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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温作为一只母狗,是相当眉清目秀的。他说,“老子发情了,你快点吧。被狗干还不如让你干,好歹你也算是条狗人,不算人畜乱伦” 我凑过去舔舔他叭叭的小狗嘴,“那以后咱变回人了,不会还这样吧” 小温也回舔我,“哼”冷笑一声,眉眼之间竟然让我想到他当人的样子,一天到晚就是这幅居高临下的姿态。 “是又怎么样?咱们脸还没让那两畜生丢尽吗?” 说的也对,抢了我们两人身子的朱将军(我犬)和米三儿(温犬),光着身子在村口大柿子树上“搞反动”的丑态已经传的县里都知道了。 我俩也站在树底下,相视一眼,他“汪汪”地就要往粗壮的树根上撞,我狗腿细长赶紧飞过去拦他, “温不拘啊温不拘!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咱要养精蓄锐待有朝一日夺回人身,你要这么死了不就一辈子任由那畜生糟蹋吗!” 他嗷嗷叫唤,“我不活了!你是无所谓!干了男人还显得排面大,被压在下面干得哼哼叫唤的是我!” 我再抬头细看,还真是。米三儿(温)坐在朱将军(我)怀里,细腰被攥在手里,腚撅的像大桃子,正从桃心窝那吞吐几把。害~那长度硬度都曾是我傍身的骄傲,虽然现在的狗几把也不赖,但是持久度明显下降了。 我俩坐在最粗的树杈里,那儿经常有小孩爬上去玩被磨的光流水滑,现在被他的肠液浇灌的在月光下反射着河面般的殷殷光辉。 我安抚温不拘,“算了算了,那两畜生初得人身,赶上发情肯定想把以前没试过的都干一遍” 其实我心里想的是,以前跟温不拘不对付,都没发现他长得还挺俊的。没想到脱了衣服还更俊。这小腰大腚,皮肤还白,根本不比供销社那胡娇娇差。 它俩在树上闹腾,地下村民忙得不亦乐乎。村长让妇女赶紧把小孩带回家,小孩不愿意,村里发大水停电广播都没法听,谁能错过这种足以能上国家广播电影电视的大事儿。 “我不!”“不回去”“啊啊啊啊啊啊”一时间打骂孩子的,孩子的哭闹,搞得村口如同场戏。 一群老爷们圈着袖口蹲在树底下的土台子上,互相递烟,边看边笑得满嘴大黄牙。 据文献记载,哲学家老子静思好学,知识渊博。他的老师商容教授知识过程中,老子总是寻根问底,对知识非常的渴望。为了解开自己的疑惑,他经常仰头观日月星辰,思考天上之天为何物,以至于经常睡不着觉。 这群脑子空几把满的家伙此时卖力的抬头明显不是为了仰望宇宙,他们拿老子当吃饱饭的烟草嚼呢,不回去搂自己丑婆娘在炕上滚跑来参观学习“我”跟“温不拘”现场表演。 也难怪温不拘想死,他叫得现场人畜不分,只要是公的都硬了。要说这米三儿和朱将军也是狗中栋梁,这么快就学会说人话,“啊啊啊哦嗷嗷哥哥操死我了”“骚母狗叫你发/骚叫你发/骚”....... 淫词秽语简直不忍卒听,我向来虽是风流却是儒雅,这辈子没说过这样的粗话,虽然是体现了颇具男人味的一面,但也有失水准。 这里面笑的最欢的莫属无业游民“王大牙”了。他头发挠的赛鸡窝,拢着黑得发亮的破袄袖子,笑的能见着嗓子眼里的铃铛。 好你个“王大牙”,以前温不拘没来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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