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含美酒,吊手挨肏(第14章彩蛋) (第2/3页)
想必今日萧衡焕发疯的缘故,就在这屋子里头。 见萧衡焕不答话,萧衡烨转身便往屋子里走。他走出三步,萧衡焕才如梦初醒地去拦,可萧衡烨步子亦快,哪里拦得住,终究还是让他看到了屋子里榻上躺着的人。 那人十四五岁的少年模样,仰卧着用白纱蒙了面,显然已经死了。萧衡烨隔着白纱见到这少年便觉得心惊,不由伸手拨开了那白纱,更印证了心中所想,禁不住向后退了两步,正撞在萧衡焕身上。 那少年肌肤瓷白,眉目清丽,双唇小巧——这一整张脸,生得竟与萧衡烨少年时有八九分像。 有些奇异地,这人的嘴角竟挂着淡淡的笑,仿佛是心满意足着走的。 “这人是……阿青?”萧衡烨滞涩着嗓音问。 他只在萧衡焕嘴里听过几次阿青的名字,还都是在床事中,大都是萧衡焕要他要得太凶,萧衡烨不肯由着他弄,挣扎得激烈了些,萧衡焕便会说些“你该向阿青学学”之类的话。于是他便知道,萧衡焕身边有个奴宠叫做阿青,大约还是个极会服侍人的。 原来竟是这么个人。 萧衡焕仍不说话。萧衡烨走过去,伸手又把人脸上的白纱盖好了,道:“你是为了他才罚那些人?他……是怎么死的?” “他身子里有蛊。”萧衡焕声音闷闷的,忽而扔下了鞭子,从身后把萧衡烨抱住了,道,“他向府里管事的求药,那些人说我不曾吩咐,不肯给药,由着他受罪……我来晚了。我昨晚来时,他已油尽灯枯了。” “那他可有家人?”萧衡烨道。 “他便是被家里人卖去醉香司做奴的。”萧衡焕把人抱得更紧了些,仿佛这样抱着人,心中便能稍稍宽慰些。 他倒不是真有多心疼这个娈奴。当初他之所以会收下这个娈奴,也是因为那段时日萧衡烨总与他闹别扭,醉香司又恰巧送了批奴宠过来让他挑选,里头竟真有个与萧衡烨有个八分相像的,让他禁不住动了心。后来这阿青在他身边服侍了两夜,萧衡焕才明白只是模样相似也没什么趣味,可入了蛊的娈奴既认了主,总不好再把人丢了,便一直留在身边伺候。 即便是昨夜回府,听人说阿青濒死,他心中也并没有太大的波澜,只是想着去看最后一眼。可当他当真看着阿青握着自己的手断了气,他却无端想到了萧衡烨,恍惚间仿佛看见自己一直放在心尖上的人被一颗淫蛊生生磨去了性命,一时间竟魔怔了似的,把府里上上下下的人都叫过来盘问,才发现那些人看自己近来冷淡了这娈奴,江南之行也不把人带在身边,便也不给他好脸色看,任他身上淫蛊发作了两月有余,竟连颗药都不肯给,生生把人熬断了气。 “那他死前可曾说了什么?”此情此景,萧衡烨也没了和萧衡焕怄气的心思,由他抱着,目光仍锁在那白纱之下。这娈奴是被体内淫蛊折磨走的,他体内也种着同样的蛊,不免生出了同病相怜之感。 还不只是同病相怜。真要说起来,这人会被留在定王府、最终死在这里,还是因着他萧衡烨的缘故。 “他说,府里人都说他只是个赝品,他问我究竟是不是。” 萧衡烨呼吸一滞。这样的问题,若非到了临死之前,这小奴只怕是不敢问的。若不是对萧衡焕有了几分真情,也是不会问的。 “你怎么答?” 萧衡焕把下巴搁在萧衡烨肩上,收紧了双臂,“往后不是了。” 难怪这奴儿走的时候,脸上竟带着笑。萧衡烨想。身为奴宠,他怎会不明白自己究竟被当成了什么,只怕欺骗或如实回答,都解不开他心头的郁结。萧衡焕这话,倒是流露出了几分难得的温柔。 “总算还像句人话。”萧衡烨道,“逝者已矣,挑块有山有水的好地方,把人葬了吧。你若还觉得难过,我今晚陪你喝一杯便是,父皇牵挂着你,明日不可不去上朝了。” “我不是觉得难过。”萧衡焕却道,“我是觉得怕。我怕你……衡烨,你今后别和再我闹了,好么?” “谁和你闹?”萧衡烨觉得讽刺,禁不住又冷笑起来,“不乖乖给你肏便是闹么?榻上这人想必是乖极了的,也没见有多好命。”说罢又挣开了萧衡焕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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