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的玉足调教 (第4/7页)
互为唱和,一起杀伤着隔壁合租的四个码农。老公寓的隔音效果堪忧,但如此理 想的地段和亲民的价位,实在让待业女青年和双非穷博士无法拒绝。在这没有供 暖的初秋,在瓷砖地面上攀爬确实有点冷;好在从电脑桌到床并没有多少距离, 姐姐的拍打也近似游戏。 到了床上,便是姐姐的主场了。在得到姐姐的首肯后,我也赤裸着爬上了床, 将自己的身体展开成一只海星,等待着她的临幸。姐姐从床头柜拿出心爱的黑色 尼龙绳,开始轻车熟路地搭建网络:首先是四肢,她将我固定在床栏的四角后, 又缚住了我的肘关节和膝关节,限制我能挣扎的范围;然后是躯干,她另用两根 绳交叠于我的背部,再从肩窝下穿出,在胸口打结以挤压我的乳头;最后是阴部, 姐姐满怀慈悲地放过了更容易坏死的阴囊,只是在我的冠状沟下打了一个结,让 我的阴茎紧贴着腹部,一副如履薄冰的样子。 「你这贱狗,若敢再脏我的丝袜,就要割以永治喽。」每次阴茎受凉时, 我都会回想起姐姐阴冷的蔑笑与手势,以及花刀贴近命根的可怕触感。 黑绳用尽,施工完毕。欣赏片刻后,姐姐掏出丝质的熊猫眼罩,准备剥夺我 的视野。看着她绯红渐炽的俏脸,犹豫片刻,我还是带着怯意开口了: 「主人…………今天,我想看着你…………」 「贱狗不得和主人谈条件。」姐姐无情地拒绝了。 「我,我想让主人看到我…………淫荡的眼神,以更好的取悦主人。」我拿捏着 奶狗的语气,作出委屈的哭颜,尽可能地取悦我那至善至美的主人。 「哦?」与我拙劣的颜艺不同,此时姐姐面无表情,直接把身子压了上来, 用雪白的胸脯抵住我的额头,「我的贱狗一向又蠢又弱,只会不断地惹我生气— —你,一定是冒牌货吧?」 说着,她用左臂揽住我,右手缓缓沿我的脖颈下降,用涂成亮红色的指甲在 我的乳头上弹了一下。这种程度刺激,我早已能够泰然处之,但我还是极为配合 地扭动挣扎了几下。 「告诉我,我真正的弟弟在哪里?」姐姐逼问。 「弟弟就是贱狗…………贱狗就是弟弟…………」 我痴醉地复读着,迎合着她的挑逗。捆绑着的阴茎更为膨大,不安地蠕动着, 马眼似乎流出了一些液体。最近受到尿路炎症的困扰,龟头一直有些红肿,马眼 更是时不时地迎风流泪。 「切。你那根没用的小狗鞭又痒了。」姐姐冷笑。 又是一阵短促的响声,姐姐开始抽打我的龟头了。我十分配合地假意惨叫着, 心里却有些失望。这种高中生式的羞辱,未免过于清淡了。 姐姐很快便察觉到了我的敷衍,有些不满地在我的眼眉间啐了一口,开始调 换姿势,用阴户对着我的脸。姐姐有着引以为豪的蝴蝶穴,一对漂亮的小阴唇突 出在外,自青春期起便被各种玩具磨得黑亮,现在更是百无禁忌。我从不需要卑 怯地偷窥姐姐自慰,因为她每次都会命我仔细观瞻她的蝴蝶,用心感受阴蒂抽动 的节律,并在高潮后用舌头为她清理每一处褶皱。 与那些欲拒还迎的绿茶婊不同,姐姐一早就把处女血交给了三级跳的沙坑, 然后肆无忌惮地用下面吞吐各种物品。中性笔和唇膏是她的常客,但她最爱的还 是名为纯之风的韩国橡皮,那画着动物头像的可爱长方体,不知吸纳了她多少淫 水。 「为什么…………不去谈个男朋友?」 某个昏沉的周日午后,被捆成木乃伊然后匍匐在她脚下的我,实在看腻了她 在躺椅里没完没了的开腿自慰,突然有了一种想看蝴蝶吃肉的冲动。 姐姐眼皮也不抬一下,自顾自地把玩着弹性良好的纯之风,在自己的阴道里 来回拉锯,旋转,不时把淫水溅到我的脸上。良久,她才长叹一声: 「因为男人恶心,尤其是丑陋的肉棒,长得像畸形的蠕虫,还在分泌黏液。 可你看,橡皮多可爱。」 记忆中的姐姐弯下腰,玉指突然发力,撬开了我的嘴唇。我真希望这破橡皮 入口即化,可它就是抵着我的喉咙,没完没了的定向输出。姐姐的味道充斥着我 的口腔,伴随着剧烈的异物感。 「还好,只有你没有那么恶心,因为你根本不算男人喔。」姐姐强奸我的喉 咙后便起身离开,留下失宠的可怜橡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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