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你、太、他、妈、的、骚、了! (第2/2页)
玩得素点,牛奶倒上去,尺度大一点,鸡巴先扇肿了,再一点点吐给它,吃不进去,就用小鞭子抽烂。 席诏突然勾起嘴角,“啪!”地往上面扇了一巴掌,游刃有余地掌握了游戏的节奏。 “没有?难怪要抽它,不中用的小奶牛,还有什么好玩的?” 顾一阑想说话,但被席诏注视着,没有什么感情的眼神,轻飘飘的,叫人觉得连呼吸都一种高高在上的赏赐。 “先生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他又做回顾一阑,无奈地让人予取予求。 “废物。”席诏骂了声,却未加苛责,反而摸了摸他的头,在那张重新恢复依恋的脸上扇了一巴掌。 “是不想演戏了吗?讨好金主都不积极了。”席诏问的平常,又分明意有所指。 顾一阑还硬着,乍一听这种话题有点难受,他膝行凑过去,把脸蹭在席诏胯下,着迷般嗅着,用实际行动讨好金主。 他想逃,席诏偏不让他逃。 “回答我,顾一阑,是不想演戏了吗?为什么一部电影都不要,你不知道那是我给你的吗?” 量身定做,只给你的。 “说话!”席诏声音陡然严厉起来。 沉默半晌,顾一阑抬头,不是席诏想象中执拗的眼神,他柔柔地笑着,眼里星辰似海,满是深情。 “先生给的,一阑都要。一阑只是想要更多,欲拒还休,跟先生撒娇呢。” 席诏审视着他话里的真假,顾一阑从未撒过娇,也从来没有拒绝过他在事业上的帮助,毕竟顾一阑喜欢演戏,也适应大屏幕。 “先生,您要是生气,就罚我吧!是一阑逾矩了,您泄泄火。”顾一阑捧着戒尺,乖巧地垂头跪着,却在席诏抬起他的脸要说话时,大胆地献上了一个吻。 尝到那两片柔软的唇瓣时,席诏是有些生气的,他狠狠地吸吮着顾一阑的舌尖,长驱直入,在小骚货的嘴里一番搅弄,把人氧气尽数掠夺,只能靠他怜惜交换一点唾液。 什么也问不出来了。 啪!啪!啪! 席诏泄愤似的抽打他的屁股,那两团被搁置的软肉,挨了打,粉粉嫩嫩的,不知羞地拼命晃动着,有时巴掌扇重了,兔子尾巴被扯出一些,臀缝中间的小穴眼就被拉扯出一丝缝隙,肉嘟嘟的媚肉漏出来,格外欠虐。 “荡妇,真该让你的影迷看看,这掰着大腿让人肏屁眼的浪样!” 呜!先生——” 顾一阑仰躺在书桌上,双手拉开大腿折向胸前,席诏把那个小尾巴抽出来,顺手塞进了他嘴里,毛茸茸的一团球,让他呼吸都感到瘙痒。 “骚婊子,鸡巴也不中用,操不了别的小母狗,打烂算了。” 说着,席诏狠狠朝还包裹在黑色蕾丝里在滴水的阴茎抽下去—— “啊……啊!呜先生!求求您!不、不要!”男性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遭此酷刑,一下子软了,甚至在柔嫩的茎身上留下了一道红肿的鞭痕。 席诏手指轻轻拂过,又有技巧地逗弄起那根刚刚被残忍对待的小东西。 “呜啊…先生,求您、打骚穴吧!打烂它,肏一肏奴隶吧呜!”顾一阑惊恐地看着席诏手里的鞭子,像意识共通一般,顾一阑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啪!” 又是狠狠一鞭,把刚立起来吐着粘液的性器再次抽软。 色情,艳丽,又无比痛疼的装饰。 他把嗓子都哭哑了,却一直陷在这种绝望的折磨里。双手紧抓着大腿根,不住地颤抖着,无数次想移过去挡一下,又生生遏制住,泪汪汪地哀求席诏。 向施虐者寻求解脱,是最简单,也最困难的事情。 终于,席诏翻来覆去,将他下身从阴茎到腿根,从屁股到骚穴都上上下下抽了个遍,才终于解气,沉着脸把硬挺的粗大阴茎插进了他的后穴。 “骚逼夹紧了!” 席诏真被他给气着了,粗言鄙语不断,冷冷地,压着一股邪火,顾一阑被虐得死去活来,又被肏得情迷意乱,晕晕乎乎觉得十分性感,一听就打哆嗦,吃够苦头的阴茎还不死心地站了起来。 不过让席诏给发现了,毫不留情地伸手掐了下去。 “呜——”惨叫被嘴唇堵住,席诏温柔地亲他,下身却不停用力,全根退出来又狠狠插进去,打桩一样,要在那柔软的洞穴里戳出个痕迹来。 他不让顾一阑射,自己去在他体内射了几次,最后在顾一阑的勾引下,连尿都留在了里面。 那个小骚货是这样说的:“我爬先生的床,连尿也不给别人剩。” 席诏怀疑他是不是给肏傻了,什么正事都没记住,光惦记这点鸡巴破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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