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9 (第2/2页)
轻蔑又嘲弄的眼神看着手腕上那个狰狞凸起的多道伤疤,于悸很怕死,在鬼门关徘徊了一次之后就没再想要了断过自己了。 他被岑家赶出来之后,才明白了岑盎深这个人多坏,只用偶尔泛滥的多情就把他耍得团团转,随时惴惴不安,可惜他当初陷在单方面的爱情中理智不清,把欣赏着他痛苦的岑盎深当做没看见,他知道岑盎深是个疯子,却神圣地把自己当成爱情的祭品。 可是岑盎深是魔鬼,他是靠别人的痛苦为食,根本是个无药可救的怪物,于悸觉得他才最应该去看医生,自己居然曾经还妄想过当他的药,满足他那永远都不知道餍足的欲望,却最后被伤得遍体鳞伤。 于悸脚步还有些虚浮的,几年坚持不断的锻炼,虽然身体还是单薄的,但不至于让他像是以前那样被干到下不了床。 他蹲在茶几上收拾那被打翻的早饭,发现紫菜饭团被吃掉了的,只有半杯豆浆流了桌子和地板到处都是,所以才造成一片狼藉的假象。 明明还是吃掉了的,却还是借此来惩罚他,于悸在心里暗叹了一口气,反正他当岑盎深的秘书除了正经工作之外什么都做,当个清理工也不算什么。 于悸刚站起来,岑盎深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出现在他的身后,把他压在了沙发上,咬着他耳朵吮吸了一口,于悸心里胡思乱想,按照岑盎深对自己的发情频率,和他在外面庞大的情人数量,加上他并不健康的作息,抽烟,喝酒,熬夜,大概不到四十就会力不从心,遭人嫌弃,没有梨坏的地,只有耕死的牛,如果自己好好保养,坚持早睡早起,也许就会让他这个曾经的种马羞愤欲死,自己还能赶着退休年龄之前再找一份工作。 耳朵被舔得湿漉漉的,岑盎深埋在于悸锁骨处啃了两口,“你还有空出神,是我咬得不够狠是吧。” 于悸身体一颤,咬住下唇,岑盎深压在他身上就像是一座大山,他舔了舔唇角移开,锁骨处留下一个齿痕印,和用了力才吸出来的暧昧痕迹。 岑盎深吸住他的舌头,他最受不了于悸穿着正装的样子,脱离了当初的稚嫩感,变得又高冷又清艳,一双笔直又修长的腿被勾勒出来,挺翘又肥嫩的屁股走路都能看到颤动的弧度,腰腹不堪一握,那身皮肉比珍珠还要细腻莹白,领口欲盖弥彰地扣到最上面,偏偏骚而不自知,不知道轻轻一瞥能勾走多少魂。 岑盎深一想到他这幅样子被不知道多少看过,他就想把人扒光了一直锁在房间里,用精液灌满他的两个穴,日日只能虚软地躺在床上供自己玩弄,再用过去那副痴迷的眼神看着自己。 岑盎深最后让于悸给他口了出来,吞下了自己的精液,那张小嘴吞吃着自己的巨大的丑陋阴茎,被迫跪在地毯上前后地扭着腰,看在岑盎深眼里,只觉得身下人像是妖精,又一个深挺,于悸忍住干呕的冲动,嘬了一下肉棒,精液射进了他的口腔里。 岑盎深看着微微长着嘴呆傻的于悸,低头道,“吞下去,你吃得还少吗?” 于悸于是眉目带春地咽了下去,岑盎深的眼神又暗了一些,阴茎大喇喇地暴露在于悸面前,模样狰狞,顶端还有一点弯曲,每次进出他的穴口总能刮得他欲罢不能。 于悸脸上带着红晕地移开,觉得自己的花穴一阵酥麻,明明前不久才经历了一场性事的。 于悸坐在工位上,就有岑溪送来岑盎深的行程表,他接了过来象征性地扫了两眼,除了他岑盎深还有两名秘书,就没有其他人了。不过他和岑盎深在一起的时候,不谈工作,爱抚,接吻,做爱,几乎都是全套做下来。 “下周在柏林有个会,岑总让你陪着去。” 于悸一怔,然后他写道 ——可是下周是我去看我养母的日子。 “你要去问岑总。” 是柏林不方便招妓吗?于悸仇恨地想,但是默念了几句生气伤身之后,于悸想到了养母那流水般的疗养费用,毫无置气的权利。 他想如果不是岑盎深回来了,自己大概会卖肾去筹医药费,现在只是卖身会不会好太多了。
请记住本站永久域名
地址1→wodesimi.com
地址2→simishuwu.com
地址3→simishuwu.github.io
邮箱地址→simishuwu.com@gmai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