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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易改变,只要她在,骆殿尘就不会收手的,他的欲望太强了。 而倾痕……应该会很快知道身世了,阮秀芜会告诉他吧,后来的路,她只能任他独自走下去。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聂瑶珈露出释然的笑,看着栾倾痕,身体向后倾下去……、 栾倾痕冲过去抓,只抓过一片红碎衣角,“瑶珈!”他卧在山崖角上,看着云雾缭绕的山下,看不到底,只有他自己的声音在山谷中回荡着。 骆殿尘跌倒在地上,左眼一滴眼泪流下,脑海中瞬间出现无数的聂瑶珈,这个山谷是沁国出了名的,山下虽然是湖,可是那可是寒潭之水,冰凉无比,不用摔死,却可以冻死。 聂瑶珈……没有希望了,她死了!她死了?骆殿尘十指进头发里,绝望的没有声音。 栾倾痕马上吹响哨子,聂瑶珈真的从他生命里消失了吗?他一定要找到她。 谁主沉浮 132 132(2131字) 栾倾痕马上吹响哨子,聂瑶珈真的从他生命里消失了吗?他一定要找到她。 墨亦在石后也流下泪,为什么她要选择这种方式?一时之间,他觉得自己好没用。 哨子声引来几十个紫衣蒙面人,排成一排站在栾倾痕面前。 “到山下找人,我只要见活的,只要见活的听到没有!”栾倾痕痛苦的嘶喊,紫衣蒙面人一个个如同有弹一样跳下山去。 骆殿尘跌跌撞撞的走回去,他的眼神里没有一点生气,聂瑶珈啊聂瑶珈,我三番四次的希望可以给你幸福,你却宁死不要,我的爱就值得你这样嫌弃吗? 阮秀芜藏在石后,发不出一点声音,她多想现在冲出去抱住倾痕,安慰他,可是他已经受了这么大打击,她的出现只会让他崩溃而已。 栾倾痕趴在山崖上,一只手垂在崖边,无声的哽咽,流泪,他早就知道,聂瑶珈是他的命,她消失的瞬间,他也跟着死了,他也不希望这样,可是无法控制,如同宿命一样无法摆脱。 聂瑶珈用这种方式离开,她是做了一次刽子手,将他的生命结束了。 泪水不止的流下,他的唇微微颤抖着,突然狂吐鲜血,昏倒在地上。 一个月后 卉国 近一个月一直下着雪,直到这两天天气才见好,阳光娇媚,湛蓝天空的云如薄丝,缠绵悠远。 太后的身体渐渐不行,一直不能下床走动,墨亦经常来为她看病开方子。 这天,墨亦收起银针,太后虚弱的问他:“这些日子多亏你了,皇上这几天怎么样?” 墨亦的眼神一闪烁,笑着说:“太后别担心,皇上只是政务过多,身体有些累而已。”他向太后告退,隐身在门外,敛了笑容。 这一个月下来,栾倾痕何止是过度劳政务,他简直疯狂,只要不上朝不批奏折,就只喝酒度日,否则伤痛的无法入睡,他在把自己的身体搞垮,想累死自己。 墨亦摇摇头,那些紫衣人找寻了数日也没有找到聂瑶珈,有人说她已沉落寒潭底下,无人能从寒潭活着出来,若是沉入潭底便是被冻成如石头一样的冰块。 生死两隔,栾倾痕听到结果的时候半个字没有说,从那以后便疯狂的处理政务。 他也变得更加冰冷,若是从前用沉默是金来形容他,如今的他可以说是一个没有温度的男人。 墨亦走在回廓里,自己也同样难过,也亲自不甘心的去寒潭附近寻找,可是没有收获,他的心也变得空落落的,是阮秀芜安慰他,最近才舒缓了许多。 他不禁同情起栾倾痕,最爱的女人没有了,也没有亲生母亲的安慰。 沁国的骆殿尘写了一封信,他说尊重聂瑶珈所付出的,他不会放弃与卉国绝战,可是为了聂瑶珈的死愿默守三年,三年后他绝不会退让。 景心殿 雪浓穿着女的衣着,为栾倾痕端来饭菜,是她亲自做的,听说皇上一直没有好好吃饭,中午只喝了酒。 “皇上,奴婢做了您最爱吃的竹笋炖**,可口又清淡,您赏脸吃些吧。”雪浓一脸笑容,希望可以影响到栾倾痕那压抑的情绪。 “拿出去。”栾倾痕埋头在奏折之中,眉头紧皱。 雪浓的笑容僵住,心疼的过去轻轻抱住他的肩膀,“求皇上不要这样折磨自己了,她曾对我说过,让我照顾你,好好吃饭,好好睡觉……” “够了!不要再说了。”栾倾痕离开她的怀,闭上眼睛,不想听到任何提起聂瑶珈,因为他受不了所有人把她当作回忆一样来说。 雪浓流下泪,蹲下来仰头看着他:“皇上,您清醒过来吧,聂姑娘在天之灵也不愿看到你这样,你变成这样,不是让她的死没有意义吗?” 栾倾痕没吭声,眼神飘向远方,空洞无光,聂瑶珈为什么要去沁国,是她留信说她爱骆殿尘,却不愿嫁给他,最后选择死去,他都不明白这一切是为什么。 聂瑶珈对他是残忍的,他应该恨她才对吧,可是除了心痛还是心痛,现在是想痛都痛不起来了,他抚上心脏时都感觉不到它的温度。 雪浓伸手与他十指交叉,“她之前交待我好好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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