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宁妃至中宫请责 (第2/2页)
。 众人皆是一愣,随后竟有些酸意。这任何人侍寝,都要掌臀开了皮,打到红肿才能承恩,可是观宁妃模样,显见是昨日皇帝想着她今日领罚,因此未曾赏打,难怪是有宠的。 妃位娘娘领责,又是大错,因此在正殿内施罚。除皇后高坐外,其余人一律站起侍立。而宫女则上前用一块素锦覆盖了宁妃双腿自腿根至脚踝,只留了后臀露着。 她羞愤万分,双眼紧闭。这满殿的娘娘小主,除了惠妃,哪个没有被她论罪发落过。且不说小主们都挨过她赏的细杖,就是珍静二嫔,也被她罚过戒尺,在她眼皮子下面痛哭流涕。 如今砧板上的鱼却换成了她自己。 每样家法都要拿去宁妃眼前过目,那女板苏蓉是第一次见,上好楠木制成,一头宽大,一头窄小供手持,若是打在身上,一下就能盖住大半个臀部,两下就能把屁股拍得通红。 第一记女板落下时宁妃强行把痛呼咽了回去,她实在不愿意在这么些个低位嫔妃跟前丢人,可是还没熬过五下,她就再也忍不住挣扎痛呼起来。 女板打在身上不是脆响而是有些闷声,可宁妃只知道臀肉如被撕碎一般,先是在皮肉上炸裂般疼痛,继而痛入骨髓。 二十记打完,她本就挺翘的双丘不仅一片深红,且完全肿起,臀尖甚至有些许发青。鬓发在挣扎中胡乱地贴在脸上,双手抓着凳腿关节泛白。 泪水不停地冲刷着她的脸颊,这才只是开始。 周遭众人不出一声,哪怕最开始有些幸灾乐祸的,也很快在家法严责下内心惶恐。 细杖把宁妃已经被打肿的屁股又打出一道道血色的痕迹,藤条又在那上面细细抽出条条肿肉,而戒尺又将这些肿痕压平了,再涨成道道红檩。 每个人都在想,万一有一天,自己成了那个杖下红臀,该多可怕。 宁妃的腰腿无一不在扭动,每打一下上身都要下意识抬起,伴随着越来越沙哑的“啊——!” 什么主位娘娘的尊严早被抛诸脑后,只能无意义地用所有动作去缓解挨打的疼痛。 唯有在素锦被取下,双腿被分得更大时她剧烈的挣扎起来,皇后也不得不告诫道:“宁妃,你若再不受教,本宫只能加罚了。” 竹篾精准地抽打着嫩红的软肉,而随着抽打花穴而来的,是宁妃凄厉的尖叫。那处已经不像是自己的了,而像是被刀割开一般。挨了这么久,除了哀嚎一句话都没有说过的她终于忍不住大哭道,“别……那里真的……不行……奴才有罪……别再打了……” 谢恩的时候她已经无法站立,全靠宫女架着双臂,整个人普通水里捞出来一般,面色惨白。哪怕是刘福过来传旨,道是万岁开恩,允宁妃养好身子再来请安,也再没人觉得羡慕。 所有人都如惊弓之鸟,全无私语,不出大气。请安后苏蓉独自回咸福宫去,长得难以看到尽头的宫道旁是迎着朝阳的红墙绿瓦。 却突然从高墙内传来压抑又痛苦的哭声。 她不知此为何地,陪侍的青竹姑姑上来悄声说:“小主,这是寿康宫后头的慎德堂。” 历代皇帝崩逝新帝登基,太后自然是入主慈宁宫,有皇子的太妃们,得以被儿子接出宫奉养,只有女儿的太妃们则居于寿康宫。剩下那些无所出的,不论曾经是否有宠,位份是高是低,都只能居于慎德堂。 哭声仍在继续,青竹也还在低语,“寿康宫的太妃们每月都要领例行的三十戒尺,至于慎德堂……日日十记,从无间断,直至天癸断绝。” 没有给皇帝孕育后代,以及没有诞育皇子,在这里都是女人的过错。 苏蓉没再听下去,逃也似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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