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客人(双龙、路人抹布注意) (第3/3页)
精液糊在臀部四周,顺着他的腰线往脊背滑落。 台长魇足的大笑起来,用皮鞋尖拨弄两瓣肉臀,说:“小母狗!” 少年已经毫无力气,只能维持这个姿势,任他取笑。可年轻男人却恶劣得多。他也跟着笑了两声,眼珠转了转,说:“小母狗怎么漏尿了?还不把台长给的礼物堵住,流出来了,可是要罚的!” 台长听了这话愈发高兴,在他屁股上踹了两脚,点头道:“对,要罚的。” 宁从锦垂着脑袋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认命的爬着去拿案几上的纸巾。他大概是真的没什么力气,像狗一样爬了两下,就很无奈的往侧边倒下。 淫乱的女屄还在抽搐,不停的吐露吃不下的精液。下身一塌糊涂,像被碾烂的玫瑰花瓣,透着奇异的畸态美感。 男人们的笑声仿佛经久不绝,不知道是谁在他的肉屄上踩了两脚,身下一股又一股的失禁感。可他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宁从锦昏昏沉沉的躺在地毯上,昏睡了过去。 他是被一阵肏干被弄醒的。 眼前是一张熟悉的讨厌脸孔,伊恩正在用他那根粉嫩的肉棒操他。艳丽的少年时不时的给他两个耳光,吐露出的话语满是恶意。 “你都被客人给操烂了,院长说不定会把你丢给大家玩哦,”他看着宁从锦被捏红的软肉,笑嘻嘻的继续说:“好脏,都被弄成这样了。” 现在是凌晨两点钟。他偷偷从房间里溜出来,正好遇见了被干昏过去的宁从锦。他看不顺眼对方很久了,现下只恨不得把人彻底搞坏了。 被玩坏的少年大部分会被守墓人带走,偶尔有一小部分,可能短暂的成为洋楼内的公共发泄对象。上一个公共便器就是被伊恩彻底弄坏的。 宁从锦白嫩的肌肤上满是精斑,脏兮兮的,还带着大家都很熟悉的腥臭气息。女屄明显是被过大的肉棒操得驯服害怕了,他刚一插入就紧紧的绞住,吐出大量的淫液,生怕对方再一个用力过猛给干出血来。 在伊恩看来,对方比洋楼里任何一名少年都要淫荡,像是被精液浇灌长大的天生便器。格外的令他有施虐欲望。他把自己在客人那里吃到的苦头,转而又原封不动的施加给别人。仿佛这样,才能够让自己不那么痛苦。 “小婊子好松,”伊恩掐着他的脖颈,满足的看着宁从锦皮肤上涌现的圈圈红痕,低声笑道:“真是天生的小婊子,给人干的贱货,以后松了就没人要了。” 这样说着,他自己的肉穴也开始流水了。在被院长调教之后,伊恩早已能够在恶劣语言的训斥之下高潮了。他贴着宁从锦的身躯,忍不住想要被人插入。后穴也一张一合,开始涌出水液。 他迷迷糊糊之中,听到了一阵“吱呀”的开门声。伊恩没有往后看,因为一根熟悉的肉棒从后穴插了进来。 “伊恩很淫荡哦,居然在操小锦的时候还想着被干,”院长抚摸着少年的臀肉,很快慰的说。 伊恩扭了扭腰,喘息连连,“院长,院长。”他完全沉浸在了肉欲之中,肉棒被宁从锦的小穴抚慰,后穴则被院长操得连连高潮。空虚的女屄饥渴的淌着水,一张一缩的等人来插。 “院长,小逼,小逼也要,”伊恩的嗓音已经带上了哭腔。他被院长调教的太过了,只要这个人一出现,他就变成了摇臀摆尾的犬。 院长却似乎并不愿意满足他,倒是很悠闲的斜睨了一眼,问道:“怎么样?小遥要满足伊恩吗?” 他听到了一个很熟悉的讨厌声音,冷淡的质感,仿佛能浇头一切热烈的欲望。 “从锦看起来很累了,院长,”宁从遥抓着胸襟前残破的衣物,摇了摇头,说。 他修长的双腿从破破烂烂的裤子中露了出来,臀缝漏出透明的、像月光一样的水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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