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毯跪行,追忆往昔(第27章彩蛋) (第2/2页)
她,如今人都走了,留下个儿子,还要继续作弄她的儿子。” “你母亲知道……?”萧衡烨瞳孔一缩。 “如何瞒得住?再说,若非她知道我没了你定要发疯,你以为以她后来的手段,你能活到今日?”萧衡焕笑了一声,又道,“说起来,你那母后怎么还不寻来?难道……”他此话一出,见萧衡烨又变了脸色,终于明白过来,脸上讥讽之意收起,声音亦放缓了些:“什么时候的事?” “二月初三。”萧衡烨沉默了半晌,终于答道。 “二月初三……”萧衡焕听了,恍然道,“是你赐死母妃前……”一时之间,前因后果,终于全部领会,恍惚了一阵,忽而又笑起来。 萧衡烨冷冷看着他,只听他道:“曾经母亲与我说过,她动心忍性,经营半生,终于在这后宫之中再无敌手;回头想来,过往这许多对手里,唯有你母亲最有趣些,仗着自己身份高贵,喜怒爱恨全写在脸上,平日里仿佛会说话得很,训气话来嘴巴动个不停,可要是真对上个绵里藏针的,却又说不过,只会瞪着眼生气。她后来感慨,从前在你母亲身边委曲求全惯了,替她解围的次数不少,与她斗嘴的次数却是一次都没有过,说来日若有缘得见,定要与她好好打上一回机锋,让她尝尝康梦儿的厉害。”又道:“听说人死七日后,魂魄仍会留在世上,然后才喝孟婆汤、过奈何桥。母妃与她过世相隔不过五日,也不知道赶没赶上拦下她,在转世投胎之前,了却一桩心愿。” 话音落下,两人又沉默了许久。这些前尘往事,此刻提起仿若隔世,带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怅惘之感。最后萧衡烨终于开口,道:“你上来罢。” 这一日两人都怀着心事,床笫之间的缠绵便少了许多针锋相对,竟做得格外含情脉脉。萧衡焕吻得很柔和,进入的力道也带着克制,直到快意渐起,情如潮涌,方才恢复了本性,与他死死纠缠在一起。萧衡烨方才从他口中听到了一个不怎么熟悉的母后,心中仍然恍惚,榻上亦比平时柔顺许多,只在实在受不住的时候,才低低说一句“轻些”,见萧衡焕愿意让步,便又咬唇闭眼,只忍耐着体内滔天快感,自己泄了两次,终于等到萧衡焕的精水射进体内。一次做完,萧衡焕尝到甜头,终于彻底恢复了往日心境,身上淫纹深红不褪,压着萧衡烨便要来第二次,萧衡烨却推开他,鼻尖抽动几回,皱着眉问:“你伤口裂了?一股血味。”再一看,原来是前面跪在针毯上时磨破了皮,此刻萧衡焕膝盖沁着血红了一片,连同床榻之上都染了许多处血色。 “破皮而已,不算什么。”萧衡焕懒得理会这点小伤,抱着萧衡烨仍旧亲吻不止,萧衡烨却推了人拉开了床帘,对外面道:“传太医。”又冷冷瞥了他一眼,道:“把朕的床榻弄得这样脏。”自己合了寝衣便下床去了。 太医来得极快,手脚亦是利落,没一会儿便给萧衡焕双膝绑好了绷带,又劝道:“您这前脚刚好又添新伤,这样下去怎么成呢?还是得多顾惜着些自己的身子。” 这伤说起来也不是萧衡焕自己要添,身为始作俑者的萧衡烨在一旁听了,冷声道:“不必劝他,朕看他喜欢得很。” 帝王发话,那太医哪敢顶嘴,连连道了几声“是”,便知趣退下了。 再往后又是太监宫女们捧着新的床褥锦被进来更换,忙碌了一阵才退下去。乾清宫里恢复了静谧,萧衡焕走到茶案旁边将萧衡烨打横抱起,又咬住了他的耳垂,含混道:“主人说得对,好狗儿喜欢得很。” 他身上淫纹红欲滴血,声音更是饱蘸情欲,抱着人一路走回龙榻,连须臾喘息之机都未给萧衡烨留下,又压着人滚在一起,道:“方才未戴玉塞,流出来多少?全都补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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