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心供养妙槐番外 高h (第5/9页)
了,应当勉强能配得上他了。可自己不是瞎子了,示弱的筹码又少了一个,他要是厌烦了自己又该如何是好? 心里压着事,她越发焦虑无措。但虞珍也开始努力去寻份差事做,不想拖累妙槐。她长得好,着意伪装便成个温柔可亲的形象,很快便在城里的布庄觅了个差事,站在那儿穿着店里时兴的衣裙便成个活招牌。 妙槐还担心她刚刚病愈是否会太劳累,虞珍却扑到他怀里撒娇:“那你日日来接我好不好?” 虞珍亲近他无数次了,妙槐仍旧紧张又害羞,现下自然没有不应的道理。他每日都按时去接虞珍回家,沿途还给她买糖人甜饼带给她吃。 日子就这么悠闲地过,直到有一日,妙槐空着手来接她,虞珍有些疑惑,但妙槐却心虚地回避了她的目光,她于是沉默下来,没有去问。 那一瞬间她感觉有什么在脱轨,长袖掩盖住的十指用力地嵌入掌心。 妙槐每日都会给她带吃的怕她饿着,她快要被妙槐的好娇惯坏了,妙槐一点点变化都叫她心惊。 像是旅人指望着那荒漠里唯一的仙人掌汲取水源,但这日那颗仙人掌却被别人占了。 没错,她直觉妙槐应当买了吃食,但那吃食却不是给她的。 这日她还未收工就急急去街道守着,她知道妙槐要路过哪条街,也知道妙槐惯常在何处买吃食。 她悬着一颗心去窥探,生怕自己见到什么不愿看的场面。 而她却果然瞧见了,妙槐买了两个糖人还买了一大堆甜饼,朝着她的反方向而去。 虞珍一路远远跟着,见他绕到一偏僻的小巷里,那角落里坐着一衣着朴素的女子,端着饭碗,眼神空洞。 她看着妙槐一步步走过去,蹲下身在那女子面前轻轻放下吃的,低声跟她说了什么,这才站起身准备离开。 但就在那一瞬,那个女子抓住了妙槐的衣袍,脏兮兮的手抓在他纯白的衣衫上,留下一个明晃晃的印子。 虞珍脑袋一片空白,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她已经冲出去狠狠拨开那女子的手,强行拉过妙槐一路跑开了。 “珍珍?”妙槐惊讶地看着她,被迫随着她一路往家里跑。 她的发丝随风飞舞,吹在她脸上,妙槐这才发觉一张温柔的面孔此刻阴沉得吓人,眼睛里没有半点暖意,牵着他的手也十分冰凉。 妙槐有些担心虞珍,不断叫她的名字,虞珍却什么都听不进了。 那个姑娘和当初的她有什么区别?见妙槐对她好,便死乞白赖地想要抓住他。妙槐当初就是因为她可怜才对她好的,现在她眼睛好了,他又见一个可怜的眼盲女子,他是不是就要对别人好了? 昨天的糖人甜饼是不是也给了那个姑娘?他今天又去见那个姑娘,专门给别人买吃食,同别人说话。 她如果刚刚没有带妙槐走,妙槐是不是就要留下陪那个姑娘了? 妙槐从来不主动碰她,是不是也因为发觉她的用心,心中嫌恶? 已入夏了,可傍晚的太阳被云团一层一层吃了进去,只余些许阳光偷着散落下来,照着两人在巷子里疾奔的身影,影子被拉的长长的。 虞珍一阵胡思乱想,心越来越痛,她最怕的事要发生了:妙槐见别人可怜,就不要她了是不是? 妙槐随她一同回了院子,刚进了院子就被虞珍一把按在墙角吻上来。 这院子妙槐花了心思,翻新了屋子,外头新砌了墙将这三个小屋子高高围起来,隔绝了外头视线,高墙上种了翠绿的爬山虎,夏日那一片葱郁好看极了。院子里遍植花草,满园五彩斑斓,都是些虞珍说不上名字的品种。 妙槐一直在给家里添置东西,今天是一个秋千,明日是个凉亭,后日是个水房,慢吞吞地把这个小屋子变成了一个五脏俱全的小宅院。 其实这是妙槐偷偷在为新房做准备。师父告诉他,娶姑娘首先家里就要像个样子,女儿家要仔细对待,不能潦草地过的。他在书铺也会问店里的先生家里是如何的,又如何对待娘子的。他一本正经地记了个册子,规规矩矩地按照所写的一步步行动。 先生是师父挚友的儿子,待他很好,甚至还曾揶揄地送过他几本春宫,叫他好好看,学着伺候自家娘子。 妙槐那个时候腼腆得不行,哪敢看呀,无奈带回家,捧着书像烫手山芋一样,不知道藏在哪里,怕被虞珍看了去以为自己满脑子下流玩意。 他总觉得那夜伤了虞珍,见了血,再不敢轻易碰她,可虞珍好似怕他不高兴,总是缠着想要讨好他。他心软得一塌糊涂,好几次都想说不必如此讨好他的,就算什么也不做,日日同她一起他也很欢喜的。 可是少年人气血方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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