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奴晨起侍奉/召见宁武侯/婉奴逼里含章撅逼盖印 (第2/3页)
此必会惹得圣上不快,可他如何也不能看着女儿名誉受损,进宫侍君已经是极致的卑贱,他不能再让最疼爱的小女儿在宫中受人白眼儿。 宁武侯心中暗悔不已,早知那丫头如此死心眼,便将她送入宫又如何,大不了他卖上这条老命效忠圣上,圣上总会念着他的功劳待她宽和些。 封祁渊唇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爱卿这话从何说起,盛氏乖顺懂事,侍奉朕勤勉,”他手撑在腿上微微倾身,黑眸微深,“朕喜爱得紧。”想着盛家千方百计阻着那小东西进宫,要给她议亲,想着娇媚的人儿会在其他男人身下绽放,让旁人入那销魂逼穴,封祁渊心中戾气升腾,那小母狗儿只能是属于他的。 “想来爱卿长女教养的也定是端淑恭顺,正堪为贤配。” 头顶上传来帝王波澜不惊的话语,宁武侯有些怔愣,摸不清圣上话里是何意,忐忑间又听得帝王不疾不徐道,“朕的骠骑将军尚未婚配,朕惦念得很。”意思明了,你家与他结个亲家吧。 宁武侯出了殿还有些恍惚,安德礼笑着道,“恭喜侯爷了。” 宁武侯抱手回礼,脸上却并无喜色,这赐婚旨意也不知是福是祸,试探着开口问道,“敢问公公,小女……在宫中可好?”赐婚旨意定是不容他不遵,他如今只想知道幼女在宫中过的好不好。 安德礼压低了尖细声音,“侯爷尽可放宽心。”安德礼最是了解圣上对玉主子的宠,因而也不敢慢待这位盛侯爷,只是他在皇帝身边儿伺候,该说的不该说的只能点到为止。 宫里头跟在皇帝身边伺候的都是人精,宁武侯瞧着这安总管对他的态度便能看得出来,蓁儿在宫里过的不差。 宁武侯抱手揖了一礼,语气恳切,“还望公公多多照拂小女。” 安德礼忙躬身还礼,“侯爷折煞奴才了,”压低了声儿笑道,“玉主子是爷心尖儿上的人儿,可轮不到奴才照拂呐。” 宁武侯略显沧桑的脸也不禁挂上一抹慰笑,笑着拱手表示谢意。 文舒婉从屏风后头出来后就被男人令着拟写圣旨,自是骠骑将军和宁武侯嫡长女的赐婚圣旨。 文舒婉手腕轻运,一手簪花小楷写的极为漂亮。 “朕之骠骑将军宿卫忠正,宣德明恩,战伐有功,以安社稷,近而立之年无有妻室。盛氏长女,行端仪雅,礼教克娴,今及芳年待字金闺。潭祉迎祥,二人良缘天作,今下旨赐婚,盛氏授三品诰命夫人,赐册赐服,垂记章典。民本以国兴关乎家旺,望汝二人同心同德,敬尽予国,勿负朕意。钦此。” 开头便是一句“朕的骠骑将军”,足以见皇帝有多看重这个大将军,和赐婚圣旨一同下达的还有沈骞受封忠定侯的旨意。 圣旨干了墨便卷起交予小内监,分别送至将军府和宁武侯府上。 封祁渊执着朱笔批了几个字,随手搁了御笔,手里把玩着一枚玉章。 封祁渊嫌奏折太多,对于一些没营养的折子批也懒得批,干脆让内务府制了枚玉印,就一个字,“览”。 文舒婉还在翻看整理着奏折,埋着头将一些报奏晴雨的折子、请安的折子一个个理出来,正翻开一本折子就被丢过来一枚玉章,美人有些愣的看着男人。 “盖印即可。”封祁渊淡淡开口,示意她不必替他批复,直接盖印便好,“用逼。”男人懒懒轻吐两个字,令美人一张淑仪脸蛋儿渐晕红霞,羞赧的轻声应了一声“是。” 文舒婉轻抿着唇除了裙衫,褪了亵裤,葱指捏着玉章,一手轻剥开两片小肉唇,逼口塞进半截儿玉章。 美人屁股下蹲,控着玉章去沾玉盒里的红泥,再叉着腿蹲起屁股,嫩逼含着玉章对着一本折子的空白处下蹲,印上一枚“览”字。 封祁渊唇角勾着不怀好意的笑,懒懒命令,“拿过来给爷瞧瞧。” 文舒婉逼里含着玉印合不拢腿,只能捧着折子叉着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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