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楼捆绑放置,欲火中烧时被婢女看见,换上羞耻衣服赴宴 (第2/3页)
傅敏意毫不迟疑地离了此地,这房中只有他一个人,又被捆了手,竟是连自己摸摸自己止止痒都做不到。 洛时决一对英挺浓眉难受地拧在一起,气恼地低吼了一声,反手攥紧了那两截绸缎,牙关紧咬,专心致志去抵抗浑身上下虫爬般的难忍麻痒,和他竭尽全力地想要忽视的漏着奶的乳尖。 浮情楼这间备给宗门高层的卧房位置是极为僻静的,又备齐了各色日用法阵,考虑到花楼日夜喧闹不休,连隔音用的法阵都刻了三个,照理说是必然不可能叫前楼的喧哗声传进来的。 只是洛刀神的耳力委实太好,又正情欲高涨却无处纾解,不上不下地被吊在半空,一闭眼便能听见前楼的莺声燕语、丝竹声声,甚至能听见更近的雅间里从淫词艳曲到软语调笑,再亲了嘴除了衣成了事的全过程。 他听得满脸热臊,一时竟觉得自己正像个极下贱的妓子,叫人像这样捆在床头发骚,一心只盼着恩客施以雨露,好叫他松快松快。他这样想着,身上竟更是犯起骚来,劲瘦腰身在空气中扭个不停。 洛时决便这样胡思乱想着,生生熬了大半个时辰,忽然听得门外传来轻微脚步声。那足音很是轻巧,步子迈得细碎,间或掺杂着几声金属碰撞的碎响,显然不是傅敏意回来了。 他登时紧张了起来,一面紧张不安,唯恐自己如今不成样子的骚浪情态叫人看见,一面却又因足音步步靠近加倍浪了起来,后穴不住吸夹着填在甬道里的缅铃,竟赶在那人进门前,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小小地吹了一次。 洛时决在高潮的余韵中轻微地抽搐着,心下一片涩然:上一次他身处花楼之中,尚是满怀期盼地等候着佳人迟归、温香软玉,现如今…… 那轻巧足音已在房门口停下,洛时决不敢再想,忙把头埋在臂下,全不顾乳尖被扯得生疼,心里只记得要藏起自己的脸。 来人是个年方及笄的娇小婢女,细看竟也有练气修为,恐怕是被放到这历练的合欢宗外门弟子。她一双绣履落在地面上,足音轻得近乎无声,只头上一对珠钗晃动不休,碰出细碎声响,竟是步履不停,直直向床边走来。 洛时决臊得头都不敢抬,浑身僵硬得动也不敢动,臀瓣夹得死紧,腿根都抽动了起来,只听那少女脚步渐近,甚至能闻到她衣上熏的淡淡茉莉香。 她停在床前,将两套叠好的礼服自托盘上取下,一左一右搁在床边的春凳上,眼观鼻鼻观心,竟自始自终是头也不抬,将那衣服放好了便步履不停地转身走了。 她刚刚将门带好,洛时决便长长地出了一口气,隆起的肩部肌肉缓缓放下,脖颈上竟紧张得沾上了一层薄汗。 他刚泄了劲儿,那因为过度紧张而得以短暂忽视的欲火又更加迅猛地找了回来,让他焦渴万分地挣动着,晃得一对铃铛绵绵地不住响,乳尖上奶水溢得更急,甚至有一滴在晃动中没有滴落,而是顺着他的胸肌下缘一路向下淌,在他胸腹上留下了一道清晰的乳白色奶渍。 傅敏意练完剑回房,已是两个时辰后。他只瞥了一眼洛时决,便径直去了浴房。 洛时决此时已软在床上,只一双手高高吊着,略翘着臀不住晃动,满面潮红,双目一片朦胧,除了浸满春意的低叫外一个字也讲不出来。 他听得见傅敏意进屋,身体却做不出什么反应,只一双眼向他的方向转了转。他的身体早便自发地准备好了——可能准备得太好了,以至于只是听见傅敏意的脚步声,后穴里便溢出了一小股湿得透透的淫水,将垫在床上的锦被浸得发潮。 孰料傅敏意竟没有在他身边留上半刻,直入了浴房。他不住拿眼去看那架在浴房门口的隔屏,见傅敏意动作利落地脱了衣服下水,急得频频舔唇,连下巴上都挂上了晶亮涎水,显然是馋得狠了。 他隔着屏风看着傅敏意掬水沐浴,身体自发地想起在温泉中是如何被他极强势地操干地,连舌头都回忆起了热烘烘的鸡巴味儿,激得他喉头滚动了几下,穴口一阵收缩,被晾足了两个时辰的身体渴望得开始发疼,让他打着圈挺动腰肢,脖颈饥渴地高高扬起,朝着浴室的方向不住挣动。 傅敏意洗完了澡,赤裸着走出浴房,见洛时决饥渴地低吼着向自己的方向使力,急得几乎像匹不能出门放风的马,便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打开了春凳上那套白袍。 洛时决蹭了蹭他的掌心,舒爽地叹了一声,久旷的身体几乎当即便高潮了,却见到傅敏意居然在穿衣服,万分挫败地扯了扯绸带,眼睛都红了一圈。 傅敏意只作没看见,穿戴齐整后便掐诀解了绸带,松了细链,塞上两个装了小半奶水的玉瓶,将洛时决压在床上。他动作十分利落地将一对金夹夹上,又将链尾细细扣在他龟头下。 洛时决被他这样衣冠整齐地压了一压,敏感皮肤被绣着金线的外衫一蹭,当即便浑身一颤,囊袋抽动着提起,又是什么也没能射出来。 傅敏意蹙眉道:“湿成这个样子,晚上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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