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慈我悲镜顽番外青楼花魁x持剑之僧 (第5/10页)
,那和尚不听不看,她怎么能让他动情呢?王府她便进不得了?她不甘心! 她走上前去,凑到他耳边,呵气如兰:“既如此,那我要你喜欢我。” 镜顽下意识退了两步,仍是沉着的姿态,叹了叹气:“施主何必强人所难,出家人并无情爱之念。” “我不管你是不是出家人,我喜欢你,自然也要你喜欢我。”凝心乘胜追击,一副情真意切的模样。 镜顽不接话,淡淡道:“夜深了,施主请回罢。” 山中无岁月,可深秋的梧桐仍旧落了满地,镜顽看着窗外,目光落在那坠地的残叶上。 不知她今日是否听他的话多加了些衣裳。 “镜顽,你有心事?”云心进房便见他久久凝视窗外,开口问道。 镜顽这才转过身来行了一礼,平淡道:“师兄,我并无心事。” “总觉你同往日不大一样,有什么事同我说罢。” “无事,多谢师兄。”镜顽摇摇头走至床榻,预备就寝的模样。 他这师弟性子沉闷,也不好勉强。云心只得去吹熄了灯:“那休息罢。” 大清早僧人们就已起身洗漱准备下山。镜顽跟在众人身后,他看了看山中浓重的雾气,夜露仍残留在那古树的枝叶上。 今日天气更冷了些。镜顽心中想着。 到了山下大家分头去各处时,镜顽与同行的师兄借口有事,自己转身去了一家布庄。 “小师父买些什么?”老板上前询问。 “贫僧想要一件披风。”镜顽双手合十对店家行了一礼,又补充道:“女子穿的。”。 忽略那店家探究的目光,镜顽面不改色地挑了一件厚重的朱红剪绒披风,让店家包了起来。 待他到了城南山头,凝心早已等着他了,见他一到立刻凑上前娇滴滴地抱怨道:“镜顽你怎么才来呀,我等了你许久。” 她今日穿了一身水红的圆领石榴袄裙,外罩一件挼蓝的刺金兔绒披风,脸红扑扑的。 镜顽将那件包的严严实实的披风往身后藏了藏,不声不响地往屋舍里走。凝心习以为常地跟在他身后,镜顽不动声色地将那披风扔至角落,便不再理会凝心,一心去照顾灾民了。 又过几日,凝心日日跟在镜顽身后,眼见着灾民快要安置完,心中焦急不已。看镜顽的模样,不日便要回寺中,到时候她难不成日日往山上跑,那得多累啊。 更何况这个和尚半点也没有软化的迹象,仍旧当她如空气一般。 她有些气馁,看着那张冷硬的面孔,再度给自己定定心,还有半月,时候尚早,她一定能打动那和尚。 这日众人已将灾民们安置好一一离去。城南的山头荒芜,人迹罕至,又只剩她与镜顽留在这,镜顽还在叮嘱一灾民,拿了许多米面留给那人,才慢慢关上门准备离开。 凝心只是站在那山头静立着就再度被绑住了,她只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就被人捂着嘴勒住后退,身前横着把菜刀,已轻微割破她的脖颈。 镜顽听她声音便立刻转身,眼见一衣衫褴褛之人挟持着凝心,仇视地盯着他。 “施主放下刀。”镜顽的手按上剑,蓄势待发。 “你们这些人为什么不能把人全救了,我儿子呢?我儿子就不是人吗?”那人神色癫狂,情绪激动,手一动凝心的脖子上又见一道血痕。 凝心痛叫一声,又是一个疯癫的灾民,她倒了八辈子血霉,回回都是她受苦。 镜顽神色紧张起来,渐渐走近那灾民:“施主,有什么都好商量,你先放开她。” 那灾民依旧神经兮兮地叫嚷:“我儿子没了,我家那口子眼都哭瞎了!你们怎么赔我儿子!怎么赔?啊!” 镜顽趁其不备想要上前抢人,那灾民却一晃,菜刀更近一步:“别过来,放下你的剑!你再过来我就杀了她给我儿子陪葬。” 凝心脖颈一凉,只觉有温热的液体往下流,心中恐慌,紧盯着镜顽,又想求救又不敢出声。 镜顽当真不动了,手握成拳,声线紧绷:“那施主如何才肯放了她?” 那灾民怪笑起来,阴森森的:“你们都是些有眼无珠的,没救我儿子,害得我妻子眼睛也哭瞎了,干脆你把眼睛挖了,我拿回去给妻子治眼睛,我就放了她。” 疯子!凝心毛骨悚然。 那灾民说着从怀中摸了把小刀丢过去。 镜顽放下佩剑,当真捡起那把小刀,问道:“只要贫僧挖了眼睛,你就放了她?” “当然,我说话算数!我要你的眼睛回去救我家那口子。”那灾民疯疯癫癫的,倒是一口应了。 “好。”镜顽居然应了,干净的手拿着那把小刀对准自己的眼眶。 凝心一时之间瞪大了眼睛,想要大叫又被吓得出不了声。 她想说你不要相信他,他是个疯子怎么可信呢? 那灾民兴奋地往前凑,恨不得看清镜顽是如何亲手挖眼的,镜顽仍旧神色平静,持着刀就要对准自己眼睛下手。 那刀尖甫一刺破镜顽眼尾的一点皮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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