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复 (第8/10页)
厨房有点狭小又有点昏暗,王臣正坐在小板凳上刮鱼鳞,手中的鱼已经被开膛破肚,内脏丢在了盆里。堂堂的黑帮老大虽然满手是血却看不出一丁点的可怕。 秦卓新见到如此无害而贤良的‘K’,忍不住笑出声。 “诶哟,知道笑了啊,”王臣抬头,也笑,“不哭了?” “你还好意思说!幸亏叔叔阿姨没计较,不然,把我赶出家去我都不敢说什么。” “他们要是赶你走咱们就一起回去呗,多大点事,还哭。” “你怎么这么坏。”秦卓新走到王臣的身边,直接坐在了地上,北方的地热暖暖的,他特别喜欢,“叔叔阿姨明明那么好,你还竟然舍得离家出走。” “行行行,早上我爸妈因为你骂我,现在你又为我爸妈来骂我,你们成一伙的了,错都是我的。”王臣佯装生气,伸出满是血渍的手向着秦卓新的脸蹭。 秦卓新脸上留下三道血指印,浓烈的腥味侵入鼻腔,他微微皱眉。 “你还不高兴了。”王臣也皱眉,“越来越没规矩了。” 秦卓新无辜地看着王臣,他皱眉了,但不是因为不高兴。相反地可能是太高兴了,这地又太温暖,那夕阳又太柔和,总之刚刚那腥味一入鼻,他就想到了色情的事情。 他知道王臣没有生气,也知道现在不该做这个动作,可他还是鬼使神差地由坐改为跪,低眉顺目地说:“主人对不起,奴隶知错了。” “又勾引我。”王臣托起他的下巴,“和你做你又要害羞又要哭,不和你做你又要勾引我,这叫什么来着——又想当婊子又要立牌坊。” 秦卓新被说中了痛点,脸因为羞愧而泛红,心脏因为紧张而砰砰跳。 像因恶事败露而惶恐的的贼,也像因初尝禁果而羞涩的少女。 客厅里麻将哗啦啦地响,人们又嚷又笑,可这厨房里被情欲度上了一层结界,异样地安静,王臣甚至能听见秦卓新砰砰砰的心跳声,越跳越快,越跳越乱。 秦卓新也能听见王臣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仿佛下一刻就要像自己扑过来,把自己像剖开鱼腹一样剖开、撕裂。秦卓新紧张极了,他大腿上的肌肉一下一下地弹跳,他的大脑告诉他这是危险的信号,不能再玩火了;可某处私密的器官又劝诱他这是兴奋的信号,该享受时光了。 王臣看得出他的欲望,也看得出他的紧张,知道他在勾引自己与他交媾,也知道他在为可能产生的不良后果而担忧,他的放荡是真的,他的羞涩也是真的,他矛盾得令人着迷。 而他就那样诱惑地跪着,不进不退,等着主人为他做决定,快乐求着主人给,罪恶也由主人扛,狡猾又可爱。 王臣的手顺着秦卓新的下颌向下缓缓移动,轻轻地挑开他这两天一直带在脖子上掩饰吻痕的围巾,露出了白皙修长的脖子和那用作第二层掩饰的膏药。王臣忍不住嘴角轻轻上扬,手指顺着膏药的边缘打转。 “啊!”秦卓新克制地叫——王臣突然撕下了他脖子上的膏药,脖子火辣辣地疼。 喉结顶着那小片红彤彤的皮肤紧张地上下滚动,这无疑又是巨大的诱惑。 但王臣依旧沉得住气,手指又缓缓地上移到秦卓新的唇间。 舌头识相地探出头来迎接,轻柔而灵巧地舔舐带着腥味的手,从指尖到手掌,又从手背回到指尖,一遍又一遍,直到那手上的血液和腥味全部被唾液融化流入秦卓新的口中。 但变得干净的手指并没有感谢的意思,伸入口腔夹住柔软的舌头向外扯…… “二哥,”王将的声音突然响起,“我回……” 王将一脸热情地来和哥哥打招呼却被他可怕的眼神吓了一跳,再瞄一眼跪在地上的秦卓新,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 秦卓新当然是被吓了一跳,想要立即起身逃跑,但是王臣的余光警示地扫过来,他依旧原样跪在地上不敢动。 “你回来干什么。”王臣对自己弟弟说话语气带上了几分阴森。 “我岳父家没有我们一家三口住的地方……我每年都是把她们娘俩送过去吃顿饭就就回来的……你知道的……”王将不自觉地吞口水。 “哦。”王臣冷漠地回答,起身去洗手池洗手,“这还有两盘水果,给叔叔阿姨们拿过去吃吧。” 王将迅速地点点头拿着水果走了,顺手还带上了门。 洗完手王臣又回到秦卓新身边,把湿漉漉的手在他的胯间的布料上蹭,像是在想用他的裤子把手擦干,但秦卓新被内裤困住的小兄弟清楚地感受到了暧昧得按压。 “不行。我……我……”秦卓新猛地站起来,王将的突然闯入让他恢复了理智,他不能这么任性,这是厨房,外面是王臣的家人和邻里朋友,刚刚动的心思实在是无耻至极、失了人性。秦卓新被内心的自责压得抬不起头,“对不起……” “不怪你。”王臣的声音依旧低沉,抬起秦卓新的脸与他亲吻,“挑起主人的性欲是奴隶的职责。剩下的都是主人的责任。我觉得你做的很好,没有任何问题。” 秦卓新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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