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第3/4页)
微张开、慢慢展露出一个黑色的秘口,然后是整齐的雪白门牙,和漂亮的肉红舌头,这些让蔡涵突然想起学校里的那些激不起他性欲的、千篇一律的男学生。 两人路过集市买了很多东西,蔡涵提出去县里的房子看看,那所房子现在没人住,以为会落很多灰,但进去后发现还可以,姥姥总来这里找县里的老姐妹打麻将,也会收拾卫生。 杨红洋放下东西后,站在客厅手足无措:“表哥,你咋还带县城房子的钥匙出来呢?” 蔡涵背对他,看着窗户抽烟——杨红洋以为表哥不抽烟的——蔡涵回头,叼着烟取下鼻梁上的镜框,淡淡地说:“以前不就是来这里吗?” 以前不就是来这里吗? .....以前不就是来这里操你吗? 好像私通已久的奸夫淫妇一样,满不在乎地说着近亲相奸的暗示。把他像家妓一样对待。那么这里就是他们隐秘的炮房吗?三年前的这里和现在的这里,一切都连了起来。 刚才的礼貌和亲情距离,一朝烧毁,只剩下纸包不住火的内在的欲望需求,这就是蔡涵所表达出来的意思。 蔡涵抽了几口,就一步步走回来,眼神上下打量杨红洋,伸出知识分子那种毫无伤痕和茧子、细腻柔软、不事生产的手,握住了杨红洋久于体力活而粗糙发黑、握起拳头的话还挺吓人的、暴力的、难看的手。 杨红洋看见表哥淫秽色情的眼神,什么都明白了。 冰糖葫芦还包着纸放在茶几上,那是他这次给他买的零食。不是哥哥的照顾,是通奸的贿赂。 蔡涵熄了烟,另一手摸他唇瓣上的糖丝:“表弟,你想不想表哥啊?” 他的语气粘腻到发指,强行握着杨红洋的手去摸他鼓鼓的裆部,原来已经这么硬了。 蔡涵从在村里的时候,看着低头剥花生的表弟,就可耻地硬起来了。 在学校时从没想过这个表弟,从没思念过他,把他完全忘到脑后的这个表弟,在重遇后,发现他变了,和十五岁的时候不同,蔡涵那征服的性欲就又起来了。 他埋头吻杨红洋小麦色的脖颈,又把他扑倒在沙发,拉开棉服拉链,把毛衣一举往上卷。 杨红洋好害怕表哥的眼神,身体向后慢退,抵到沙发上。 蔡涵发现表弟的胴体比以前更色了。 他的身体富含肌肉纹理,已经属于有力的薄肌男体,处处都是淳朴、阳光、健康、自然原生态的雄性气息,每一处都叫嚣着青春的饕餮肉欲,却又比学校里的体育生肉体要内敛些,憨实可爱是可以掌控的最好标志。 不是靠运动锻炼出来的体育系学生,而是日复一日挣扎在温饱线的农民工的年轻身体。 被社会高阶层驱使,如被提前催熟的青苹果,还未变成优渥的红色,这辈子也变不成,以嫩青色迎接社会无情的烈风,如只有青苹果才具有的背德早熟感、 和只能靠出卖肉体劳力获得金钱的无产者独有的,不得已的清心寡欲和文化程度低的好摆布,可以自卫的身体却无法在钢筋丛林中自卫。 这种交织的罪孽感,加诸在这样健康美丽的肉体,无疑是罪与美的欲望碰撞。 是只有这种憨厚老实、年轻青春、单纯善良的农民工表弟才独有的美感和性爱诱惑。 最纯粹的让人怜惜的可怜的、却又坚韧的, 让人想要征服。 两个乳头竟然是下贱的粉色——蔡涵想,埋头开始吮吸。 杨红洋迷迷登登地推着蔡涵:“表哥...你咋突然这样...” 蔡涵头也不抬,左手捉住他的手,右手手指插到他嘴里搅。 论体力,杨红洋轻而易举就能把蔡涵推开,但饶是蔡涵也感受到表弟的顺服和迎合,欲拒还迎的浪荡让他颇为欣喜,为下一步把表弟变成长期炮友而更有信心了。 杨红洋被蔡涵一件一件剥光,露出全裸体。 他本来还挺开心,但蔡涵太熟练了,蔡涵在床上就像变成另一个男人,他对性的渴望和迷恋比一般人都要浓烈,剧烈的欲望像要把人吞噬。 蔡涵让杨红洋靠着沙发,他跨着跪在杨红洋面前,把鸡巴插进他嘴里:“吸,牙别磕到...操,牙小心点啊。” 杨红洋努力张大嘴,蔡涵的阴茎越进越深,他开始咳嗽,呼吸不畅,但口腔和喉咙一缩一缩的让蔡涵贪恋这温暖湿润,杨红洋终于忍不住推开蔡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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