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幕 呖呖莺歌溜的圆 (第3/3页)
大了,自然也就晓得真相了。却没想到了两人的一番话,全让躲在窗外的莺哥儿听见了。 当时就如被九天雷劈了一般,呆立当场。瞬间过去的点点滴滴都涌入了脑海,为什么父母从不带他出门,为什么不让他学射艺,为什么不让他去官学堂,为什么不让他去郑恒家住...还有各种细节,从来都是奶妈服侍他洗澡,院里都没个小厮男仆,近日胸乳内长了个小硬核,一碰就酸疼,他和奶妈说,想请大夫看看,奶妈却笑他多想,说是正常... 原来这都因为他是女孩!!!瞬间过往的不合理之处都串联了起来,找到了一个解释,找到了一个突破口,真相就立刻奔涌而出。他心里怕极了,不敢问人,就让红娘去帮他寻一本春宫图。 如果他真是女子,那男子是什么样子的? 红娘此时还拉着他的手,叽叽喳喳的安慰他,笑他女孩儿气,这样瞎想。莺哥儿脑子一热,就伸手摸向了红娘的胸,摸到了一片柔软,红娘啪的一下打掉了少爷的手,羞的退后一步,瞪他:“敢情是哄我呢!什么女孩子?你!你倒敢,再动手动脚,看我…说!是不是跟隔壁那郑恒学的?” 却见眼前的小少爷,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手,然后竟然摸了摸自己的胸。 红娘愣住了,小少爷拉开了金丝绣麒麟的衣领,露出了里边雪白的内衣和抹胸,他纤细的手指拨开抹胸,竟可见细白的少女乳肉,那乳尖如初生的嫩笋,俏生生的刚刚露出尖角,乳尖粉白娇小,嫩的像新荷一般。 红娘颤抖着手去拉开小郎君的衣领,呆呆的看着那少女的乳尖,伸手去捏,那乳肉里还藏着正萌发的乳核,小小的硬块,被她捏着,疼的莺哥儿蹙起了眉,却没闪躲,只是呆坐着流泪。红娘伸出手说,拉扯着莺哥儿让他站起来,然后就慌乱着急地动手脱他裤子,这时,小少爷也缓过了神,忙推拒红娘,推拒不过,被红娘推倒在床上撩起袍子,脱了裤子,扒开大腿。 看着那娇嫩禁闭的少女私处,红娘终于忍不住哭了,放开小少爷,兀自趴在床沿上呜呜的哭。莺哥儿被她拉扯的衣衫凌乱,裤子退到了纤细的脚踝上,挂在脚边,也趴在被子里,羞的没脸见人。但听见了红娘的哭声,他咬了咬唇,把满脸的泪在被子上蹭了蹭,就佯装坚强的坐起来,顾不上自己的衣裳裤子,先凑到自己丫鬟身边,搂着红娘的肩哄她:“姐姐莫哭了,娶不了姐姐,是莺哥儿没福气,生成个女孩…”说着说着,真是满心的悲伤和不甘。 红娘从来性子爽利,不是那种扭扭捏捏伤风悲秋的。大哭了一场,就缓过来了。狠狠擦了把眼泪,转头看她的青梅竹马,她的小郎君、小少爷。如今知道是小姐,再看这清俊的小脸,肤色如玉,唇色如朱,眉眼清丽,明明是个美貌的小娘子,她却眼瞎,竟一直看做是个清秀的小郎君! 果真是眼瞎!红娘咬牙想到,把破碎的希望和萌动的春心全打碎了吞进肚里。 又听这娇美的小娘子,穿着麒麟儿的男装,却四处裸露出一身嫩肉,眼里含着泪,安慰她说:“姐姐,是我辜负了你,不能做夫妻…” 这话气的红娘又想哭了,她硬生生忍住了脆弱说:“你不是男孩,那…崔家怎么办?老爷和夫人…啊,对,他们怎么会不知道呢?是我傻了,崔家用不着我来操心,倒不如操心操心自个儿,一个丫头!一条贱命!” 这话说的莺哥儿心酸,他忙说:“姐姐别怕,做不得夫妻,我也能护着你,日后定然给你选个如意郎君” 红娘听了,忍不住就想打他,当下就把这小娘子摁在床上,撩开袍子,露出光着的下半身,冲着屁股狠狠扇了几巴掌,直把那粉桃儿般的蜜臀扇打的一片赤红,这才罢手。莺哥儿用手捂住嘴,不敢出声,又羞又气又疼,却心疼红娘的命运,也在这被红娘扇打的疼痛中,似乎也发泄了自己压抑的痛楚,竟感到有些快慰... 我是该打的,让红娘出出气,不是男孩子,注定辜负了她的一片心意,注定承担不起父亲的期望,成为不了母亲的依靠,读书十年,萤窗雪案,刮垢磨光,从来不曾有一刻偷懒,为何...偏偏是女孩儿呢? 时乖不遂女儿愿,多年心血,满腹文章,都成了空... 窗外莺歌燕语,春光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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