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五、被栽赃、下药堕胎 (第4/4页)
,跪在地上的殷绮梅骂:“好你个狐狸精!敢谋害礼儿的子嗣还嘴硬不承认??来人——” 汤妈妈拽着大厨房的三等丫头翠芽儿,一把将人推搡倒地。 殷绮梅此时已经被打了三十个嘴巴,两颊透出红血丝高高肿起,后背也被打了几十下鸡毛掸子,火辣辣的疼。 翠芽儿哭成了泪人,跪着频频磕头:“大太太奴婢冤枉啊啊!呜呜呜……那些东西都是梅姨奶奶要的,实在不关奴婢的事儿啊!大太太明鉴!” 接着,有两个大丫头端着托盘进屋,往殷绮梅身前一扔,殷绮梅一瞧,是她给大奶奶做点心用的老姜、白糖等食材物件儿。 “这可是你的?”汤妈妈瞥了眼潘氏,替主人审问。 殷绮梅抬眼看她:“是我的如何?不是我的又如何?” 银翘身边的贴身丫头秀娟儿跪在地上,朝着殷绮梅哭喊着:“呜呜……人赃并获,殷姨奶奶还敢狡辩!我们姨娘就是你害的!你妒忌我们姨娘有孕,在大奶奶面前挑唆不算,还敢这么下药?!奶奶吃的玫瑰蜜卤蛋奶羹就是你动的手脚!那白糖里混了伤胎的冰蔓叶粉!牛乳里你还放了伤胎的桃仁儿!” 潘氏眼中愤戾之火蹭蹭冒起,指着殷绮梅的脸:“你还不如实招来?汤妈妈,给我抬到院里去打五十板子!狠狠地打!” 殷绮梅望着潘氏,眼里有不屑:“敢问太太,我出不去府,来的时日浅短,身边都是大爷和您的眼线盯着,府里的暗哨也极多,我一个小小妾室,成日在院里忙着伺候爷,我上哪里弄来冰蔓叶?府里根本就没有这东西,换言之,假设我弄到了,我如何有时间躲开众人,晒干磨成粉?再说桃仁,这段时日我从未取过分例的一次桃儿。求大太太明鉴,我死了不要紧,我被冤枉了,我如何都不要紧,真正要紧的是大爷,如果大爷身边继续留着真正别有有心的歹人伺候着,那才是要紧,今儿她敢栽赃妾室陷害大爷的子嗣,明儿她就敢害大爷。” 潘氏表情凝滞略带怀疑,怒气不再像刚刚那般熊熊爆发仿佛要吃了殷绮梅似的。 她刚刚太生气,尤其盼了许久的孙儿在银翘腹中出事,一时失去理智,现在想想,殷绮梅说的没错,礼儿也一直派人盯着殷绮梅,她也有眼线盯着殷绮梅,一个小小民间小家女,哪儿有这个本事? “既然你叫冤,那么不是你,还能是谁?人赃并获,我给你自圆其说的机会,你说吧。”潘氏仍旧余怒未消。 殷绮梅斩钉截铁:“大太太,如今像您说的,人赃并获,这些东西的确是我用过的,我洗清不了嫌疑,但我敢在这儿指天说地一句话,您现在直接杀了我,我绝没有半句怨言,更不会吭一声,哪怕我的死是冤枉的,也能震慑一下那歹人让她不敢再作恶也是有用的,只是,我求您,不要让我白死,追查出真凶,我为了大爷,我为了大爷的子嗣,死得其所!” 说着,殷绮梅直接磕头,再没起来。 她知道和这些封建毒瘤贵族说道理清白没用,得用切实的他们的利益和安危才能打动得了他们,她这一出“慷慨赴死”“大仁大义”反而置之死地而后生。 “太太,府医和医婆,泰安堂的林大夫都说银翘姨娘吃的量少,略动了一点胎气,好在不妨事,小少爷无恙,这会子,林大夫正在看着熬药呢。”大丫头进门儿欢欢喜喜的禀告。 潘氏长长出一口气,总算对得住祖宗和儿子了,脸色缓和许多,吩咐汤妈妈:“快去,去瞧瞧。” 汤妈妈抹了把脸上的冷汗:“是!” 丫头上了淮安瓜片儿茶,潘氏啜饮一口,冷凝着粉面:“先把她给我关到暗房里去,不许给她吃的,待我查清了事实真相,若真是你这花言巧语的蹄子做的,我就把你卖到最下贱的煤窑子里做娼奴去!” 殷绮梅心脏终于放入肚子里,一条命总算保住。 接着,她被几个婆子拖走,丢进了伸手不见五指的暗房里,幸好有个小窗子能透出些光亮来,她便缩在窗边儿,闭目休息。 奇怪了,她竟然觉得这里安静挺好的,而且是半入地下屋,凉快的很,没女人与她打麻烦,也没薛容礼折腾她。 殷绮梅苦笑着,后背和两颊剧痛,渐渐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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