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徒弟在众目睽睽之下用灵藤狠干师尊/大奶师尊被肏哭了 (第1/2页)
按照惯例,比武大会之后会有一个庆祝晚宴,所有参加大会的弟子都可以参加,算是一次在宗门诸位老祖跟前露脸的机会。齐婉月和林亦哲作为第一名和第一名的师尊,这种事情自然推脱不得。 走进举办宴会的大殿,林亦哲寻了一个角落坐下。他一向为人和善,人缘很不错,此番比武大赛齐婉月又得了第一名,前来道贺的人络绎不绝,即便藏在角落里,两个人也像闪闪发光的金子一样吸引大殿里的人过来搭话。 “飞霜剑尊真是教徒有方啊!教出了婉月这样优秀的弟子!” “是啊,婉月这小丫头真是不错,天资奇佳又肯刻苦修炼,将来肯定是能跟着剑尊飞升仙界的。” “她啊,也就仗着是个难得的单灵根,才能侥幸在比试中获胜了。”林亦哲笑着接下其他老祖们的道贺。 “话可不能这么说……” 此时围在林亦哲和齐婉月桌边前来道贺的人少说也得有五六个,都是健谈的人,你一言我一语,一会儿就从齐婉月聊到自家的徒弟,再从自家徒弟聊到最近哪里又出了什么宝贝、哪个人又突破了,天南海北说个不停。更有人直接拿出了珍藏的美酒,要在这里同众人分享。 这几个人都是彼此熟识的,干脆把几个长桌围成一个小圈,坐下来喝酒聊天了。 齐婉月看着林亦哲那游刃有余地和别人交谈的样子,心里偷偷乐翻了。她知道自己的师尊其实不太擅长与人交际,现在他看着云淡风轻的,心里不定怎么难受得想逃走呢。 突然,一个邪恶的念头涌上心头,齐婉月接着衣袖的遮掩,悄悄牵住了林亦哲的手,本命灵藤从掌心钻出来,顺着林亦哲的小臂一点点缠了上去。 林亦哲奇怪地回头看了她一眼,轻声问道:“怎么了?” “没事。”齐婉月摇了摇头,把邪恶的心思藏得好好的,“就是想跟师父亲近亲近,好久没挨着师父坐了。” 林亦哲摸了摸少女的头,就转身继续应酬。 灵藤越缠越向上,从小臂一直到上臂,在缠到锁骨、胸口、下腹,甚至腿根。 林亦哲感觉到不对劲,想回头瞪齐婉月一眼,但这时恰好又有人来给他敬酒,他只能转过头去同那人交谈。 这下直接错过了制止齐婉月的最好时机,灵藤在林亦哲身上长出几条细细的分叉,骤然插进他的乳孔和后庭。 “唔!”三个小穴同时被异物粗暴闯入,一点缓冲也没有,林亦哲发出一声惊喘,被刚入喉咙的酒呛住了,不住地咳嗽。 “诶?慢点喝啊师兄。”正在向林亦哲敬酒的是他的同门师妹柳清歌,也是一位实力极为高强的剑尊。 柳清歌伸手拍了拍林亦哲的后肩,柔媚的脸上带着笑意:“师兄没喝过这酒吧?这是产自北境的忘忧酿,一坛要酿上三百年才能启坛,酒性极烈,辣嗓子得很,喝的时候得用灵气化解酒气,不然喝上两口就醉了。” “……这酒确实辣得很。”细藤上好像长了无数个微小的小嘴一样,在他的乳孔里来回抽插吮吸,溢出来的奶水全被这小藤蔓吸走了。后穴被一根接着一根的侵入,本来细小的藤蔓缠绕在一起,不一会儿就绕成了成年男子阴茎大小的尺寸,把没有经过润滑的肉穴完全塞满,一点缝隙也不留。奶孔和后庭都被细藤插着,又痛又痒,林亦哲只想大声尖叫,告诉齐婉月没有润滑、猛地被操进去有多痛,但是众目睽睽之下,再大的委屈也只能咽下肚,他努力维持着正常的样子和柳轻歌对话,只有泛白的指尖悄悄透露出男人正承受痛苦。 好在柳清歌是个心大的,完全没有察觉到林亦哲的异常,只当他是被烈酒辣到了,继续拉着他聊了起来。 两个人也好几年没见到面了,她确实有许多话要同林亦哲讲。 林亦哲在桌底下反握住齐婉月的手,用力捏着,暗示齐婉月把灵藤拿走,但是齐婉月存心戏弄他,偏要装傻,反而轻轻用食指摩擦他的虎口,满是挑逗的意味。林亦哲只能硬着头皮和柳清歌交谈,心里想着要找什么理由脱身。 这本命灵藤和齐婉月的金丹共生共灭,可以说已经成为齐婉月身体的一部分。对齐婉月来说,多了这个藤蔓就像多了一双手一样,藤蔓的感觉和她的五感紧密相连。藤蔓吃到了奶水,她嘴里也能感受到那股香甜奶汁的味道,藤蔓被肉壁紧紧包裹,她也能感受到温暖滚烫。用这根本命灵藤肏弄师尊,就好像自己亲自长了根鸡巴在肏师尊一样,爽得不得了。 但是林亦哲还不知道她和灵藤五感相连,能感受到快感,只以为是齐婉月喜欢捉弄自己。 紧致的后穴未经开拓,过于干燥,阻塞了抽插的动作,齐婉月就让藤蔓生出更加细小的分叉,小分叉游走在缝隙间,一寸一寸地在肉穴里开疆扩土。 疼痛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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