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尝情事 (第5/5页)
得神志不清,鸡巴打个圈抽了出来,为了将射精的冲动压下去,只用磨人的速度慢慢插进去,龟头刮过穴肉,抵在骚心上缓缓地磨。 “使劲啊,唔要重一点,”快要高潮的人像是被抛到空中后突然按了暂停,急切不满地扭动屁股,呜呜咽咽快要哭出来,双臂使劲让自己贴到男人汗湿的皮肤上,无师自通地讨好男人,舔吻他的喉结和下巴,那根埋在肉花里的硬物还是不肯动一动,张斜阳生气地半睁开杏眼睨他,“动啊!操!你他妈不行了?让你肏死我啊!” 被激将的人一挺腰狠狠地肏进去,如张斜阳所愿,打桩似的狠操,连根退出又一捅到底,次次都顶到骚心上。激涌的快感里,张斜阳承受不住似的,想要逃开又想要更猛烈的肏弄,花穴收缩抽搐,整个人哆嗦起来。 梁衍文知他快要到了,将他抱起来按进怀里,自下而上地狠操,囊袋拍打着鼓胀的肉唇,阴户都被蹭得发红,穴口的淫水打出了白色的泡沫。男人身下的肏弄不停,粗壮的手臂紧紧圈着张斜阳,低头将脸埋进乳浪里,含住他的乳头吸吮,要嘬出乳汁一样凶狠的劲儿,两人汗湿的皮肤互相摩擦着,粘在皮肤上的几缕长发交缠,分不清到底是谁的。 决堤般的春水自小穴深处迸发涌出,浇在梁衍文突突跳动的龟头上,又在抽插间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流出来,将梁衍文的毛发淋得湿透。高潮的人神智全无,整个花穴从内到外都在痉挛,沉沦在欲海里唾液和眼泪横流,忘我地淫叫着:“啊要爽死了,停下啊啊啊……尿、尿出来了!” 但插着他的人并没有停下来,而是挺得更深更狠。潮喷后张斜阳浑身无力,攀在梁衍文身上,被顶的一下一下晃着。高潮被迫延长的感觉又爽又难以忍耐,他骂着,让梁衍文退出去,男人充耳不闻。那根东西发狠地撞击间,打开了穴底的小口,于是还没缓过劲来的他又被迫迎来了第二次高潮,刚潮喷过的小逼大力收缩着抽搐,却已喷不出淫水了。 过度的快感折磨得张斜阳的叫声带上哽咽,他被操得翻着白眼满脸痴态。 “别动了,呃啊…啊啊啊啊…真,真要尿了,出去,嗯,出去啊!” 梁衍文感觉龟头像是被一张小嘴吸吮着,茎身被剧烈收缩的穴肉包裹绞紧,张斜阳已经被操哭了,他也毫不在意,继续打桩似的操他,又百十来下肏顶后,张斜阳低叫着瘫软了身体,一股持续不断的温热水流从穴里漫出来,又被他的鸡巴堵在穴里,每次抽插带出一大片,湿淋淋地流过两人的下身,打湿了身下的被单。张斜阳被肏尿了。 男人被这气味微微腥臊的尿液浇得双眼猩红,感觉到自己也快到了极点,大手掐着张斜阳的腰,将那圆润的屁股按向自己,鸡巴像是恨不得将囊袋一起插进去一样死死抵进穴里,低吼一声,将一股股粘稠的热精浇进了张斜阳的子宫。 “啊唔、好烫,好烫!好胀,要流出来了……”被干得软烂的穴眼吃到了滚烫的浓精,张斜阳满足地喟叹,半晌,等喘息平息下来才后知后觉自己被内射了这件事,睁开眼瞪向梁衍文,自认为很凶实际上娇软地质问道:“你怎么射进来了!” 他一脸高潮后的餍足,泪眼朦胧,小穴里的东西还没退出去,喘息间上下起伏的奶肉在梁衍文身上一蹭一蹭的。 “怀、怀孕了怎么办?” 梁衍文眸色沉黯地咽了咽口水,有些疑惑这女人今天怎么突然不停地勾引自己,但他今天已经射过三回,一时半会儿也硬不起来了。 他把张斜阳从怀里推开,软下来的东西毫不留恋地从那销魂的穴里滑出来,依旧沉甸甸的十分有分量,带出来一股淫水精液和尿液的混合物。他转身去了屏风后,浴桶里的水温热刚好,翠香阁里识趣的下人时刻都备好温度适宜的热水。 他跨进浴桶,隔着屏风毫无真心地道:“怀孕了就生下来啊,在下八抬大轿娶姑娘回府。”等他三两下洗净一身痕迹,侯在一旁的柳儿伺候他擦干水渍,换上干净衣物。穿戴整齐的梁衍文又是一副风度翩翩贵公子的模样,丝毫看不出方才在床上的野蛮狠戾的模样。他整了整发冠,毫不留恋地推门而出离开了。 而他方才说要八抬大轿娶回府的“姑娘”却一身青红痕迹地倒在狼藉不堪的床上,瘫软的身体半晌攒不出起身收拾自己的力气。 实际上,翠香阁的姑娘都长期服药,只要药不停就不可能怀孕,柳妈妈在这一方面管的极为严厉,开楼至今二十多年,从没听说过有翠香阁的姑娘怀上恩客的小孩——即使有,柳妈妈也会让它变成没有。 所以梁衍文只当这问题是斜阳床事后的调情,又是一个勾引他的手段,而拔屌无情的男人连“她”人都不放在心上,这等愚蠢的问题自然不会用真心回答。 可怜的张斜阳一身湿淋淋的,下身更是被穴口流出的混合液体沾染得脏乱不堪,被肏得合不上的穴口红艳艳地张着小嘴,小阴唇和阴蒂都已经充血红肿。这幅场景香艳淫靡,怕是给个镜子给他自己看,也会让他自己都想操了自己。 但他此时只是满脑子惊恐不安:什么玩意儿?老子变成女人挨操就算了,难道还要让老子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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