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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样子。 真像一条丧家之犬。 一条忘恩负义的狗,明明是他的引荐才让他不用像只畜生一样活着。 赤命啊…… 赑风隼慢条斯理的说着,手又捅了进去。 现在我才是王。 那小口也跟主人一样不甘的收缩鼓噪着,赑风隼看着,忽然觉得那东西变得无比顺眼。 他扯了自己的袖子,缠在鬼方赤命的脚踝上打了个结,两边各一条,白生生的,系在床柱上。 现在他的腿是大开的,怎么也闭不拢。 赑风隼老伸手捅进去,在里面又转又勾,还会放那些不干不净的东西进去,有时候一放整夜。 鬼方赤命不再出声了,他看不到外面是白天还是黑夜,只有偶尔赑风隼的头埋在他下面时,才会哼哼几声。 他觉得恶心,胃里也开始翻滚着,气体从腹部往上涌,鬼方赤命咽了几口唾沫,没忍住翻到床沿干呕。 他现在已经不觉得赑风隼疯了,他觉得是自己疯了。 如果他的脑子已经在被囚禁的时间里锈蚀,那他就不会想起有段时间赑风隼往他身下灌进东西,也不会联想到近几日自身的不对劲。 他被自己的猜想吓得浑身发颤。 手想摸上肚子证实猜想,尊严又强迫手待在原地。 他一定是疯了。 被日复一日的囚禁逼疯了。 鬼方赤命猛的趴到床沿,似乎想吐出什么,但最后也只是保持着嘴大张的姿势,浑身紧绷。 很快赑风隼就来了,和鬼方赤命的阴郁不同,最近他一直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对鬼方赤命的态度也有了几丝软化和殷勤。 他一进门,看见床上失了魂魄的鬼方赤命,急急忙忙的跨过去,坐在床边扶住他。 鬼方赤命也任他扶着。 赑风隼翘起指头托着鬼方赤命的手腕,活像托着一朵云。 这般瞧着,两个人真是疯了。 赑风隼探了会儿鬼方赤命的脉,喜得眉梢都扬起来,俯身将耳朵贴到变得柔软的肚子上。 鬼方赤命呆愣愣的瞧着,眼里空空荡荡的。 可他毕竟是赤王,竖目如金刚,怒起来是杀人的。 只见他狭长的眼眶里慢慢凝聚起神采,如同刀间上的那点锋芒,又锐又利,往往是连同自己和他人扎的两败俱伤。 那个他人,是赑风隼罢了。 氐首赨梦找到鬼方赤命的时候,入眼的全是红。 血是红的,绸子是红的,鬼方赤命从头到脚也是红的。 他随意的坐在地上,旁边是一具面目全非的尸体,像是死了很久,脸上的血都干了。 氐首赨梦心脏一紧,连呼吸都不敢了。 他慢慢走到低垂着头的鬼方赤命身边,眦眼去看,发现他的王腹部插着一把匕首,刃身全没了进去,只留下刀柄在外面,仍没有拔出来。 氐首赨梦觉得自己也快死了,因为鬼方赤命一死,他的梦就醒了。 没有梦的人是活不下去的,至少对于他是这样,只有死人才不会做梦,氐首赨梦的梦里全是对赤王忠诚的爱。 他伸出手,想碰一碰他的梦。 红色的头颅动了动,最终抬起来,无力的掀起眼皮,审视了面前的人好一会,奋力勾起一个尽在掌握的笑,说: 赨梦,你要抱抱我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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