嫧善(八)第一次(手指)(H) (第2/2页)
的瘾药,与别人自是大有不同。 今日就算古今中外的痴态疯魔皆摆在她眼前,她也会与无尘在翠微山上的小木屋中不共天地、只余你我,行荒唐事,修情爱道。 无尘问出了那句话,她便无甚可羞,但也不愿见人,于是伸直了腕子将无尘勾下来,兀自抵在他肩头,叼着一块皮肉舔舐轻咬,几句话说的含糊不清。 “无尘,山下新开了一爿叫人快活的店,叫作惜春苑,你可知道?” 无尘皱了皱眉:“甚么是叫人快活的店?” 嫧善语焉不详:“我那日下山,在茶馆之中听两人说起此店,便寻摸着去看了看。” 无尘:“看到了什么?” 嫧善:“看到了…本朝那位赫赫有名的少年将军与一名惜春苑的姑娘。” 无尘:“两人在做什么?” 嫧善:“那位谢将军埋首在女子腿间,不断啃咬吸吮,将那妓子弄得汁水淋漓,还……”忽觉无尘起身,嫧善便停住话语。 无尘起身看向嫧善时,那只素来脸皮奇厚的狐狸竟然敛着睫毛红胀着一张脸,双唇紧抿,是羞涩的模样。 “谢将军埋首在何处?” 他话语之间一手微动,探入薄被之下,不知如何动作之间,嫧善不可置信地抬眼看向无尘,张口欲说些什么,却从嘴角流出一段似欢还悲的叹息。 薄被翕动,叹息不止,无尘一瞬不瞬盯着嫧善,极为认真,初看一眼,几乎是在做甚么家国天下的正经事。 嫧善百年的狐狸,今日败在无尘手下,甘之如饴。 锦裤之中的手挑开她下体的一点遮蔽物顺势滑入,没有一丝犹豫,上下滑动之间,搅弄出一段粘腻之声,就如在秋末收获的蜜罐之中用木筷翻弄一般。 嫧善初涉此事,经不住扣弄,挺着腰,湿着眼儿,绛红着脸,两手挥舞几下攥住无尘袖子,叹息之后终于哭出一声,腰腹硬挺使力,接着哭声不绝。 薄被越发动的厉害,无尘弯腰将那悦耳的哭声吃进嘴中,只剩一段呜咽流入空气之中,若是仔细嗅去,还有一点似有若无的甜腻。 嫧善到了要紧之处,无尘压着她不许她动,被下的手施了力,一时捏着她的肉唇,一时又以指骨顶着她冒头的小尖儿,一时又在某处轻戳,或是手掌贴着湿滑之处打转。 在无尘又一次以两指指尖戳弄她淌出清液之处时,嫧善忽紧揽无尘,齿间将无尘伸进来的一段舌咬住,挺腰将自己送入他指尖,呜咽之声顿绝,两行清泪滑落,颈间青筋可见,胸脯亦紧贴无尘,腰腹颤动着,双眼失神…… 无尘将手抽出时,嫧善就着窗边不甚明亮的烛光瞧见了他一掌的晶亮。 狐狸要脸,所以狐狸转身薄被覆首,尾巴缠着无尘腕骨晃了晃。 无尘将枕边的帕子捡起擦了手,笑了声清朗,顺着尾巴上的绒毛,问她:“接下来那位少年将军还作了什么?” 狐狸耳朵一抖,被子盖得更严实点。 无尘又笑,“还要继续吗?” 嫧善:“不要。” 被中的声音似乎要被闷坏了。 无尘:“那去洗一洗?” 嫧善点头。 无尘手上缠着尾巴去解被中人,嫧善只好转身拱入他怀中。 无尘紧揽她后背,顺着她凸出来的脊骨从上摸到下,引得嫧善颤了颤,却听耳边无尘道:“不怕,下次轻些,你会更舒服,好叫你知道,我比那位谢将军强。” 嫧善:“你好像经验很老道的样子。” 无尘:“想伺候你,还要比过风流场中的谢将军,自然要有些手艺在身的。” 嫧善不语,说不过…… 这与谢将军甚么相干。 老道士真不讲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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