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口高h/全校面前边自慰边演讲如何当合格性奴/骑脸舔逼灌屎 (第3/4页)
按摩棒在他体内嗡鸣作响,林之恒甚至特地在父母面前清洗那个性玩具,却得不到一个探究的眼神,就连问起那个久病的妹妹,父母也是完全听不见的样子。 少年回想到这里,眼角的泪却是怎么也止不住了,身体上的快感掩盖不住悲伤,他在射精的前一秒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大拇指狠狠在龟头处一掐,叫那阳具无法喷出精液。 憋住高潮无疑是痛苦的,精液几乎要逆流进入膀胱,不过他却维持着面上的微笑,道:“性奴隶就是要时刻牢记自己的归属,当你为了主人可以下意识地忍耐一切诱惑的时候,就已经将近于成功了。射精的权利只有主人可以给我,没有她的发话,我会一直忍耐下去。” 少年这三个月每一天都在用各种方式调教自己的身心,却没有一次让自己射出来过,除非是梦遗——那也很少见,毕竟他几乎天天失眠。 他舔过自己有点干涸的唇瓣,目光迷蒙,带着一丝决绝,看向观众们。 那是他熟悉的同学和老师,是纯净的正常人,但是却被迫在这里听他高谈阔论如何成为别人的性奴隶,这种背德的快感让他头脑晕涨,热乎乎的水流不停地从身体上每一个孔隙流出。 就像是一块柔软吸饱了汤汁的年糕,即将被吃干抹净。 “第三重啊……”他忍受着把精液强行憋回去的痛苦,面上却依旧微笑着,“第三重,就是社会面上的臣服与归属。” “我亲爱的同学,老师们,请你们看看清楚,我的样子呢?” 他的笑容中有一丝脆弱的游离感,恍惚现在在做这些事情的不是他自己,而是另一个名为林之恒的性奴隶,可这又确实是他作出的决定。 少年是聪明的,他或多或少都能探究到一点点重岂的真实性格,她或许任性,但是本质上并不是一个恶劣的人,不然也不会在玩弄他的同时给他保留最后的尊严——没有人会知道他遭遇过的事情,而那些迷蒙的记忆中,荒诞的性事竟然显得那么动情。 台下响起惊呼。 有人开始清醒,他们意识到此时的场景有多么荒谬——那个成绩永远第一的清冷美少年变成了一个向所有人发骚的淫荡婊子,淫水成线地往下坠落,台面上已经有了一滩水迹,谁知道他在那里自慰了多久! 演讲台离观众席稍稍有点距离,每个人清醒的时间又不是完全一致,一时之间礼堂内乱成一团,摄像老师也赶紧掐断了面向全校的直播,而那个所有人都仰望的少年依旧在台上——他转过身,像第一次被重岂操弄的时候一样,自己掰开臀瓣,粉嫩的屁眼儿淌着水,像一张淫荡的嘴巴,非要吃点什么进去。 不少人掏出手机来,看热闹不嫌事大。 林之恒知道自己的身体有多么诱人,他带着微笑,沾满淫水的中指就要探进自己的菊穴中去。 世界忽然安静了下来,闹哄哄的礼堂顷刻之间落针可闻,他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 林之恒知道自己赌对了。 “嗒,嗒。” 高跟鞋的声音回荡在安静空旷的大礼堂中,清脆,响亮,带着某种不可忽视的威严气场。 一个充满磁性的女声响起,她似乎有点疲惫,却依旧带着笑意:“小家伙,你还是第一个有勇气这么做的人。” 女人站在他面前,林之恒跪在地上,仰头去看她。 和记忆中相同却又不同的脸骤然出现,他的呼吸都停滞在了她出现的那一刹那,炽热的白光把她本就雪白的肌肤照耀得透明发亮,高跟鞋叫她看上去更加高挑了,和她是“妹妹”的时候完全不同,带着威严与雍容华贵的气度,一看便知道是久居高位的掌权者,眼神中却不见怜悯——那或许是一种宠爱或者是什么别的,林之恒看不清。 女人抬起穿着高跟鞋的脚,踩上他的肩膀,尖锐的鞋跟在他那光裸的完美身材上留下粉红的划痕,少年顺着她的力道弯腰,嘴唇亲吻上她另一只尚且踩在地上的鞋面。 重岂开口道:“射吧,忍了这么久,难为你了。” 简单的陈述句却让他浑身燥热,她话音未落,少年人便如同煮熟的虾子一般蜷缩身体,痉挛呜咽着,在她脚底下卑微地射出浓稠的精液来,哭泣声甚至没有他喷射的声音大,精液的白泛了点黄,一股一股接连不断地喷洒在地上,污染了他的身躯和重岂的鞋尖。他所有的尊严与期盼,都在此刻消融了。 这高傲的小少年,最后心甘情愿地成为性奴了呢。 半小时后,总算整理好情绪的少年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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