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山雀 (第2/3页)
的蝴蝶。每一个过路的人都和少女招手。 她太美了。 他无法不去看少女,他伸长了脖子,视线贪婪的试图抓住少女的裙角,直到少女从这幅雪景中了无踪影。 但他的心仍悸动着,在他荒芜的内心世界奏着余音。 时间很快过去。 就像在其他地方一样,女人背着他走进酒馆。女人很快谈妥事情,只是他,又要忍受别人戏谑的目光。女人把他抱上桌台。台下响起窃窃私语,像是细针扎进他。然后嗤笑声平息了,取而代之的是他的歌声,他唯一的骄傲,他用于武装自己的盔甲,在一瞬间征服了酒客们。 在这座被漫长冬日吞噬的北方小镇,人心早已被寒冷消磨。寒风磨平人所有的棱角,刺入骨髓深处,一点蔓延至全身,然后连动作,言语和思想也消磨殆尽了。 女人坐在酒馆的角落。一边喝酒,一边和满脸胡子的大汉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他知道女人会聊什么,所有的人都聊,聊战争。 战争结束了,可阴霾从未散去。这片战败的土壤上,流淌着被侵略的血泪,没有人知道它会归依何方。 他的音乐来自于四面八方的民俗传说,在战争前这些轻快的音调用于赞颂美好的生活。他感受着台下柔和的目光,只有在他歌唱之时,人们会忘记他的畸形,同样也暂时忘记生活的苦难。 一曲又一曲,台下甚至有人泛起了泪光,在那时,他仿佛只是一个载体,一段悠扬歌谣的主人。他微笑着,他知道今晚会有很多小费。 女人把他背回房间时已是深夜。女人也会有不烂醉如泥的时候,她半躺在床上看着他,懒洋洋地小口抿酒。他知道女人吝惜言语,这么长的时间,他已经学会如何看懂女人的意图,他们之间不需要交流。女人的眼眸深邃得像是夜晚的海洋,他撑起身体,爬到女人两腿之间。 他有些费力地用嘴解开女人的裤腰带,将最里面的裤子拉倒膝盖,女人弓起腿,以便下体展露到他的面前。他清楚怎样取悦女人,只有女人心情好了,他才会片刻心安。他的鼻子深埋在女人下体的丛林之中,灵巧的舌头挤进阴唇之中,挑逗着她那带来愉悦的器官。他听见女人逐渐变得沉重的呼吸声,他吮吸着女人从小口流出的爱液,女人的阴道口因为他细致的舔弄而颤抖。他拨弄女人挺立的阴蒂,女人摆动着臀部迎合他舌头的节奏。女人的身体像一根绷紧的弦,他知道女人快要高潮了。在这女人气息包裹的丛林之中,他的阴茎也硬的发痛。 他加快了频率。 在高潮来临的一瞬间,压抑的呻吟从女人的嘴里逃了出来,她大口喘息。他注视着女人湿漉漉的阴唇,不愿意承认自己获得了幸福感。他迎合着女人的高潮,颅内仿佛烟花炸响。在这一刻,他不是无法自理的弃儿,不是受人讥笑的残疾人,他是个男人。 再次醒来时已是清晨,窗外房屋的烟囱上汩汩吐着灰烟。他乖顺地抬起手,女人替他从里到外穿上衣服,抱着他去往浴室。女人托举他的胯部,握住他的生殖器对准马桶,使他能完成排泄,然后是刷牙,洗脸,刮胡子和喂食。所有这一切再普通不过的日常,都需要女人来回忙碌,替他做好。女人抓着他,就像抓着一件可以随时丢弃的物品。 一直以来,女人都掌控着他的生命。没有女人,他甚至爬不出孤儿院前的那条马路。他恨自己的弱小,恨女人从未将他当成一个真正的人,但他又离不开她。他惶恐地感激着女人,尽可能的讨好她。就像一条菟丝子紧紧缠绕在女人的生命里,唯有紧贴着女人,他才有在这世界上喘息的机会。 他们不会在一个地方停留太久,他的音乐还没有美妙到永不被厌倦。但他第一次没有因为小费少了而沮丧,在接下来的几个晚上,观众的席位里出现了他魂牵梦萦的人。 他几乎是动情地,竭尽全力地为红小姐歌唱。他在心中叫她红小姐,因为少女是那么端庄和高贵,丝绒质感的红裙衬得她的脸喜气洋洋。 他得到了一个微笑,这已经足够了。 当他与小姐对视,她灰蓝的宝石般的眼睛像是在对他诉说。也许她听得懂,他歌声中无限的缱绻与柔情,不,她一定听得懂。 在更多的幻梦里,他长出了双手与双脚,他抚摸着小姐柔软的秀发,与她白皙的手轻轻相握。 所以,当小姐向他款款走来时,他还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但他能看到在场的男人嫉妒的目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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