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师兄不想说话 (第2/2页)
兄脾气,此时不说再问也难,只能我们这样子两处憋闷,相顾无言。 一碗面又让我吃的食之无味。 看着我吃的差不多,师兄便起身去静室打坐。 眼里映着那稍稍蓄了些软肉的腰腹,我心绪一动,将手掌轻轻贴过去,“师兄,你吃了吗?” 师兄好像略微抗拒这种形式的亲昵,愣了一瞬才轻轻嗯了一声,便继续转身往静室走去。 到了夜里就寝,师兄仍是表现淡淡,加之今日并非四日一轮回的首尾,我没有放肆闹腾的机会,也只能暂且沉沉睡去,想着明日再找机会套话。 谁知道我白天补觉补多了,一大早上未到寅时便醒了,师兄还在我身畔侧躺。明明前夜里还是各睡各边互不相干的两人,此时因为我睡相不好,又成了我树藤一般缠紧师兄的模样,一条腿还直愣愣插在其腿间。晨起时偶尔和我一样朝气蓬勃的根茎不知从何时开始硬挺挺立起,正贴着师兄那根,抵着师兄柔软的下腹。 啊,真要命。虽然知道这是正常现象,心里也很是发虚,师兄因为什么事还在生闷气,我脑袋里却只想着旖旎,在这绝佳的清修时分却任淫欲充斥四肢百骸。 还是我修行不够精深吧,我叹了口气,想悄悄将那条腿撤回来,收回自己的宝贝长枪,白天是要去练剑的,用不上它。 天刚蒙蒙亮,窗外还只有一线晨光,是道人一天修行的开始。 只是还未等我一寸寸挪回腿来,师兄也准时醒了,只是想起来穿衣的功夫,甫一坐起,那软乎乎的小腹与我亵裤里的家伙亲亲热热地擦肩而过,师兄像是才想明白从方才起便硌着自己的是个什么物什,脸上短暂红了一阵,动作上却装作不紧不慢,从我一条腿的压制中起身,就要从外侧跨下床去。 我从后边抱住师兄腰腹,一只手掌拢在其上,将脸贴近师兄后背。 “别闹,该去练功了。” “师兄,你有心事。” 手掌下的血肉突然隔着肚皮鼓动了两下。 另一只手握上我的手腕,沉默中似有愠意。 “师弟,我和别人不一样,是么?” 我想打个哈哈糊弄过去,故作轻松道,“师兄当然和别人不一样,师兄在我心里...” “男身孕子,逆天而行...” “师兄、师兄...” 我不知道自己能够做些什么,只能将脸埋进师兄肩窝,将师兄整个人拥进怀里。 我突然回忆起几年前的时候,不知道从哪个人开始,在半山腰上师尊的生祠前那棵四人合抱的银杏树被传成了什么姻缘树,一时之间挂上了许多红布条。更有甚者,比如东街卖肉的大娘,居然来许愿说希望自己的儿媳能生个儿子,和隔壁的闺女定个娃娃亲。我当时正往山下跑,听了这话笑的脚下打滑,差点从石阶上滚落。后来我心里存了好奇,特意跑去她的摊上,知道她抱了个外孙女,当别人说起她到处求神拜佛的经历,她也只能苦笑两声道,神仙那么忙,也有管不了的事不是。 就是就是,神仙忙得很,哪管这鸡毛蒜皮的事。 也有过一位秀才,挂的是一首藏头诗,前两句含了个人名,那人我认识,是这远近数十里做的最大的药材商家里的老二,他们家跟普华山那边有交易往来,是以听过些名声,且前不久刚刚成亲。诗里变着法说着些今生无缘、恨不为女儿身的心事。也不是我喜好偷窥,实在是这人来了后便犹犹豫豫的样子让我生厌——一个大男人的,怎么求个姻缘还得这般畏怯。可读明白那红条上的字,却着实让我叹惋。 你说好不好笑,上天给人安排命运从来不用问人意愿,让这秀才生作男人却让他喜欢个同样不得不娶妻生子的男儿郎,也不问我,就给我留了个狼牙,便让我失了六亲,反而却给了师兄这样一副身子。 师兄大概也并不想要。 我却不想作那傻秀才,只能在同一城里遥遥相望,远听其名不见其人。 所以我逾了矩。 是我自作主张,褪去那遮羞布,将我的欲望送进那耻辱之地。 “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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