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心供养阴沉盲女天真和尚 (第6/6页)
他往下看,那腰盈盈一握,背上大片肌肤还裸着,月白色的襦裙落在她身上,妙槐又脸红起来,傻乎乎地觉得她似那花一般好看。 他飞快给虞珍系上腰带,去拿了那外裳给她披上,忙了一刻钟才勉强给虞珍穿好,如释重负般道:“施主,穿好了,贫僧要走了。” 他火急火燎就要往外头跑,虞珍却再度拉着他,妙槐不明所以回头,虞珍抱了抱自己的肩膀,指了指外头,意思害怕。 妙槐一下子怒了,难不成有登徒子晚上来欺负女施主,她居然这般害怕。都是他不好,居然没照看好她。妙槐愧疚起来,一个劲安慰虞珍:“别怕施主,贫僧不走了,今夜在外头守着。” 虞珍点点头,拉着他走到床榻,示意他一同就寝。这下妙槐可吓得一激灵,连忙退后拒道:“施主,贫僧去外头守着就是了,不必如此的,你休息罢。” 虞珍已躺在床榻,闻言便直起身蜷缩起来抱住膝盖。妙槐心一下子又软了,太可怜了施主,到底什么人把她吓成这样! 妙槐放柔了声音:“那贫僧守着你睡,你睡床上,贫僧躺在地上。” 虞珍摇摇头,转而拉住他的手。妙槐第一次被女子牵手,那柔软的手牵着他,让他僵得跟个木头似的,稀里糊涂就随她躺在床榻上了。 等他回过神,虞珍已给他盖了被子。 好近,她身上沐浴完后的清香直往妙槐身边飘,两个人虽没挨着,但一床被子下热度仍旧很快传递过来。 阿弥陀佛,弟子不是故意的,弟子绝无冒犯他人之意,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妙槐不断反省,紧张地开始默背心经。 虞珍却在想,方才她着意引诱他替自己更衣,他也不为所动。 “男人嘛,你把身子给了他未必能留住他,但总归是有些特别的。”妖媚的女声回荡在她脑中。 前两年的时候,虞珍旁边还紧紧挨着一个小木屋,里头住着个风骚的寡妇。那寡妇夜夜带着不同的男人春宵一度,呻吟喘气声总是传到她这头来。 “官人……好大……入得奴家好深……啊……嗯……” “小浪妇,舒不舒服?爽不爽?” “舒服……官人……啊……” 肉体交合声,那些下流话落在她耳朵里,她只觉得恶心至极。 但那寡妇待她还算不错,时不时会施舍般地给她些吃食,同她说些话,大抵都是些男女之事。 直到后来,那寡妇不知何处又引诱了个呆愣的书生,这次她敏锐地觉得那寡妇待那书生不同,那书生和以往的男人也都不一样。 “月娘,月娘,可以吗?我……我不大会。”那语气小心翼翼。 “郎君,进来罢。” 柔媚的呻吟与以往都不大相同,那书生十分肉麻地唤那寡妇:“月娘,你终于是我的了,月娘我心悦你,过几日便来娶你。” “郎君……嗯……休要胡言乱语。奴家一个寡妇,能同郎君春风一度已知足不已,又怎配得上你。” 那书生急急表白道:“月娘我不是登徒子,既要了你的身子,定然会娶你的!” “郎君……啊……!” 虞珍今日倒是听得有些兴味,隔日月娘果然又来同她说话,好似十分欣喜:“虞珍,你虽是个瞎子,但模样不错,日后若是遇见个不错的人,定要不择手段地抓在手里,男人总是好拿捏的。” 过了半月,月娘果然被敲锣打鼓娶进门了,旁边的木屋也拆了,虞珍站在那儿听那热闹,默默想着月娘说的话。 “用身子引诱男人不失一种拴住人的方法,只是那个人一定得够傻够呆。” 月娘的提点犹在耳边,虞珍垂下眼,妙槐便是那个又呆又傻的人。她知道和尚不能破戒,何况是色戒,她眼下要做的事大约是在恩将仇报。 可是她没法不恩将仇报,他救了她,让她死水一般的生活有了些期盼。如若她不抓住他,她不知道自己会怎么样,她会疯的,她没法再像从前一般行尸走肉地活着。 她要他永远陪着她,她就是要不择手段留住他。 过了许久,虞珍一直在等妙槐入睡,身旁传来均匀的呼吸声,虞珍才直起身来。 月娘给她讲了太多男女情事,讨好男人的方法,她并不像妙槐一样不通情事,念个艳情话本都要害羞。 此刻她将妙槐好不容易替她穿上的襦裙脱了个干净,她慢腾腾地爬到妙槐身上,摸索着轻轻解开他的衣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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