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当她确信被爱,竟然变得这样可恶。 (第1/2页)
他比以往更加柔情地缠上来。淑妃认为这是之前的冷落起效,因此怀有一种凄凉的满足——她是喜欢他的谄媚的,却用这种方式唤醒自己。之后几次亲热,让她大致重新见识他骨子里的淫媚姿色。她将赵雏手腕反绑腰后,绸缎遮眼,令他以双腿大敞的姿势跪坐,于是丑陋的下体水落石出般裸露,一丝褶皱俱是从内往外的蜿蜒。看不见眼里情绪,但是他从脖颈至耳根,涨着淡淡的杨梅红。 她不屑于用手,修长足尖微微剐蹭他的下身,欣赏着他含怯地并拢膝盖、却因无法用力而无助挣扎之态——使用评判一副技法低劣的人物画的目光。尽管他的姿态不雅,然而艳俗之物具有别样风姿,欲迎还拒,刺激一种官能的渴慕。一幅画是不会表现这样多的细节:他的腿根内侧,游移着青紫色的血管非常细长,有些地方血脉不通,紫迹很深,仿佛一只卡进管道的鱼儿,几乎显得恐怖。只有当他沦陷于这样不为人知的境遇,才终暴露一丝淫靡的脆弱。 他的膝盖复而打开,向前探身,小腹扬起鼓胀的弧。向她投降缴械一般,他听自己嘶哑地说:“娘娘……求您给奴。”随即感触她的脚趾底部凉滑,如羽毛般挑逗,探入会阴。他总却觉这仍不够,仍是隔靴搔痒,于是叹出颤抖的气声。腿间逐渐涌起炎热,他哀求说,更深一些也好……最终开始胡言乱语,说着您踩进来,踩进来吧。全部受得住的—— 寒玉般的脚趾踏上他的小腹。并不加深力度,而苍白皮肤上,留下如画五瓣梅花的红印。红痕从晶莹逐渐炽热,让他经过改造的下体愈忍不住,一时失神,腿间细缝涌下热流。而他空洞地停留于双目漆黑的世界,甚至无从意识,正是这场失禁将他虚构出的美好破开裂口。 淑妃最恨他的不洁。然而事已至此,比起逼他忍住,她更想要看清这个人最狼狈的模样。很久没有看过他哭,她想起来他第一次泪流不止的眼睛,觉得那双眼睛才是她在深宫有且仅有的慰藉。 ……至少还有一个人在,心甘情愿为她一哭。她从来以为自身拥有他人远不能及的贤良淑德,可是有恃无恐的被爱娇惯着她。当她确信被爱,竟然变得这样可恶。 她将脚掌捣入小腹。一片柔软的肉体包裹住她,脚下如踏雪泥。 赵雏堪堪恢复反应,很难堪地扭着腰身,臀小幅度地左右摇摆。却是终究忍无可忍。见那水流淅淅沥沥,失去一柱命根子的支撑,扇面状地泼洒而出。她抬起眼,不出所料,对方眼上绸缎的红逐渐加深。 她说,没关系的——你哭出来。哭得让我满意,就原谅你。赵雏不懂这个命令,但是眼泪和方才失去掌控的失禁一般,已很难忍回去。他的口型无力张大,模糊的几个字,譬如猫的呻吟。接着上气不接下气地哭,一面哭着,一面拼命地咬下唇,唇被哭得殷红。见惯他低调得体的人前装束,她却在对方衣不蔽体这一刻恍然想起,赵雏于她仍然小上四五岁的,正是家中幼弟年龄。于是乎她忽明白在他崩溃的眼泪里,恐惧委屈、爱与愧疚交杂极致的更多情绪。这样自暴自弃的哭声持续很久很久。空气里仿佛有无数弦,被眼泪弹奏响,铮然一声颤停在她的心头。 他跪坐在阴冷的湿痕。绸带滑落一边,只露一只泪水浸泡红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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