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付?学会信任(10)哭了? (第1/2页)
……熟悉的调教室,熟悉的痛苦和无能为力。 杨冽被以一种双手向后拉起吊高、单腿的小腿向后曲起跟大腿绑在一起而另一条腿单脚脚尖保持站立的姿势牢牢地绑着。浸过油的细麻绳在身上打结的手法是非常有技巧的,他每一次无法忍受的晃动挣扎都会使捆缚在身上的绳结越勒越紧,真正的牵一发而动全身。 从孤月在海岛找到他,他束手就擒毫不反抗地被带回月光岛,从回来开始到现在,起码六个小时了,在这期间,他一直被这样束缚着,整个调教室里空无一人,唯一的声音就是他难耐的、粗重而越来越虚弱的喘息。 从后面紧紧把两条手臂绑在一起的绳子一直缠到手肘再被高高向上拉着吊起,这样的姿势让他整条手臂、肩膀的肌肉都被拉伸到极致,时间慢慢叠加上去,所带来的痛楚难以想象,调教师把绳索的高度调得非常微妙,这样的高度,他必须尽力踮起脚尖缓解手臂和肩颈的压力,可是那样他几乎一半的体重都压在尽力踮起的前脚掌上,根本不可能坚持太久,一旦泄力,手臂肌肉和关节被拉伸的疼痛就会在瞬间撕裂他的神经…… 在这个过程中绑着他的绳子也会越收越紧。 开始缠绕在他身上的绳子并不让他觉得难以忍受,可是熬到现在,那些细麻绳已经深深勒紧肌肉里,杨冽的指尖已经开始渐渐失去知觉,而那比疼更加可怕的麻木感还在慢慢向下延续——哪怕再这样度过一个小时,他的两条手臂就会因为血脉的不流通而彻底废掉。 这是杨冽从再见到孤月后第一次感到不安和恐惧。 ——因为失去唯一一个自首以求宽大处理机会的他,根本不知道逃跑又被调教师亲眼撞见他跟另一个男人滚上床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杨冽无从想象。 唯一可以参考的只是跟从前孤月对他的态度和手段做对比,在从月光岛逃出去之前,无论什么样的错误,他的调教师也从没用过这样的方式束缚他。 所以只是从手段看,他大概真的想就这么废了我也说不定…… 杨冽想着苦笑一声,因为这个动作而使挂在眼角的冷汗最终流进眼睛,一时间蛰得杨冽眼泪抑制不住地淌下来…… 孤月正是在这个时候走进来,施施然地走进来,轻佻地伸出手指抬起他的头,然后仿佛觉得有趣,挑着一双猫一般妩媚诱惑的眸子,轻轻笑了,“哭了?” 突兀的声音忽然直插进杨冽被痛苦填满的意识中,让正在疼痛中苦苦挣扎的男人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有那么一瞬间,他看着眼前这个漫不经心优雅浅笑的男人,心仿佛被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了似的,让他战栗得喘不过起来…… 孤月仿佛很欣赏他这幅脆弱无力的、任人予取予求的样子。 他微凉的指尖沿着杨冽脖颈的线条慢慢向下,圆润的指尖滑过喉结的时候带来无法想象的威胁感让杨冽屏住呼吸,孤月却仿佛沉溺于他此刻面对自己时的本能的惧怕,他身上的衣服全都被冷汗打湿了,棱角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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