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和爸爸做爱 (第3/3页)
的没有知觉,好像被按着肏的不是自己。 方想年似乎察觉他醒了,嘴唇贴着他的耳尖说:“要不要打开门,让人看看你的样子。” 不要! 彻底清醒的方筝剧烈的开始挣扎,红肿不堪的小穴剧烈紧缩,方想年舒服的轻叹,一只手圈着他,一只手捂住他的嘴。 “那就动静小点,不然外头会听见的。” 这会外头已经有些疑惑了,隔壁大娘还在说 “是我老婆子眼花了吗?怎么感觉这门一晃一晃的?” 恐惧加上羞耻,方筝一动不敢动,挣着身子偎进身后滚烫的胸膛。 肌肤相贴的感觉让方想年越加兴奋,汗湿的脖颈后仰,又是一股股泄了出来。 透明的黏水沿着方筝的屁股往下流,他抽出半勃的阳具,向前打横举起方筝,方筝惊呼一声,被整个人托着架上方想年的脖子,红艳艳的菊花剧烈收缩,带出大股透明的黏水。 方想年埋头舔着,舔这个人的小穴,舔他被带出的一截媚肉,舌头使劲往里钻,湿湿热热的小穴让他兴奋的打了个饱嗝。 浑身动弹不得的方筝被这覆上舌头弄得全身潮红,日光下的白皙身子泛着粉色的细汗,萎缩的鸡巴慢悠悠的翘起头。 方想年大力捏着他肥厚的屁股,一探嘴把他阳具吞进嘴里,上下套弄着打转。 方想年大病初愈那年,院子里很荒凉,两年没人住的小院里爬满了野草和蜘蛛网,方想年当时从垃圾堆里捡回面镜子,破了个角。 他为了这面镜子甚至割破了手指。 当时二人并肩站在镜子前,两人一起微笑,然后便是方筝埋怨他。 要个破镜子干什么!手都割烂了! 后来这镜子就摆在了院子里,方筝买了个海尔兄弟的贴画把破碎的角包起来,只是包的歪歪扭扭,一大块凹下去,离远了看像是两个兄弟抱在一起,下身粘合在一处。 像极了两人现在的模样。 方筝看过去 太阳有些反光 两人白皙的身子交缠在一起,但是方筝算不得是白皙了,全身一片青紫,晃荡着的脚丫上都是深深浅浅的齿痕,潮红的脸颊上布满精斑,一脸的媚态几乎看不见以前的模样,现在抓着方想年的头发,随着少年嘴巴的进出,猩红的阳具在他嘴中穿插。 他恐惧的想:怎么会变成这样? 但是这个想法并没有持续很长时间,他被扔在了摇椅上,双腿压向脸颊两侧,红色泥泞一团的菊花暴露在空气里,方筝牢牢的看着,先是在肥厚的臀上咬了两口,这两口即刻便见了血。 这血刺激了他,他向前挺,已经翘起的黑紫肉棒长驱直入。 方筝还是受不了,即使被肏了这么久,他还是觉得疼,只是这疼带着酥麻和疲软,他翘起的阴茎好无预兆的垂了下去。 眼神几乎算得上厌恶,他磕磕绊绊的张嘴,无声的问 “方想年...你...疯了吗?” 方想年早就疯了,他知道身下这人早就受不住了,但是他真的忍不了。 他咬着牙全数挺进。 两人皆是一声闷哼,方筝挣扎的开口,嗓音满是疼痛。 “方想年...你疯了...” 这番无止境的做爱截止到夜里三点钟。 方筝昏迷了,从十二点开始,不管方想年怎么做,咬遍了他全身也好,含着他的嘴巴吸允也好,或者是第无数次插进他的身体大力涌动,男人像个毫无知觉的破布娃娃,闭着眼全无动静。 方想年看了他很久,最后拿毛巾给他收拾干净,上了药再喂了药,才抱着人睡下。 睡着后的方想年哭的很厉害。 他知道自己这次做错了,本该趁着药性结束便作罢,可是...可是...可是他真的很想很想和他一直做下去,哪怕做到死也心甘情愿。 方筝再醒来已经是第三天的傍晚,少年正托腮看他,眉眼闪光但是带着忐忑,方想年勉力支撑看靠起身。 “啪!” 毫无预兆的一巴掌,五个清晰的巴掌印印在方想年的脸上,他被这措不及防的巴掌打蒙了,脸偏向别处连扭回来的勇气都没有。 “滚!”这声音最开始听不真切,嘶哑的像是枯死的老木柴,接着方筝用尽全部力气吼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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