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护妻狂魔生气了! (第2/2页)
一个人身后蹲下,拉着头发把他的脑袋提起来,匕首一转从反手握变为正手握,架在了他脖子上,冷冷地开口道,“我问你一个问题”。 “问......问问,我一定说!一定说!”,刀锋已经在脖子上割出了血痕,那人尿都被吓出来了。 “下午,是谁摸的那个男生,是谁揍的”。 “他!是他!”,那人指着躺在沙发前的一个光头说。 “对对对,是他!我们没碰到啊!”,剩下的人纷纷附和道。 还真是好弟兄,江止内心不屑道,把那人脑袋磕在了地上,又走到光头面前,没头发可抓,只能拎着衣领把他提了起来,“哪只手摸的?哪只手揍的?” “右......右手,啊不不不,左手,左手”,江止浑身上下充满了杀气,光头吓得都哆嗦了。 “噢?那就是都摸了”,江止把他按到了桌子上,双手拉了出来,“给你长个教训”。 “你,你不能!不能!”,光头大叫着,“你这是故意伤害!犯法的!” “法?”,江止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你给我讲法?你们猥亵他的时候怎么不讲法了?” “我......我......” “你真以为我没杀过人?”,江止俯下身,“我告诉你,我杀了人也没事。更何况是你这种社会渣滓,杀了你,公安局长都得亲自给我登门道谢,送我个扫黑除恶先锋的锦旗,知道么?” 扫黑除恶,除的就是这帮人。 至于江止,有官方背景的,那能叫黑恶势力吗,那叫做国家暴力机关。 说完后,手起刀落,光头从手腕处被连根砍断,发出一阵惨叫,看的老板都心惊胆战的。 江止捡起光头的双手,嗖的一声扔进了垃圾桶,又掏出手机,扔了过去,“你不是说我犯法么,来,报警吧,110,打吧,我等着你”,然后坐在沙发上翘起腿,掏出一根烟点燃抽了起来。 这会实在忍不住了,烟就明天再接着戒吧。 一支烟抽毕,江止顺手往旁边人额头上一按,才站了起来,“不好意思,我忘了,你现在没有手,打不了电话”。 光头吓得跪在桌子前,忍着手被砍断的剧痛,一动都不敢动,怕再动一下,小命都要不保——我的个姥姥,今天这是惹着谁了,这小子怎么这么能打,还这么横,他想到。 江止把手机拿回来,没有打110,而是直接拨通了家里秘书的电话,简单的说了几句,就对着老板说,“走吧,去医院”。 “这......这几个人......” 江止都懒得再回头看一眼,“一会警察就来了,全部定强制猥亵,关几年老实老实”。 老板在旁边唯唯诺诺的答应着,又开车去了医院,这还是他第一次遇见江止发这么大的火,幸亏我没惹过他,老板心想。 进入医院走廊,江止呼了几口气,把刚才凶神恶煞的杀气全部收了回去,又换成了平日里懒散不良的模样,要不是衣服上的血迹,看着和路边闹着玩的小混混也差不了太多。 嗯?等等,血迹,江止猛地顿住,把上衣脱了下来,别一会再吓到宝宝了,他想。 于是他就这么裸着上身走进了病房,羞的正在换药的护士捂着脸就跑了出去。 “醒了,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江止看到安然已经睁开了眼,急切的跑到病床前问。 “没什么”,安然说,“江哥,你打架了?” ??? 江止心想我都把衣服脱了,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顺着安然的视线,他才发现,自己裤子上方,也沾到了一些血迹。 “你......你别盯着我这看......”,安然的视线一直盯着江止的裆部,羞的他捂了起来。 安然被他给逗笑了,“以后别打架了,我担心你”。 “嗨,没事”,江止拿过旁边的报纸扇了扇身上的汗,“你江哥是什么人,就那群土鸡瓦狗,还不够我塞牙缝的”。 没有人知道,江止没上过学,是因为从小就一直在家接受格斗训练,夜以继日。 而且练的既不是强身健体的传统武术,也不是朝着运动比赛进军的拳击散打,而是彻底以实战为导向,比自由搏击还自由,完全没有任何规则限制,招招致命的杀人术。 “咳咳咳”,安然一阵咳嗽,看的江止又心疼了,拿过纸给他擦了擦,又看了看这个单间VIP病房的环境,还不错,这老板还挺会来事,“我今天不回家了,在这陪你”。 “好啊”,安然伸出没有打吊针的那只手,摸向了江止的裤裆。 “宝宝,你......”,刚打完架,浑身燥热发散不出去,这一下子就把火给挑了起来,江止的眼神也变得愈发灼热,快步走到门前,把门给锁好,然后回到了床边,对着安然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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