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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延贴着他的嘴唇哑声道,呼吸很重,克制力已经走到了尽头,似在自言:“是不是要把你杀了才能安分下来。” 浓重的情与欲将氧气稀释得疏薄,眼前乌黑好似末日。向晚行猛地一抖,呜呜咽咽地抱紧他覆着汗水而湿滑的肩头,讨好地轻蹭,甜软道:“那老公记得把现场做完美一点,不要给别人发现了。” 徐星延直接托着他的屁股站起来,抱去穿衣镜跟前硬逼着他观赏交合部位。紫红性器盘结着狰狞血管,水淋淋地鞭笞嫩白臀肉,进出间好像都带着怒气。被撑扩到极致的穴口呈现烂熟的艳,映衬着面颊耳侧的潮红,清丽而淫靡。 他哭叫着求饶,呻吟都变了调子,徐星延冷着一张脸,扣着他的后脖颈按在肩头,阳具钉在最深处,腥浓精液尽数灌入窄密甬道。 狠不下心,舍不得,担惊受怕,说到底都是因为爱。情意的具象化大抵就是没办法不任他予取予求,没办法不对他心软,没办法坐视他承受苦痛,没办法克制以身受之的无聊念头。 向晚行再度回校时先去了导员办公室,原是销假,却得了个堪称惊悚的消息——院里把他的处分撤了,只落了警告,还均分给了两方,而另一方要为其不当言论作公开道歉。 他石化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导员扶额叹气:“你哥还真是难搞。” 向晚行已经不是第一次听人用“难搞”这种词形容徐星延了,只不过这次是因为要给他收拾烂摊子——他想象不出徐星延是怎样为了这寥寥几句处理结果到处奔走据理力争。 他还愣着,眼前导员又接到通知,有人举报院学生会干部贪污奖学金,外加自下不正当收费。院部马上忙碌起来,压根无暇顾及向晚行这点鸡毛蒜皮,他就这样被打发走了。 他乖乖回去上课,同学都热情地迎上来。他一头雾水,听了好心人解疑才明白过来,系里的传言将他无限美化,摇身一变从寻衅滋事拔高到替天行道。 那晚参与聚会的大都不清楚始末,这种明显偏向他的流言十有八九是徐星延经过添改后放出去的。他做事总是滴水不漏。 专业男生少,他本来就拿的是吉祥物剧本,这下直接成了家养宠物小精灵。有女生随口问他来学校处理后续的是亲哥还是表哥,怎么和他完全不像。向晚行趴在桌子上,耳根子红透,对着周围善意询问的眼睛答:“不是我哥,是我爱人。” 总之十一月多风多雨,两个人过得都不是很太平。向晚行抽了个周末拖着徐星延去山上寺庙烧香,只求平平安安,千万别在医院碰面了,不然非真的杀了他不可。 他原本以为徐星延这种无神论者会冷嘲热讽,结果转头看这人居然去求了根红线回来,向晚行坏笑着揶揄:“还挺心诚。” 徐星延半点尴尬也无,没什么表情地把红绳系在向晚行腕子上了,普普通通挂着,居然也十分漂亮。他收手时顺势在他手心捏了捏,眼波沉静,“你少受伤最好。” 向晚行没想到他是求给自己的,举着手在日光下摆弄片刻,随后大方牵起徐星延,笑得见牙不见眼,“我们回家吧。” 时间打马而过,正如书里所说,“洗手的时候,日子从水盆里过去:吃饭的时候,日子从饭碗里过去:默默时,便从凝然的双眼前过去。” 禁欲了很久,终于在向晚行淤伤消散时,徐星延按着人九浅一深地干,用唇齿在他身上留痕,覆过别人施加的痕迹,如同蜕下旧皮,在他掌心里获得脆弱又稚嫩的新生。向晚行说他是天才所以记得每一处伤,他不答话,只在心里回驳说,是因为日日惦着,夜夜看着。 ——说什么天才,不过是对你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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