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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内部被带着火的凶狠刀刃进进出出,带着的还有无尽的热水涌入被打开的空隙里,下一刻凶物捅入就被悉数挤了出去,待它退出凶猛的潮水又争相灌入,周而复始。 帝渚的凶物太大太硬,每一次都把何有灌得满满当当,偏偏又裹着薄薄的水,那种感觉怪的无言描述,速度稍微一快何有就受不了,小口小口的喘着气求道:“陛下,陛下….胀,太胀了,啊唔,哈啊,你慢些……慢些…” 他们两人间的情事不多,帝渚又体谅他身子不易,在情欲上向来克制,只是再克制的好人也有失控的时候,何况帝渚与他也是太久没做过,突然的欲望爆发不免是食髓知味,只想一次把前面所有耽搁的云雨之事都补了回来。 “你不舒服么?”但帝渚是打心眼里疼他的,听见这话便体贴的缓下速度,怜惜的吻了吻他布满红晕的湿润眼角,用含有歉意的语气道歉,“抱歉,是我激动了。” “不,陛下不用……”一听帝渚道歉何有就无意识的摇头,低低解释道,“是我无用受不住陛下的垂怜,陛下你……” 他抬起潮红遍布的白玉脸蛋看住帝渚,似乎是想说什么,可一对上面对面的帝渚,一双昔日犀利精亮的凤眸在重重水雾里被模糊成了极尽的柔情与爱意,那尚未出口的话语鬼使神差的变成了另外的一句话。 他勉强直起被帝渚撞塌陷的腰,接着讨好般的再次夹住了帝渚,典型的一副可口佳肴送到了帝渚嘴边邀她尽情享用的大方姿态,这才低声下气的接口道:“陛下,陛下亲一亲我吧?” 闻言,帝渚一愣,何有从未用这种如同恳求般的语气提过这样的要求,应该说他就没向她提出过任何要求,似乎只要在她身边站着能看着她,他就别无所求。 不过他的权位如今只在自己之下,他若想要什么自己便能轻松得到,倒也不用她再伸手帮他夺来。 帝渚的怔楞被何有看进眼里,以为她是不愿意的,湿润带水的桃花眼瞬间失了色,泛着殷红的眼眶可怜兮兮的垂落,不无叹息道:“不行么?” 话音未落,一个轻轻柔柔不带丝毫狎昵意味的亲吻就落在他的眉心,随即一路遍布的落在了鼻尖,脸颊,耳际,最后落在了他温凉的唇上。 并不深入,只是单纯的吻着他而已,蜻蜓点水的轻柔,飘飘袅袅的雾气一吹就会吹散了似的。 没有谁能在这样的亲吻下守住本心不动,何有亦然,他呆呆看住面前如同神祗般完美的脸庞,连一个眼光都舍不得眨,唯恐下一秒这张脸的主人会从面前消失。 谁也不知道,从他初见此人的那日起,他心里就把这人放了进去,小心翼翼的守着护着,就是怕她会从自己的眼前转眼离开,到一个自己再也摸不到看不见的地方。 他视她如完美的神明,视她如指路的明灯,视她如无价的珍宝,在他眼里世间万物加起来都比之不及她重要,当世再也找不到第二个能比他更在乎她的人。 或许正是因此,她后来才会独独挑中了他吧。 何有完全痴迷与她的迷恋神情看进眼里,帝渚便是敛眼莞尔,一张湛若天神的脸在薄薄白雾的笼罩里恍若生了光,看得人生生晃神。 面前像是天神下凡的人忽然问他:“何有,我好看么?” “陛下,陛下自然是最好看的。”动听如金戈玉器的悦耳嗓音响在安谧的空气里,何有才是慌慌的回过神,整张脸红透的滴水,转过脸再不敢直言看她,就怕多看一眼心都要跟着她走。 其实他的心早就跟着她走了不是麽? 随后,伴着叹气含笑的嗓音落在耳边,冷白分明的玉雕指骨出现在何有的眼前,接着覆在他的脸上,半是引导半是强势的把他侧转的脸捏了回来。 他顺着这力道一回头,便有温热的气息的覆盖而来,与他不过咫尺的距离,眼对眼,面对面,那眼里有深沉如海的爱意几乎快埋没了他,铺天盖地里竟还有几分纯净的执拗。 “那就看着我,永远别移开目光。” 在水波随着身前人的动作反复被推上胸口的时候,何有在那双执拗的漂亮凤眸里彻底迷失了方向。 那之后的事情他大多记不分明,只依稀记得他在无穷无尽的汹涌情欲里颠沛流离,如同陷于滚滚巨浪里的一叶行舟,身不由己的跟随大力拍来的水浪上下起伏,他连一点反抗的心思都没有,身子就软的化成一滩水悉数融入了滚热的水浪里。 他好似做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梦。 梦做到最后,随着某种烫热的物什被接连灌入某处,直到那里承受不住的溺出,这番刺激下他脆弱的那处都在泛起细微的痉挛。 再过了一会儿,他才后知后觉的感到那一直萦绕他身体内外的莫名寒意正在慢慢的消逝。 万般情欲褪去后,他仿佛是一把熊熊燃烧过后徒剩余烬的火堆,累的浑身绵软,手足如泥的被谁抱在了怀里脉脉温存。 浑浑噩噩间,有人在他耳边低语了什么,而他事后怎么也想不起那人当时说的什么,只记得自己用嘶哑绵软的嗓音虚虚笑着回她。 “好,陛下想要的,我自然要给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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