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不知身是客 (第2/2页)
格呀。”你轻轻地枕在她的腿上,滚了滚,哼道:“可是我又不想做那样的事呀!” 她叹了口气,拍拍你可爱的脑袋,“也许你的孩子想呢,你孩子的孩子也想呢。嗯,也许,你的O兄想呢。” 啊!你猛地坐了起来,开始描述你对未来的畅想:蓝天白云下,一座小小的被向日葵环绕的小屋,你和你的妻子——最好是一个女B,不用特别漂亮,不需要煊赫的家世,愉快地讨论着人类去发情期计划的最新进展。唔,也许有孩子,也许没有,那并不重要…… 你的母亲抿了抿红酒,瞥了你一眼,“所以呢,你打算怎么获得研究经费呢?谁会为了一个既不被人看好,成果又遥遥无期的项目买单呢?你O兄嘛?”你觉得那一眼里充斥着“我怎么生了这么个货”的痛彻心扉,老扎心了,刚想反驳,她快速地放下手中的酒杯,粗鲁地撸了撸你的狗头,“成熟点吧,淼淼。你想想嘛,你如果嫁给贝里斯,研究经费是不是妥了嘛。他也不常住在首都星,到时候你再找个女B情人嘛。一举两得多好的呀!” 你总觉得哪里不对,又觉得好有道理哦,心动了呀!可,可是,你才十九岁呀,现在人类的平均寿命是两百岁,现在结婚也太早了吧。 诶,反正你的反对是可以忽略不计的。而且,其实吧,其实吧,你对贝里斯也不是毫无感觉的。他可是联邦无数男女的梦中情人,更是你孩童时别人家的孩子啊!最终,你抱着些许害羞,期待与排斥,浑浑噩噩地成为了已婚人士。略微早些时候,准确地说,婚礼前一天,你已然洞悉贝里斯·米勒是一个纯粹的政治生物,于是决心做一只合格又咸鱼的吉祥物。这并非你有意获知,你无意听到了贝里斯与他的下属的交谈,想来也是这位上将对你隐晦地提醒。还好,你只是有些失望,难过不可避免,你曾期盼勇士降临,将你拔出这团烂泥,事实证明,期待他人的拯救只会使自己越陷越深。婚礼的第二天,你便回到了学校,而他,你的丈夫,远赴前线,他的上将之位实至名归。 那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咧?也许是几个小时之前,又或者几天之前,你无法确定,你研究出了一种新型抑制剂,数据模拟显示它起效迅速、较小可能的耐药性以及更小的副作用,甚至几乎不会引发应激性发情热,简直是你梦中情抑制剂。嗯,你认定不敢自己试药的研究者不是好研究者。然后?然后你紧急联系了你远在几个星系以外的丈夫,询问他是否有可能返回首都星,你的发情期快要到了,他“哦”了一声便被下属叫走开会了,远水看来是解不了近渴。脑子像一团浆糊一样晃晃悠悠的你趁着最后一丝清明,向你的O兄求助,希望他能帮你安排个发情期互助对象。 情潮来势汹汹,你隐约感觉自己来到一片荒芜、干热的沙地,饥渴、燥热让你产生阵阵晕眩。你迫切地、急躁地摸索前行,终于,你感受到了一片水泽,在你的手边,在你的唇下,疯狂吮吸。你觉得你活过来了,你重新是只雄健的野角马了!空气中弥漫着雨后初霁的芬芳,这一定是传说中的沙漠绿洲!奔腾吧,野角马!冲锋吧,野角马!天选之子,所踏即为征服! 水汽滋润了你的每一个毛孔,舒适由内而外。你的眼前豁然出现了一只母角马,也许是公角马,啊,不管!它翘起它那浑圆丰满的臀,腰部凹陷成温顺的弧度。它在勾引你!上吧,野角马!冲吧,野角马!你一头扎进沼泽之中,死死楔入。让它乘着你的气概在原野上驰骋,让天地见证你的英勇。 它似乎扭动着想要逃离,休想! 勇士的号角吹响,不屈的野角马发起最后的猛攻,迎来了他的首胜。身下的角马温软地拥着他,用唇、用舌舔舐着他,试图安抚他此刻的骄躁。呵呵,我堂堂天选之子上天宠儿沙漠绿洲唯一野角马勇士会被这种温柔乡迷惑?!你立即用自己的前蹄死死箍住身下的角马,后蹄猛地持续发力。你禁不住沾沾自喜,这要是在斗牛场上,你也是能把牛顶坏了的呀。诶?你忽然发现自己作为一只野角马,居然还能两脚站立,不愧是你啊,后蹄抖动地更加厉害了,嘚瑟得很! 后来,你只记得自己占领了沙漠绿洲,向挑衅者们发起一次次地冲锋,顶得他们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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