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误会 (第2/2页)
影踪,庭院恢复了花香鸟语的幽静安谧,仿佛刚刚只是我的错觉。 “既如此,还请顾堡主多留一日。玉某备了些东西,顾堡主一定不想错过。” 回到住所,不待我询问,俊朗的男人已直直跪下:“属下知错。” 是我的疏忽。昨夜不是长州的第一次,但许是换了地方,我比平常来得暴虐。有些缺失的记忆就是证据。我还有点印象的,是长州濒临窒息前的痛苦表情。 可他身上还带了内伤。明明昨日白天还好好的。是我做的。 我看着他脖颈上密密麻麻的吻痕和手腕上没遮住的淤痕,命令道:“解衣上床。” 长州愣住了,但只短短几息,他便遵令而行,脱得一丝不挂跪伏在床,甚至分开双腿、挺起后臀。 他误解了我的意思。也罢。反正脱衣验伤也要看那里,没多大区别。我在床边坐下,掀开他那仍有红痕的臀肉,看向中间的穴口。 红肿的小穴周围有数道细小的伤口,看得出清理过。这伤情对习武的人来说不算太严重,但伤在这里,再加上他身上多处外伤,昨夜他不会好过。 隐约记得,他剧烈挣扎时,我好像分出一缕真气入他经脉,锢他周身大穴。这和点穴不同,不夺行动能力,隐秘却霸道,只有动用内力才能察其桎梏,很是磨人。 这是我多年来床笫间形成的习惯,用以代替杀戮的小惩罚。 长州刚跟我,摸不清我的习惯,我不说他也不敢问,只能默默承受。难怪连玉寒生一招都挡不下。难怪玉寒生就此误会我同他一样。只因这种手段,确实是武宗上位者玩弄武者们时常用的。 若玉寒生明晚看完“东西”就能把药给我,免了我和他继续虚以委蛇的麻烦,这误会也算件好事。 我解了长州禁制,嘱他下去休息,换了明飞贴身伺候。他服侍起来没长州细心,但熟悉我的习惯,替我解发时不用问就将昨夜的情形复述了一遍。 据说动静很大,现场非常惨烈,以致于我完事后直接抱人换了房间。也不知长州心里作何想法。 在此之前,他一定以为这是份特别尊荣的差事。堡内关于堡主身边护刀者的传闻很多,真假掺杂,难以分辨。其中有一点传得最广的,是真的:堡主好男色,这些近身伺候的刀,每一把都有可能被堡主睡。有一点仆从们最喜欢的猜测,是假的:堡主对枕边人很温柔,睡完的赏赐非常多,因此陪堡主睡觉是件人人钦羡的好事。 这前半句,没有问题。世俗王朝的权势财富、出神入化的武功秘籍,只要陪我睡觉,都可以得到。 这后半句,有很大问题。只因荣华富贵、无上尊荣,得有命享用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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