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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上,不嫌脏地在肩头咬一口,又细细舔舐,“亲亲我呗。” 徐星延不应,水热起来了就拎起花洒迎头淋下去,向晚行还穿着内裤的,从头到脚都被浇透了,当即气急败坏地骂起来:“你是不是人啊!不就是亲一下吗!” 徐星延面上没什么表情,“洗澡就洗澡,多余的事情不要想。” “多余吗?这可是亲亲哎。”向晚行随意蹬掉内裤,掬起一捧水泼在徐星延身上,透明水线顺着皮肤肌理向下滑,隐没在蜷曲耻毛中。 徐星延还真的就是洗澡,对他湿润含情的眼神理也不理。向晚行记吃不记打,伸手去握他半勃的阴茎,几下就把那根东西撸硬了,粗热地顶在手心,龟头怒涨,布着虬结狰狞的血管,同本人冷淡的脸全然不符。向晚行不自觉咽了口唾沫。 “哥哥……”他软绵绵地趴在徐星延胸前,见他默许的姿态,胆子也大了,一手虚拢着两人性器磨蹭,一手绕向身后,去给自己做扩张。 他让徐星延操了一年多——最初几周刚开了荤没有节制,向晚行因此还大病了一场,病好以后徐星延就立了规矩,严格控制性爱频率。可就是这样,也早数不清做过多少次了——后穴早就被开拓得熟软,草草插几下,内壁媚肉就自发吸附上来,嘬着手指不肯放,渴盼更粗更硬的东西深入。粗暴一点,也没关系。 他双目含水,张着嘴唇小声叫“哥哥”,可惜徐星延并不解风情,洗好了,撕下黏在身上的人,沉默地拿过浴巾擦身。 向晚行从未受过如此冷遇,一时间反应不及,直等到徐星延推门出去了,冷气顺着门缝钻进来,他打了个寒噤,这才知道徐星延是打定了主意不理他。手指还插在肉洞里,镜面模糊映出他骚浪的模样,身上还泛着潮红,跟徐星延冷淡的背影对比鲜明。 他关掉水龙头,赤着脚湿淋淋跑出来,在地上随手捞了件衣服摔在徐星延身上,红着眼睛大喊:“你有病啊!干嘛这么凶!” 向晚行天生泪腺比别人发达,一点无关紧要的小事就能惹得他掉泪珠子。他总觉得男孩爱哭是很难堪的,每回让谁惹着了,他就对其报以恶言或老拳,用急红眼掩饰哭红眼。他这招从小玩到大,屡试不爽,自认为伪装到位,哪能想到徐星延打从一开始就识破了,不过是懒得拆穿。 ——只在第一次上床时,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徐星延没忍住出言讥讽:“没用的哭包。”说罢,下身又狠顶一记。 “我没有……!”向晚行弱声给自己挣面子,哭得直打嗝,抽噎令他的话语变得很破碎,“是你、是你技术不到家……我太……疼了,我不是哭、哭包……”越说越小声,好像那两个字出了口,就成了板上钉钉的事实。 那个时候徐星延还会给他擦眼泪呢。向晚行翻旧事翻得心头酸胀,眼眶也发热,执拗地背过身去不让他瞧见,捡起衣服胡乱往身上套。徐星延将手里的书放在床头柜,金属书签夹在内页,露出半只小猫头,是向晚行送的生日礼物。 “我有没有说过,不让你在走廊打闹?”徐星延语调沉缓,拿过一旁的浴巾裹住他,“衣服不好好穿,放学不乖乖等我,作业几天没动一个字。你一直说你最听话,这算什么听话?” 向晚行钝掉的脑子反应过来这是在数落他,登时哑口无言,几次张嘴都没吐出半个字来。眼泪一时半会儿刹不住,他哭红了眼睛,仍在怔愣,像只撞上木桩的傻兔子。徐星延用抽纸给他擦干眼泪,又坐回床上,向晚行擤了鼻涕,踹掉穿了一半的裤子,仍缓不过劲儿来,一抽一抽地爬上他光裸的大腿,“多大点儿事儿啊,你就生气……” “没有,”徐星延揉他的后脑,“不是生气。” 向晚行在他颈窝蹭了蹭,“骗人。” “你太不长记性,”徐星延目光沉静,“不想要你了。” 向晚行起初不太信,可徐星延从不开玩笑,他无措地眨巴眼睛,这才觉得慌了,抱着人汪汪哭,拼命保证自己以后会好好听话,徐星延说东他绝不往西,徐星延要写数学他绝不看物理,徐星延要老汉推车他绝不观音坐莲。 “自慰给我看。” “什、什么?”向晚行怀疑自己听错,匆匆抹掉眼泪,瞪着徐星延。 “自慰。”徐星延重复。 向晚行没搞明白这人什么逻辑,又不敢不把握机会,只得依言照做。他还骑在徐星延身上,正要翻下去,就被按住了,腿根蹭到他胀热的阳具,向晚行羞得咬唇,下身未经任何抚慰就已经充血硬挺。他性器比徐星延的小一号,颜色也浅,龟肉弹软,像颗正当熟的红果子,在灯下泛着盈盈水光。 徐星延目光太灼热,火舌般舔在向晚行身上,将他也点燃。他顾不得别的,一心只想讨好眼前人,抖着手将马眼渗出的透明黏液抹在柱身。他好像除了眼泪,别的体液也足够充沛,不多时,整根肉棍都湿漉漉,淫靡得很。 徐星延双手撑在身侧床面,什么也没碰,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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