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被兄弟艹成破烂(蛋:学习调教 (第2/2页)
地。 妈的他去休整了一夜怎么更神经病了。 一根黑色的带子被蒙在了我的眼睛上,他把我推倒在床上,用玉势来做事前准备,我什么都看不见,也没法做心理准备,被玉的冰凉刺激得往前爬,又被他拽住脚踝拖回去。他似乎很享受这个过程,我甚至听到了他刻意压制的低沉笑声。 陆晔最近很热衷于看我在床上的各种反应,只要我动弹一下,他都能愉快地笑出来。 不过在他提枪上阵后,心情就没这么好了,也是,操我就像操个尸体,大概是没有乐趣可言的。他弄了一会儿,就打开门怒气冲冲地出去了,我听到门框被关门的力道震的砰砰响。 过了一会儿,我听到重新开门的声音,以为是陆晔回来了,但那人走进,我闻到了一阵淡淡的花香。陆晔不用熏香,来的人自然不是他。 我浑身都绷紧了,质问来的男人是谁。 与陆晔声音迥然不同的男人说,“教主把你赏给我了。” 说完他便来摸我的锁骨,一路向下摸到乳头,我向后躲,但乳头被他用食中二指捏着,拉扯之下痛的我身子发抖。 “你骗人。” 我不相信,他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相信,就算陆晔再生气,再恨我,他怎么会把我送给别人呢。 可是心底一个小小的声音说,为什么不会呢?你背叛了他啊,甚至连你们的相识都是精心设计的,你给了他最深的一道伤口,比来自敌人的伤害更甚,陆晔凭什么顾念旧情呢? 带子被我的泪水浸湿,那个男人来摸我的眼角,我趁机狠狠咬了一口。 他并不怕色厉内荏的我,往我嘴里塞了团布,我便不能做什么了,连吐出那团布料都不行,我后悔极了,那完全是条件反射,早知道我应该咬断自己的舌头的。 “呵。” 那男人拍了拍我的脸颊,轻浮又恶心,像是极为高兴地看我像条落水狗一样狼狈逃窜。 他玩着我的乳头,乳头受外力刺激就会立起来,根本不是我有什么…… 可是那个男人在我耳边说,“真是下贱的身子,乳头被轻轻一碰就兴奋的不得了了呢。” “这里还有个笼子,听教主说你完全没有反应,看来是他技术不好。也是,教主不过是个毛头小子,怎么会懂那么多魔教用来调教人的手段呢。” 他言语对陆晔颇为轻慢不敬,我心中不满至极,扭动起来,用头去撞他的胸膛,我用了十分的力,但对那个男人来说就像调情,他捏着我的后颈说,“你真可爱,被操了几次就知道护主了吗?” “唔唔唔!” 护你妈!我恨不得咬死这个男人。我跟陆晔之间经历的种种过往,他哪里知道,就来妄下评断。 “好凶的小狗。” 我的四肢被铐子分别铐在床头,那链接铐子的锁链有些长度,可以容人翻身,我在心中可惜,若是更长一点,便可以作为武器趁男人不备勒住他的脖子。 他进入我的时候,我想大声尖叫,想哭喊,可那团该死的东西堵住了我的喉咙,我只能发出软弱的呜咽声,宛如惊弓之鸟一样往前爬,锁链咣当作响,他强有力地禁锢住我,所有的挣扎都被镇压,一点一点整根捅进去,他进入的很慢,若是两情相悦,对被进入一方来说或许可以称得上是温柔,可对我来说这个被拉长了的过程是为了延长我的痛苦。 陆晔真的把我送给别人了。 陆晔恨我至此,他再也不会做菜给我吃了,没有逛灯会,没有猜字谜,没有分成两半的馒头。全都没有。 这两个念头同时盘旋在我脑海,说不出哪个让我更痛苦,我甚至想,如果是陆晔就好了,如果这个正在操我的人不是别人,是陆晔就好了。 那个人大概被我夹的很爽,我听到他的粗喘,感觉自己正在被打碎,从里面到外面,都有种熟悉的被电击般的剧痛,让我抽搐痉挛。 好痛啊,陆晔,我真的痛到快死掉了。我无法思考,也无法呼吸,眼前时而白茫茫时而漆黑,我被那那些相差无几的痛苦想法拉锯成两半。 “霍行渊!” 我听到陆晔着急的声音,原来陆晔是骗我的,我想他大概真的被我逼疯了,他以前…… 我还未想出个子丑寅卯,整个世界便都寂静了。 我陷入了一片无知无觉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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