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口交插入(男对女)/被前后夹击跳蛋喷水play (第3/3页)
能感触得到,振得他的肉根也跟着发麻,龟头抵着她的穴,像是轻量版更温柔的跳蛋。 这具躯体从里到外的空虚、渴望,都需要依靠夏实初去填平。他想他对夏实初的迷恋多少是有些病态的,因为他病态的身体。那个饥渴淫乱的小逼渴求着女人的凌辱玩弄,淫贱的鸡巴又乞求着能够进入她的身体被她真正地接纳——如果说这根肮脏下流的东西有什么用处的话,那就只剩下这个——他不想要小孩占据她的视线,所以很干脆地结扎,他也不想要任何多余的其他的东西进入她的身体,道具也不行,虽然如果她想要道具他也会照做的,但他一定会嫉妒得要死掉。 “怎么有你这样的骚老公,”她咬着他的耳朵,喷吐的热气搔刮耳廓,“一边操老婆自己的小逼里还要塞跳蛋,真是没用,不被操是不是就硬不起来了?” “不是、不是,硬得起来的……呃啊啊,老婆穴里好舒服,狗鸡巴好酸好胀——”他迷乱地眯起眼睛,语无伦次地回应,“呜呜……老婆对不起,是老公太骚了,小逼太痒了,还想被老婆操喷水,老婆原谅我呃啊啊!” “贱死了,真是只贱狗,”她半抬起身体,手向后伸了伸,不留情面地一巴掌扇在湿软的阴唇,他叫得又哑又浪,跳蛋被顶到了更里面的地方,身体瞬间涌流出大量的热液,又统统被跳蛋堵在穴口,“你老婆又没有办法分成两个,一下子满足你两个要求。” “呜啊……是老公错了、呜呃呃、是老公没用!宝贝,宝贝……呜呜,好爽、初初狠狠打贱狗吧,贱狗被老婆打得好爽——” 他的腰是劲瘦有力的那种类型,健身时不会松懈腰腹力量的训练,如果换一个场景,也许可以是能被叫做公狗腰的,但此时却只能像个淫贱的婊子一样双腿大张,被女人的巴掌打得逼水直喷,被夏实初骑在身下,像是一只怪异的马,因为花穴的快感而不由自主地上耸腰肢,肉根在她湿滑的穴里反复抽送,他驾驭不了速度,是身体在不受控制地追求快感,加快摩擦。 “呃啊啊!老婆,唔啊——还不想射,不想射……”他看起来又要哭出来似的,因为留恋她体内的温度而迟迟不肯射出,但是又太爽了,以至于每抽送一下都是一种甜蜜的折磨,彷徨无助,“呜呜,废物、废物鸡巴……” “呼……真是只笨狗狗,明明很顶用的嘛。”她摸了摸他们结合的地方,湿滑一片,圆润的龟头也顶在她的敏感带上,又或者说,是因为魏北臣的这根东西她才会愿意探索这种隐秘且麻烦的快乐。她又俯下身,身体里热流涌出,浇在敏感的龟头,烫得男人身体发抖哆嗦,神情似哭似笑,只抱紧眼前的女人,痛苦又欢愉地喘息。 “好了,好了……嗯……可别憋坏了我的好狗狗,”她流露出几声甜腻的放松的呻吟,“我很舒服了哦,老公。” 这句话就像是发令枪,他翻身搂住夏实初,脸埋进她雪白细腻的胸脯,狂乱地粗喘,穴里的跳蛋随着他一前一后的快速抽送而摇晃震荡,爽得他头皮发麻,只会呜咽地喊初初。夏实初的手悄悄摸到身边的遥控器,不留任何准备时间地就调到了最大档。 “啊啊啊啊小逼好酸——要射了、呃啊啊、射了啊啊!”他真的被爽哭了,埋在她的胸口一边流泪一边发抖哀鸣,每一股液体射出都带动着小腹和腿根跟着抽搐,又有些别扭地淫贱地撅起臀,大开的双腿缝间跳蛋摇摇晃晃地被挤出穴口,潮吹的体液喷流涌出,宛如失禁了一般。 他显得脆弱极了,可怜又委屈地掉着眼泪,太过强烈的高潮让人生出些许的无助不安,只有拥抱着夏实初才觉得真实,并不是犹如幻梦一般的性爱。他呢喃着一些可能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的东西,好想初初,好爱初初,再多一天没有初初就会寂寞到死掉了。 “嘘,嘘,宝贝不哭,”夏实初抚摸他的脸颊,越看他越觉得可爱,一个女人的掌控欲和施虐欲在这个男人身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怜惜的爱欲就愈加膨胀,“乖乖老公,不怕。” 他就吸着鼻子,凑上前去啄吻她,为自己方才的淫贱不堪感到羞愧,又在她始终甜蜜的温柔的注视下感受到全身心的放松和喜悦。直到一刻钟过后,这场激荡狂乱的性爱余韵也慢慢地平息。 一旦从丧失神智的性爱里抽离,男人就又显得拘谨,不好意思地红起耳根,只闭着眼要去亲她。夏实初闷闷地笑了几声,修长的腿勾在他的腰间,小腿肚在他腰后蹭来蹭去。 “洗澡去了啦,搞得乱七八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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