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里继母子肏逼热火朝天,沙发上儿媳被玩出水 (第2/3页)
上满是骚水,阴唇更不必说,犹如一只刚从水里捞出,被撬开壳的肉蚌,美人一要用力,软肉就会狡猾地从指缝间滑落。 他试了好几次,无一例外都是把淫液抹得更开,攥不住屁股也捏不牢花唇,还是穆施朗等得不耐烦,龟头在绵软的臀缝间摩擦两下,顺畅地顶入阴道。 段自秋浑身柔腻滑润,上半身是汗水,下半身是淫水,穆施朗就着这些液体摩挲继母羊脂玉般白净细腻的美背,把汗水推到丰满胸乳,顺手按揉一把后再回到肥臀,掐着软嫩的大屁股凶狠肏干骚逼。 子宫努力了一整天还没有含到精液,肥厚软肉包裹着划戳宫壁的龟头,淫腔痉挛收缩,将巨物吮吸厮磨,被通成一般大小的两张骚嘴箍着肉棒蠕动。段自秋五指曲张,无助的用娇嫩的指头摩擦瓷板,穆施朗低下眼,张开手掌与美人相扣。 “施朗……施朗……”段自秋吐不出其他字句了,依照本能呼喊穆施朗的名字,被唤到的男人轻轻嗯了声就当回答,倾身吻住美人汗湿的颈勃。 微咸带涩的汗珠消失在他口中,穆施朗发现继母身上的味道并不难闻,反而散发出雪松的幽香。这不是段自秋自带的,青年以前也在他身上嗅到过香味,但那是甜醺的,裹挟着成熟双性特有的骚媚,穆施朗记得清楚。不过这个味道青年并不陌生,从记事起就一直萦绕在他的鼻尖——他父亲对古龙水倒是长情。 “争宠成功了?”穆施朗抓着美人的手移动到他胸前,一起揉捏他绵软的肥奶,“你浑身都是他的味道,快洗不掉了。” 气味就像标记,时刻盘桓在这具淫艳的骚躯上,威慑所有企图占有这副身体的人,但穆施朗不在乎,他早在段自秋沾染上香气之前就享用过美人的妙处,他只是故梦重温罢了。 客厅里,柳绍独自面对穆梁,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向被戳破的气球一样瞬间飞跑。他从没想过还会有和穆梁重逢的一天,还是以他儿媳的身份。 “你过得好吗?”打破沉默的是穆梁,他不知什么时候坐到柳绍身边,与他肩碰着肩,腿挨着腿。 柳绍在身边热源靠近时的第一反应是逃跑,可他生生忍住了。他和穆梁已经没有肉体关系了,何况他嫁进穆家,今后面对穆梁的日子还多得很,如若现在怯了场,不就说明他依旧对那段过往耿耿于怀吗? 他强迫自己不要动,相信穆梁不至于对儿媳下手:“嗯……阿朗对我很好。” 想起丈夫,他心中又升起底气,主动说:“非常感谢穆先生曾经对我的资助,没有您我也不会有今天,我今后一定好好孝敬您。” 穆梁在他耳边低低地笑了,笑声震得他耳廓酥麻:“倒把我说老了,我还没那么不中用。” 柳绍抬眼飞快扫过穆梁,刚好撞见他宽广的胸膛,于是他又垂下头,默默红了耳朵——他是熟悉穆梁身体的,毕竟他们赤裸相对整整四年。穆梁包养柳绍时不到四十,又因为多加锻炼,保持一副强的体魄,柳绍还记得第一次躺在穆梁身下,满眼都是结实肌肉时脸颊的滚烫。 不能再想当年的事了,这是对丈夫的背叛!柳绍告诫自己,他绞尽脑汁,总算想出可以缓解气氛的话题。 他拿出自己和穆施朗一起挑了很久的名贵红酒递给穆梁:“我听施朗说您爱酒,这是我和施朗为您选的礼物,希望您能喜欢。” 穆梁接过酒,只略微看一眼便放回茶几:“你真是从穆施朗那知道我爱酒的?我怎么记得你很久之前就摸清我的喜好了呢?” 柳绍紧张地绞紧衣角,不敢直视穆梁。男人说得没错,这是他早已记得的事,他还能想起有一年拜访穆梁的人送了他一瓶玛歌正牌,当晚便被用在柳绍身上。那天他一丝不挂,像只乖巧的小母狗一样四肢着地,后背弯出柔软的弧度,展现出腰间玲珑小窝,而穆梁大马金刀地坐在沙发上,手中玻璃瓶微斜,深色酒液斜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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