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白玫瑰(h) (第4/4页)
里。席取下铁夹,勾起军雌的右腿腿窝:“画的是什么?” “是…一朵花。” 洁白花瓣外层悄然展开,内层紧密交叠闭合,是含苞待放的模样,席揉了揉阴蒂,穴里淌出丝透亮水液,花枝带露,仿佛枝头新折下的,清香扑鼻。深红雌穴与白花交相辉映,恰似开到荼靡的红玫瑰与青涩纯洁的白玫瑰,纯与欲交织纠缠。 海曼看呆了,伸手去触碰,又怕弄花了颜料。 “没事,用特制的清洁剂才能洗掉。”席牵着军雌的手,一瓣一瓣抚摸过去,花蕊隐藏在花苞中看不出:“喜欢吗?” “喜欢,很美。” 席从身后吻着军雌的耳垂,拿起笔蘸了蘸无色油膏,对着镜子,反手顺着军雌胸膛的虫纹临摹,繁密神秘的纹路泛出一层油光,海曼看镜中站姿紧密的两虫,军雌高大伟岸,铁塔般巍峨的身躯几乎将雄虫完全遮挡。席连青像是傍树生长的藤类,半张脸隐没在耳后,一双白到晃眼的臂膀从身后伸出,一只手揉弄着蓄满奶水的胸乳,一只手探到阴茎下方的隐秘之处。 虫纹渐渐发起热来,从皮肉烧灼到骨骼里,几乎将人烫伤,海曼仿佛被投注于熔浆中的一块生铁,铁骨铮铮也难逃融成一滩铁水的结局。上将抓起另一侧胸乳,大力揉捏:“席,难受,好热。” 胸乳让粗暴军雌揉得通红,席推着他的肩膀,海曼上半身贴在冰凉的镜面上,冰的一颤,胸前的烫意渐渐退却了,一柄热烫凶悍的利刃顶在他的尾椎骨处,上将早就馋雄主的性器,一把握在手心上下撸动。虽然雄主沉默不语,满手的黏腻却说明了席的渴望,海曼沾满腺液的手草草扩张了下后穴,就说:“进来吧。” 手臂抵着军雌的肩骨,性器一插到底,顶着怀孕期间闭合的生殖腔口狠狠戳刺,海曼哆嗦着承受,喘息间在镜面哈出一层雾气,看不清自己沉溺其中的神情。双乳在胸膛与镜面间弹跳挤压,往常一使力就流出的奶水,不知为何憋胀不出,鼓鼓囊囊的乳房涨得不行,海曼却无暇顾及,龟头一次又一次在平整的镜面上打滑,后穴里雄主只对着腔口进攻,偶尔顶到腺体,前面性器的高潮总也到不了,吊的他心痒难熬。手刚伸过去就被雄主发现,席扒开包皮,露出龟头里的嫩肉,贴在镜面上快速摩擦,说道:“今天最后一次了,射太多伤身。” 镜面冰的军雌根本射不出,后穴里的肉刃对着腺体无情攻击,两颗核桃大小的囊袋抽搐层精,表皮鼓胀收缩,里面产出的精液蓄势待发。席看海曼怎么也射不出,拿起残留无色油膏的羊毫笔,点了点猩红马眼。 “啊…”军雌一下软了腰,马眼翕张着,尿道里的精液喷薄欲出。席怜惜他过会儿就要锁精,拿起羊毫笔插进大张的马眼里,抽送打转。 “不…”军雌的哭叫凄厉高昂,短促地叫了一声就爬伏在镜子上无声抽噎,羊毫柔腴,尖头的长毛深入尿道,沾了水粘成一簇,扎着尿道内壁,痒得只想把那处抓烂挠破。席揉了揉囊袋,拔出羊毫,白浊精液炸开似的喷射在镜面上,花成一片。 今日是为了缓解军雌孕期过盛的性欲,席在后穴里畅快插了几十下,就精关大开射了出来。他擦了一把镜面的雾气,咬着耳朵说:“海曼,快看。” 水光盈盈的双眸,蜜红带痕的颈侧,沉沉下坠的双乳,任谁看了都知道这是一只经受情欲洗礼的雌虫,海曼害羞的闭上眼睛,两虫像是掉了个个儿,高大的倚靠在身后雄虫的肩窝,白皙的强势的将军雌禁锢在怀里,餍足地舔着耳垂软肉。冷却后的虫纹泛起痒,仿佛光脑中被激活的芯片电路,沿着尾梢向四肢百骸启动,画着白玫瑰的那块皮肉跟着泛起痒来,阴蒂充血胀大,一副记吃不记打的模样。 军雌挺腰往前送,耻骨撞上冰冷的镜面,他抓住席的手,可怜地问着:“胸口,穴里都发痒,怎么办,我不想要了。” “正常反应。”席安慰着军雌,勾住膝窝将他一把抱起,双腿大开,小儿把尿的姿势,湿烂红穴同那朵白玫瑰正对镜面,看得一清二楚。海曼羞得胸膛红了一片,花穴却不知廉耻的淌着水,银丝滴落在雄虫的脚背上。 “乖乖有没有听说过磨镜。” 席前进一步,他抬起一条腿抵在军雌臀部上下颠动,穴肉便紧贴镜面来回滑动,阴蒂夹在中间滚动,逼口吸的啵啵作声。雄虫更进一步,将军雌压在镜面上,骨头抵在镜面上厮磨,时不时硌到滚动的蒂珠。水液糊成一片,彻底看不清人影,高潮的太频繁的雌穴无力抵抗,草草吐了口汁了事。雄虫抱着军雌去清洗,塞在穴里的手帕吸饱水坠在逼口,掉落出一角搔挠腿根,海曼不自在地夹了夹,穴肉早就没了力气,反而叫它落在地上,被雄主踩在脚下。 “噗…”头顶传来一声轻笑,海曼的脸埋得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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