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不准你看! 【心动的男人出现了,我太激动了,怎么办】 (第2/2页)
解决掉。 当我在向人群外面走的同时,有人正在往人群里钻;当我艰难地把身体从人群中拔出来时,正好就与人迎面相撞了。 “嘶——” 我跟那人异口同声,同一时间,羞耻感顺着那难耐的酥痒爬上了我那个地方,像被人往我最脆弱最敏感的地方狠狠射出一发子弹,我那一身难耐的欲/火就如决堤的江水一般要倾泻而下。 “你没事吧?” 我已经没有精力跟撞我的人回上一句话,正抬脚着急要走,脚下却一个趔趄,突然身体一偏,却有一双手从身后扶住了我的手肘,本来前倾要摔倒的身体,此刻却通过我的手肘向后压向了那人。 “你没事吧?” 同样一句话,不同的人说出来,感受是那么的不一样,那是我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他高亢时可以让人激情澎湃,他淡然时有沉稳而磁性的魅力。 我下意识地回了头,不禁在心里发出“咯噔”一下的声响,怎么是他? 我的视线又撞上了他的视线,敏感的性格让我感觉到了危险的信号,我在他的黑眸中看到了自己惊慌而苍白的脸。 “我我我……” “你看起来不好,你需要……” 蔡星华面带微笑对我说着,简直像是在播放着天籁之音,可突然就断了。 因为下一刻,他那骨节分明的手,充满了一个成熟、有魅力男人所有性/感的手就被一只粗糙、布满裂口却苍劲有力的手给抓住了。 只一瞬间,他那英挺的眉宇间有了一些褶皱,然后,是一个浑厚充满着市井乡野味的声音说道,“他没事!” 侧头看清这人后,我整颗心像是也被那双粗糙的手给抓住一样,接着,我的肩膀就被那双粗糙的手给一把揽住,一下撞进了一个携带着我所熟悉的汗臭与木屑味相交融的怀抱里。 这个可怕的味道,害得我从大腿根开始有些发软,延伸至我的脚趾都在抓狂。 我想逃,脚步不稳,全靠那个怀抱的力量把我支撑着,同时,我发现那双性/感的男人的手,早已放开了我,心里顿时有些空落落的。 “你是?”蔡星华开口,他嘴里好像是淡淡的烟草味,冲散了一些我对那汗臭木屑味的不适感。 “俺是他爹。” 混蛋!混蛋!混蛋!我咬了咬牙,肩膀上的手像铁钳一样,我甩不开。 蔡星华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这自称为我爹的人,表情渐渐有些凝重,再看了看我,直到我认命般点了点头后,才发现,他的双肩微抖,还朝我露出一个很绅士的微笑,道:“这样啊!那你先跟你父亲回去吧,刚才你的表现很好,我很高兴认识你!” “我、我、我也很高兴认识你!” 我朝他露出了一个笑容,本以为会是很灿烂的那种,可,等他一转身,我摸了摸自己僵硬的脸,一定难看死了,垂下的手忍不住捏紧。 “有什么好看的?”那混合着汗臭与木屑的味道又将我席卷,隔着长衫,那粗糙的大手在我的肩头上重重地揉/捏,“跟俺回家!” 他叫农狗蛋,自称是我爹,准确说来是我的继父,十岁那年我娘亲带着我逃难来到东秀村,实在没有办法就被迫嫁给了这个叫农狗蛋的老光棍,那时他都四十了,我母亲也不到三十,谁看到我娘都夸赞她美若天仙,再看看这农狗蛋,长年留着一脸虬须,天天在家做着木工活路,每次他回屋就会带回那木屑味儿的一身汗臭,我娘亲叫他去洗澡,他就嘿嘿地傻笑。 我十四岁那年,娘亲要我跟狗蛋姓,刚改了姓,我娘就病倒了,据说是因为娘亲在逃难时积了病,临终前让狗蛋答应他要照顾好我。 我第一次看见狗蛋哭,然后,和我一起送走了我娘,农狗蛋还花了钱把我娘厚葬,对我说,博韬,别怕!往后,爹还养你! 我知道他会养我,学堂继续上,跟以前一样,我想要张弓他就给我做好,还带我去林子里打鸟,我的衣服他会给我买上好的布料请邻村的薛裁缝给我做我喜欢的长衫与小褂。 他一直是一个很好的爹,可直到我十六岁那年,一切都变了。 记忆还在发酵,农狗蛋那张被阳光晒得脱皮且黝黑的脸却在此时闯进了我的视线,我一眨不眨的看着他,并不是因为他好看,而是因为他那双眼睛也正在盯着我,像淬了火的箭。 他大脸上,那微卷的胡子还有凝结的汗水,像一堆杂草、浓密又稠厚。 我转身想走,并不意外他会再抓到我的手腕上去,“你干嘛?” “我得先找个地方小解。”我甩了甩他的手,没甩掉,就狠狠瞪了他一眼。 接下来,他的目光从我的脸上慢慢往我的身体往下看去,直到他直愣愣地停在我身体某处,浓黑的眉毛剧烈地收缩了一下。 我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原本是出现了问题的,可也管不住自己的目光都落在了那里,我一抬头,给正瘪着嘴看我的农狗蛋瞪了回去,小声并隐忍着对他道:“不准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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