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地唿唤着我 的表妹。肉棒在我的手中跳动着,连小肉袋中的那两个小蛋蛋也不安分 (第1/8页)
殡葬是在县殡仪馆举行的,由于徐县长的参加,原本应该避嫌的头头脑脑们都嗅到了政治的气息,而全部参加了。 计适明在人们的簇拥下疲倦地回到家,望着空荡荡的屋子,他百感交集,一次事件就使他家破人亡,母亲亡故,妻子遗弃,只有相依为命的妹妹计适莲还留在身边。 “小莲,别哭了。”计适明爱怜地替她抹去眼角的泪,说真的,自己这些年在仕途上奔波,又把全部感情放到母亲身上,倒是对这个小妹失去了关心。 “哥――”计适莲抽泣着,“妈走了,嫂子也离开了――”她说着,一双迷蒙的泪眼看向计适明。 “别提那个无情无义的东西。”计适明搂住了妹妹的肩膀。 “哥――”计适莲偎依在他的怀里,“妈就这样走了?” “嗨!傻丫头。”他抚摸着妹妹娇弱的身子,“只要我们心里有她,她就永远不会离开。”母亲弥留之际的苦心和爱恋让他难以忘怀,仿佛自己的身上仍留有母亲的余香。计适明说到这里,听到那部没有公开的手机响起来。 “哥――你的电话。”计适莲仰头看着他。 计适明轻轻地推开妹妹,摸起电话。“喂,县长。” 电话听筒里徐县长压低的声音,“事情基本摆平了,只是那二十万,有人咬住不放,你就应承下来,只说是我交给你的,要你适当的时机再交给组织。”徐县长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然后你打个收条,想办法送给我。” “好,我马上办。”计适明感激地说。 “不过你要节哀。”徐县长关心地,“还得振作起来,明天纪委还要你过去一趟。” 放下电话,计适明看到妹妹期待的眼神,“哥――那事还――” “已经没事了,明天哥哥还要去纪委一趟。” “我不让你去。”计适莲拿出的小姐的派头,向哥哥撒着娇。“家里就我们兄妹,我怕――” 计适明就搂住了她,“怕什么,有哥哥在。”他慈爱地拧了一下她的鼻子,“哥哥很快就回来了。” 抱住了计适明的胳膊,头偎在他的胸膛上,计适莲所有的心思都放到了这个唯一的亲人身上。 “哥――嫂子走了,以后就我们俩。” “嗯――你好好上学,将来大学毕业,也不枉母亲一番心思。” “我知道,哥――以后我跟你睡吧。”她甜蜜地望着哥哥,期望得到他的答应。 计适明一时心里也是很高兴,没想到妹妹这么信赖他。他摸着她柔嫩的面庞,柔声地说,“傻丫头,那哪里行?” “怎么不行?你以前不也是跟妈妈睡。” 计适明吃了一惊,莫不是自己和母亲的事被妹妹发现了?“你?胡说什么?”说着脸一阵红一阵白。 “还不应?你小时候还和我争母亲的奶头来。” 计适明听出妹妹说的是什么时候,轻松地舒了一口气,原本悬起的心放下了。“可现在我们都大了,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了。” “为什么嘛,为什么嘛。”计适莲搂抱着哥哥的胳膊摇晃着。 计适明看着妹妹娇俏地模样,心动了一下,他伸手捏住妹妹的鼻尖,“傻丫头,你我都是成人了。” “不,今晚我跟你睡。”她说着嘟起嘴,“妈不在了,我害怕。” “好了,好了,你替哥去办点事。”他想起县长的嘱托,就跟妹妹要了一支笔,麻利地写了几行字,“把这个交给徐县长,记住,千万不要让人看见。” 计适莲点了点头,象是在办一件极大的事情,神色凝重而严肃,根本不像她这个年龄阶段。 天渐渐地黑下来,计适明看着窗外渐渐笼起的黑影和街灯次第亮起来,他做好了饭菜等待着妹妹的到来。 忽然他听到手机响了起来,一声惊恐的少女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哥――哥――有坏人。” 计适明浑身一炸,不知道妹妹出了什么事,这个时候,千万别再出事了。 “在――在哪?”计适明也有点不知所措了,他真的害怕再出事。 “在――在天桥街。”说完猛地挂了,计适明隐约地听到有男人的声音和妹妹挣扎的哀求,他知道天桥街是全县最乱的街,那里因为一座天桥沿街而行,桥下桥墩很多,是流氓坏蛋横行的地方,心里不觉一悚,顾不得其他,慌忙穿上鞋,便直奔天桥街而去。好在仅穿过一条南北路就是,他沿着路边寻找,发现隐约有几个黑影,连同微弱的呼救声。已经气喘吁吁的计适明连忙奔着黑影,一边呼喊着,一边追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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