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少侍给老皇帝戴顶绿帽子 (第4/9页)
,这一次吃着鹿肉,嘴里干渴,也没注意自己喝了多少酒,知道面前天旋地转的时候,明长宴才意识到自己醉了。 这时候,那一小壶酒已经见底。 明长宴吃着吃着,就从桌上吃到了地上。 怀瑜将他抱起来,放在凳子上。哪知道,明长宴搂住他的脖子就不撒手了。 见此情景,两排奴才,默不作声的转过去,不看他二人。 怀瑜:…… 原本还没什么,奴才们这么一做,搞得他似乎真的要对明长宴做什么一样。 怀瑜拍拍他的脸,明长宴双颊粉红,双眼迷离,看着怀瑜,就咧嘴傻笑。 醉得不清。 怀瑜道:“你从我身上下来。” 明长宴喝醉的时候,不开口,就是站不稳。非要抓到一个什么东西不放手才行。 第一次喝酒抓得是怀瑜,第二次喝酒……身边还是只有怀瑜。 明长宴身体热,吃了鹿肉之后,还有些欲求不满的扯着衣服。怀瑜身上散发着丝丝冷意,正好免费给明长宴做了降温的冰块。 明少侠就跟个没骨头的八爪鱼似的,赖在他怀中,撕也撕不下来,跟头一回醉酒简直一模一样。 怀瑜叹了口气,明长宴便抱得他更紧。 二人就这么坐在亭子里,鹿肉也吃不成了,直到天色较晚时,明长宴终于熬不住醉酒之后的困意,睡了过去。 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被裹在被子里,左右动弹不得。 两名太监在他身侧,一名高个子,一名胖子,笑吟吟道:“贵人可是准备好了?” 明长宴眼睛瞪大:“等等!等等等等!再等一会儿!” 怎怎、怎怎怎么回事! 明长宴瞪大了眼睛,低头看了眼自己。他被被子裹得严严实实,不出所料的话,被子下面,应该是不着寸缕的。 两个太监道:“自然是皇帝召你侍寝啊,贵人。” 明长宴更加震惊:什么侍寝? 他惊得都无法发出声音了。 明长宴分明记得,上一刻还在跟怀瑜吃鹿肉,喝了酒,怎么下一刻就躺在床上了? 喝醉之后,头痛的感觉分外明显。 他越想越不对劲,只觉得今天一天都充满着奇怪。时间地点跳跃的他都来不及反应。 明少侠的脑子都要急糊涂了,病急乱投医,他竟然开口问道:“怀瑜呢?小国相呢?他人呢!” 他暗道:我难道没有让茯苓跟芍药去通知他吗?这个老皇帝真是想一出是一出,上回侍寝还不够,怎么这下都成了祸国妖妃了,还要侍寝! 作孽啊!明少侠欲哭无泪! 他现下被裹成了一个粽子,就是想跑也来不及了。 再说了,皇宫这么大,他如何跑? 脱得一干二净,现在跑出去不是找死吗?外头风雪这么大,刮得路都看不见了,裹个棉被就想跑,两步不到就能冻死! 胖太监催道:“贵人,车已经备着了。” 明长宴在屏风后面喊道:“别喊,没看见我动不了了!算了,好吧,来了来了!” 紧接着,他一动不动。 又拖了半柱香,两个老太监等急了,连忙道:“贵人别误了好时辰,若是再不出来,奴才就要进来请您了!” 听到这话,明长宴才从床上跳起来。 他现在浑身上下都裹着一床被子,不能叫一个人,只能叫一“条”人。 一“条”明长宴从床上跳下来,里面未着寸缕,跳两下,被子漏风,冻得一哆嗦。 明少侠跳出去,探了个头,从屏风后面看着两个老太监:“两位公公,当真不能穿衣服吗?是不是你们记错了?说不定是穿好了衣服之后,到那边才脱的呢。你看外头这么冷的天,我要是出去非得冻死不可,皇帝可没有那啥的癖好吧?” 胖太监说:“贵人要衣服也不是不可以,诺。” 他一指,明长宴顺着他的手指,看见了一件薄薄地、红色地肚兜。 “我还是裹着被子吧。”明长宴心一横,跳了出去。 外头的雪下得睁大,他身残志坚,愣是不要两个太监抬,自己裹着被子穿着鞋,蹦跶蹦跶的就蹦上了马车,看的太监们目瞪口呆。 马车要去的地方就是大明殿。 明长宴上车之后暗道:不过是给老头子侍寝罢了,看他那个老弱病残的模样,我一拳能打死两个,怕他作甚,大不了明日跑路! 打定主意,他心中宽慰不少。 马车颠簸了一炷香,明长宴被太监拽了下来。 这一次,太监不征求他的意见,直接将他扛进了大明殿的寝宫,又把他摔在龙床上。 胖太监笑吟吟道:“皇上一会儿就过来了,贵人不用等太久。” 说完,宫内的太监与侍女,退的一干二净。 明长宴听动静,人全都走了之后,他三下五除二的扯开被子,将被子裹在腰间,准备跳下床。 谁知,龙床竟然大的很,人还没跳下去,一只手,就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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