彧宣射过之后有些疲软的阴茎退出来,又跪在地上用唇舌温柔地细细清理了一遍,帮秦彧宣整理好袍子,才要告退。 “等等,”秦彧宣突然开口叫住了他,“站起来,别动。” “是,主人。” 刚才弯折了太久的膝盖骤然张开,换回直立的姿势,疼痛成倍翻涌,但子规仍然稳稳地站住了,低垂着眉眼听主人吩咐。 “蹲下去一点,半蹲。” “再下去点。再下去点。行,停了。” 子规按着指令照做,但他发现自己的双腿不停发颤,身体重心放低之后实在有些蹲不住,不禁猜测这是不是新的体罚方式。 秦彧宣好像很有兴趣的样子,倾身瞧了一会儿才说:“你这两朵花,印得还挺好看。” 花?子规低头看向自己的膝盖,刚才跪在榻上,即使守着伤口剜刀的苦楚也不敢移动分毫,一场性事下来,竟印出了两朵完整的牡丹花。 斑驳的膝盖上渗出的血迹点缀其间,就像牡丹花染了血一样,有一种触目惊心的冲击力。 子规啼血。牡丹花红。美艳动人。 这会儿秦彧宣看着奴隶双腿颤个不停,小腹越发鼓胀,阴茎可怜兮兮地半垂着伏在腿间,浑身上下都带着他赐予的痕迹,还努力按照他给出的高度艰难半蹲着,面上的表情柔顺依旧,终于给了今天的第一个笑容,“行了,去吧。” 那张难得的笑脸没有被子规看见,但声音里的愉悦掩饰不住,子规抿着唇,仍旧恭声应了,没再跪下去,而是夹紧了屁股里青年留下的体液,艰难地挪动双腿朝浣洗间走去。 他想将双膝上的花印,被主人夸过的花印留得更久些,哪怕过会儿他再出来,已经穿好了衣服。 秦彧宣带着子规走出去的时候,灵枢和素问已经双双站在门外恭候,见了人便一齐福身问安:“殿下。” “起来吧。”秦彧宣径直往专用楼梯走去,边问道:“秦念和黎舜呢?” “公子说有事先回去了,改日再向您赔罪。黎公子点了香香伺候,唔……” 灵枢一向说话清晰利落,她一犹豫,秦彧宣便回头多看了一眼。 恰好看到后面跟着的奴隶也抬头看着灵枢,余光接触到另一束凌厉的目光,匆匆低头,佝偻起了脊背。 秦彧宣的声音冷了下去:“说下去。” “是。回殿下,香香晕倒了,黎公子在三楼雅厅……陪着他。” “呵……那是该去探望一下,你说呢?”秦彧宣擒着子规的下巴,让他抬头。 他看见奴隶脸色霎时苍白,抖着唇说:“奴隶……奴隶都听主人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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