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谢风及第,入朝为官,皇帝去蛊,横生枝节(蛋:送精入体,喂食情蛊) (第3/4页)
长驱直入,插至最深,忽而停下动作,问道:“主人要谢风背哪段?” 顾飞鸾用袖袍掩了唇,嗔道:“背什么,你还真能连秀才都考不上么?”说罢用脚跟轻轻踹了他一下,又横了他一眼。 谢风这才心满意足,俯下身来亲吻了他的唇,又缓缓摆动起腰来,在这坚硬的书案之上,将顾飞鸾化作了一滩柔软的春水。 第二年春闱过后,谢风果真如愿入得殿试,只是未进一甲,赐了进士出身。及至分配官职,却未按例先分去翰林院,而是直接分去了刑部。后来顾飞鸾问起此事,萧衡烨道:“那日殿试策问文章,我看他行文之间,颇有以儒家之名,行法家之实的意味,刑部正适合他。”又道:“把这么个人放在身旁,你也不怕。” 顾飞鸾笑道:“有什么好怕?我遵纪守法得很。” 萧衡烨笑着摇摇头,道:“你只会宠着他。” 如此又过了许多个月。一日休沐,顾飞鸾与谢风一同奉诏入宫,入宫之时只以为是寻常宣召,却不成想竟是去蛊之术已经研成,皇帝正准备在这一日施术去蛊。顾飞鸾与谢风虽早已知晓皇帝心意,却还是吃了一惊——两人都以为这去蛊之术极难研得,谁成想一年时光,竟真叫那些太医试了出来。 “皇上,臣有一事需有言在先。”乾清宫内,为首的太医诚惶诚恐地禀报,“这去蛊之术用的是西洋之法,去蛊之前需服下麻沸散,待您沉沉睡下、体内之蛊亦被药迷之后,由蛊师为您取出体内蛊心主干,再以疮药止血、加以猛药敷养去除体内余下蛊身,方可保您无虞。这法子实在凶险,若是蛊心取得早了或是迟了,那蛊醒转过来,发觉自身受损,必要释出蛊毒来;又或是蛊心虽去,但伤口迟迟不愈,亦会危及性命……” 听太医说了这么多,萧衡烨尚未发话,顾飞鸾先着急起来:“这法子既有着许多危险,为何还要呈上?” 萧衡烨却摆了摆手,只问道:“几成把握?” “回皇上。”那太医继续回道,“研习至今,已有八成。” “八成,不少了。”萧衡烨淡淡笑了笑,“今日便辛苦你们。” “兄长……” “衡煐。过来。”顾飞鸾还想再劝,却被萧衡烨再次打断。萧衡烨让那些太医暂且回避,又朝顾飞鸾扬了扬手,拉他坐到自己榻边,道:“自先帝驾崩,你陪在我身边与我一同理政,也有两年了罢。自即位起,这生死之事我便全都想过——原本是想着在这皇位上多坐几年,待七弟大些,你也精通了政事,我若想放手离去,便也无牵无挂。只是这一年来……我却不知为何,总觉得煎熬得很。与那人日夜相对,只觉得爱也不是,厌也不是;若是不放在身边了,却又总想着他,实在难受得紧。” 顾飞鸾握着萧衡烨的手,眼中虽满溢忧色,却也不曾打断他。萧衡烨停顿了一会,却又转了话锋:“如今放眼前朝,风气还算清正,说到股肱之臣,也有那么几个,这些你想必也都领会。我昨日夜里已经起了一道密诏,说的便是我身后事——我这一次若真有什么意外,七弟继位,在他弱冠之前,便由你来摄政。” “兄长。”顾飞鸾听他这么说,又急又好笑,垂着眼道,“我自己还未弱冠呢。” “只差半年,有什么要紧?”萧衡烨又笑了笑,“你还有顾尚书指点,谢风……也算是值得依靠之人。我不担心。” “兄长当真已经打定了主意。”顾飞鸾听他讲了这许多,自知劝不动,只是脸上担忧之色怎么也收不回去,“即便拼着性命也要弄清楚对那人的情意……兄长是真喜欢他。” “喜不喜欢,今日过后,便知道了。”萧衡烨轻轻笑了一声,“飞鸾,我施术期间,许多事便暂且托付给你了。” 顾飞鸾点点头,道:“兄长只管放心。” 去蛊之术是太医院与西洋医师一同研习而得,主刀之人却选了醉香司的蛊医周进。谢风见他自众太医之间出列,一颗心不由地悬起——尽管皇帝说了这次去蛊无论成与不成皆不怪罪,可若真有个三长两短,旁人或可赦免,主刀之人必难辞其咎。那周医师却也不慌,躬身向皇帝行礼过后便退到偏殿,准备起药物与器具。 去蛊之术前后大约花费了两个时辰,而后周医师带着两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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