屄里的骚水仿佛不把身体里的水分放完誓不罢休似的往外冒着,说话 (第7/9页)
德旺玩够舌头后,臭哄哄的嘴将女儿一只又白又软的大奶子吞了个小半截,然后用舌头转着圈地舔着那软软的大奶头子。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捏着另一只奶子的奶头子快速地搓起来。顷刻间红艳发觉不妙,自己竟然在畜牲爹的玩弄下有了想要的感觉,那两粒奶头子已经逐渐变硬,底下的屄洞里开始渗出水来了。 说来这也正常,女人本是三十如狼四十似虎,五十坐在地上吸土,她这刚到四十本是最爱操屄的年纪,只是男人付全有心思都在麻将扑克上,一个月碰不了他两回,而且每次还没弄上一百下那半软半硬的短鸡巴就射出来了,再加上家务的繁重和对贫穷的担忧也让她没心思想这些。 德旺也察觉到女儿身体的变化,他加快了舔捏奶头的频率,时不时还用被烟熏得黑黄的牙齿轻咬几下。红艳长久压抑的性欲被爹完全刺激了出来,她喉头发出了像母猫一样的呻吟声,身子变得火热发烫。 「爹,别玩了,受不了了,嗯……」 德旺淫笑着放开奶头说:「好女儿,爹这些好招全有不会吧,爹弄得你舒服吧,想弄了是不?别急,爹还有更带劲的!」说着德旺一头扎向了亲生女儿的裤裆中间,啃咬着那一从从黑黝黝毫无秩序的长毛,「我闺女这屄毛长的真带劲,这也不像你娘啊!啧啧,这好长屄毛都长到腚眼上了……」红艳身体虽不可自控地渴望,可人却是很本分的,听着亲爹评论自己的屄毛她羞得面红耳赤,无奈之下只好用双手掩住耳朵。德旺顺着郁郁葱葱的黑毛舔到了女儿的屄洞口,他大张一嘴,两片咸咸的黑紫色阴唇已是纳入口中,然后是一阵含舔的响声。 红艳活了四十年,却从没想过会有人用嘴去舔屄,她忙叫道:「爹,别弄那里,那是尿尿的地方,多埋汰啊!」 德旺充耳不闻地继续卖力侍侯女儿的屄,下一刻舌头已长驱直入在红艳又骚又咸的屄洞里狂扫起来,嘴巴像渴极了的人一样拼命从肉洞里索取着水份,最要命的是这老东西还知道用牙齿去咬女儿屄上面的阴核。红艳最敏感的屄眼和阴核被爹肆意玩弄,身体像触电一样抖动着,一阵阵钻心的痒进入深体,她渴望一个坚硬的东西捅进去使劲地刮刮屄心里的那堆肉! 红艳的坚贞已被欲望彻底击垮,闭着双眼表情痛苦地乱叫:「别弄,别弄,爹,脏啊,啊!啊!爹,进来吧,我受不了了!」德旺也早已忍得不耐烦了,手握着15厘米长黑不溜秋的鸡巴对准红艳满是口水阴水的屄口就捅了进去。「啊!」红艳又舒服又痛苦地叫了一声。全有的东西比爹的细比爹的短,爹这又粗又长的东西一下猛捅到底让她有点痛,「爹,别进那么深,你的太大了,疼!」 德旺一听更兴奋了,抄起女儿的两条大白腿,挺着老腰「啪啪啪啪」地次次到底,父女俩阴部频繁接触溅起一片水声。 「舒服吧?得劲吧?还是爹这大鸡巴好吧!」 红艳咬牙忍受着爹野蛮的操法,扛了二三十下后,开始的疼痛感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感。爹粗粗的东西把自己的屄肉塞得满满当当不留一丝缝隙,哪怕在里面轻轻地转一转都会觉得浑身舒坦,那大屌头子时不时撞向屄心的滋味也是痛中带麻、麻中带痒的快活。 红艳感到很羞耻,活了40年第一次体会到操屄的好处,可这好处却是亲爹的鸡巴带来的,自己正是由这根在屄心里狠捅的鸡巴生出来的! 德旺操了十分钟左右,兴头也是越来越足,他抽出鸡巴,将女儿抱起翻过来摆了一个母狗的姿势,红艳听说过村里有些在城里呆过的男人回来和老婆这样玩过,她自己却从没尝试过,像母狗一样撅着屁股等男人在后面操,这不是作贱女人吗?她刚把头埋在床上,爹的鸡巴就哧溜一下从后面捅了个尽根,这样插法比在前面入得更深了。 「啊!疼死了!爹别进那么深!」 德旺手拍着女儿雪白的大屁股,根本不理红艳的哀求,老而弥坚的鸡巴次次到底,速度也是越来越快。 「艳子啊,爹好后悔啊,你做姑娘时就应该把你操了,便宜全有那王八羔子了!我日死你!我日死你!」 红艳又痛又舒坦地扛着爹的狠入,屄里的骚水仿佛不把身体里的水分放完誓不罢休似的往外冒着,说话也是前言不搭后语地乱叫:「爹,退出来点,疼!啊啊,啊啊!日得好,爹,使劲日啊,就是那里就是那里……嗯嗯嗯嗯……」红艳半昏迷地又挨了五百多下,终于一股急急的水流喷洒而来:「爹,我要死了,我来了,我来了,啊!」 德旺也是差不多快要缴枪了,一听女儿快高潮了忙俯下身封住女儿的嘴,将女儿的舌头紧紧含着,底下的老鸡巴奋力地往屄的最深处顶了十来下后,终于也是喷出了一股稀疏的老精!哎哟,怎幺又喝得那幺醉!」 「闺女呀,告诉你,我没醉……就是太清醒了才痛苦……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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