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大婚前奏 (第1/3页)
‘啪啦’‘啪啦’刚刚摆放上的精美瓷器再一次被砸了个精光 。 自从皇宫里宣了旨、传了口谕让兰府准备兰亦悔的亲事以来,这兰府中就没有消停过,先是兰正君觉得受了屈辱砸了一整个前庭,后来在外游玩交友的兰家女郎兰阳、小郎统统被叫了回来,到家后的兰家嫡小郎兰月听闻女皇赐婚兰亦悔差点生生拆了整个兰府。 因着兰亦悔不在府中,兰家众人只觉得邪火无处发放。 “母亲,为何女皇要给那贱种赐婚,虽然是赐给个赘妻,但是他居然是个平夫,而不是个贱侍。”兰月气不过去,他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 姆父早就答应他了,待那野种到了不得不婚配的年龄,就打发那野种出去做个暖床小侍,就如同他那个下贱的生身姆父一般,没名没份,被磋磨致死,就算死了也是个抛尸乱葬岗的下场。 这么多年过去了,那个贱种一直相安无事,这平静地以为尽在他们父子掌握之中。眼看还有短短几年就到时候了,他万万没想到居然来了个女皇赐婚,虽说是个平夫,但是女皇赐婚就意味着兰亦悔再不得宠,他妻主也不敢随便处置了他去,更何况,按照沈恒和那贱种的交情,和沈恒同侍一妻,怎么也不会过不好。 兰月越思量越气愤,面色狰狞,心中想着千般万般种恶毒的法子,恨不得立刻弄死那野种才好。 这兰月和兰亦悔像是天生的死对头,二人前后脚出生,但是待遇却千差万别,兰月从小就看那兰亦悔不顺眼。从兰月满一岁开始会说话之时,他最大的乐趣就是看着兰正君收拾景庭,看着兰亦悔再一旁嚎啕大哭,每到那时他就开心极了。因此,每到兰月哭闹不休哄不好时,兰正君就将景庭、兰亦悔父子叫到跟前罚跪、立规矩等等,用这种方法来讨他心爱的长子欢心。 再到后来,兰正君生下嫡长女兰阳之后,地位更是不可动摇,兰月就开始仗着兰阳到处找兰亦悔父子的麻烦。 府中人对于这种事熟视无睹,甚至会帮助兰月欺负兰亦悔父子。最过分的一次是,兰月八岁时,他受到兰丞相训斥之后觉得气愤不平,来到兰亦悔院中非要扒了他的衣服命他赤身裸体跪在积雪满膝的庭院中。 兰府景庭为了保护兰亦悔,让嬷嬷们生生扒了个精光扔到雪地里。至此,被女人们看光身子的屈辱、多年来的恶毒折磨、郁结于心的心结、对生活的绝望生生压垮了死撑着的兰父,以至于病痛缠身的他没有活过那个冬天。 兰月此时此刻最后悔的是当年没有仗着年纪小不懂事将那贱种一齐弄死在那个冬天,要不是、要不是那沈恒半夜翻墙看到这一幕带着沈韵大半夜直闯兰府,说不定他就能弄死那兰亦悔。那这沈恒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孤身一个小郎在深冬夜不归宿不说,还爬别府的墙头。 哼,不过也不要紧,本来母亲就怀疑那景庭和沈韵有点什么,沈韵夜闯兰府,救了那景庭,又看又碰了那景庭肮脏、一丝不挂的身子,没有什么也说不清楚,不然,母亲后来也不会一句话都未训斥过他,默认兰正君弄死那景庭。 想到这,兰月恨得牙痒痒,“姆父,你说句话呀,妹妹你也说句话呀。” 被叫到的兰阳不紧不慢的喝着茶水,“哥哥莫急。既然这件事已成定局,不如就好好的为他操办一下,也算全了兰府的颜面。母亲,您意下如何。”她向着兰丞相提议。 “妹妹!” “阳儿!” 兰正君父子二人以为自己听错了,说什么给那贱种好好操持,凭什么! “母亲,姆父,听女儿一言”兰阳放下杯盏,细细说道:“且不说女皇已经下了口谕命姆父好好操办,且就是将那贱种嫁出去,这其间席面也要符合丞相府的身份。所以,不若好好操办一下,一来、不落人口实,二来、尽快将那野种打发出门。” 兰丞相敲着桌子不语,要说她和兰亦悔有多少母子之情那还真没有。她年少之时被景庭迷了眼,那景家落败之后,景家小公子吃起来也就那样,床上像死鱼一样没有情绪,还数次拒绝她的求欢,不懂得迎合她的性癖好,他整个人都没啥新奇的地方。再说,看着那沈韵对景庭那个贱人的关切模样,说那两人没鬼都不可能,这兰亦悔究竟是谁的种还真不好说。 “兰福,那贱种回来了没有?”兰丞相询问一旁的管家嬷嬷。 “回主子,小公子还在沈府中,”兰福暗戳戳地拱了一把火“小公子估计到了出嫁前夜才会回来。” 果不其然,兰丞相听后大怒,桌子拍的震天响,“荒唐,这逆子有没有将我这个母亲放在眼里,有没有将这个家放在眼里,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兰亦悔是沈家的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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